想解释太多?。
问话的是张媛敏,最开始本来是她和徐清茹约好一块来舞会的。
胡盼没接到贴子死缠烂打一定要蹭徐清茹,实在挨不过答应下来,她虽然不太高兴也理解。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胡盼人不在,徐清茹身边又多?了个陌生姑娘,见到大家过来也不引见,想来身份不高。
不提胡盼还好,一提徐清茹气就来了,伶牙利齿把事情一说?,其他几人都很不齿胡盼这种临时?放鸽子的行为。
“不过她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不舒服?”有人怀疑。
“这么?好的机会她会放过?除了清茹,还有哪个傻子会带着她来?一天到晚想争风头,谁带谁傻……”
脱口而出的话成功让徐清茹眉头倒立,张媛敏赶紧笑着安抚,又说?她本来就笨,就不该带胡盼一起,这回她自己?跑了倒是运气。
“你们看那?那是谁?”
有人忽地瞪大眼,捏着手?帕暗里指指上头。
一层平民?小姐都谨记着规矩,言行格外注意不说?,都也克制不去往二层看,怕落个轻浮的评价。
这会儿人聚在一起,彼此有个遮掩,听到提示便都借着遮挡抬眼去瞧。
“天,那是胡盼?我没看错吧?她什么?时?候来的,一直没见呢。”
大家因惊讶而抬手?掩口,互相?对视间?,都有些不信。
“化成灰我都认识!你看她身上穿的那条裙子,就是我借她的。”徐清茹捏着手?包,气恨恨地说?。
这句话引来张媛敏一通白眼,又有两个人说?她活该,徐清茹扁着嘴不吭声,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老好人了。
重?点不是借裙子这行为傻不傻,而在于为什么?胡盼会在二楼!
胡盼显然也是刚刚被?带上去的,站在边缘所以看得格外清楚。
先前似乎还有几位平民?小姐被?叫上去,都已经安排了座位,从下方能隐约看见她们或站或靠在舞池周边,露个半身。
这些人手?上端的酒,已不是楼下随便可见的那种。
小厅璀璨灯光照得杯身金光灿烂,托杯的指尖都格外柔白,和下方这些姑娘似是有了明显的层次区分了。
胡盼刚从托盘上取了酒,还连流于楼梯口不肯就座,偏头向下望来,面围也掩不去得色。
显然已经发现自己?认识的那些朋友认出了她,正在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特别。
大家赶紧扭头,刻意不去关注。
“到底怎么?回事?舞会还未开场,怎么?就会被?选上去?”
“谁知道呢?难道一早就被?看中,格外请来的?”
想想她都没蹭徐清茹邀请函入场,似乎只有这个猜测。
平民?小姐被?贵族挑选进二层参加这种半开放式的私人舞会,是一种极高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