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晗裤子还没提上,拉链的问题也没处理好,只能这幺慌慌张张地被拎出了隔间。
等他的小身板被往闫少众人面前一放,反倒是蔚星洲先失声叫道:“……宣晗?!”
宣晗面对面看到他的惨状,刚才还觉得性奋不已,现在却尴尬又复杂,张嘴差点秃噜出一句“男”,又连忙咽了回去:“男……那个,蔚星洲。”
有人笑道:“哎哟,这位也是熟人啊?光躲在里边看,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宣晗:我不出去当然是怕你们揍我啊……!
“宣晗?”倒是闫少微微思索起来:“这名字怎幺这幺耳熟?”
蔚星洲手脚俱被束缚,一身脏污坐在地上,身上写满淫词浪语,分着双腿,脸色有些惨白:“你、你回来了?”
宣晗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道:“……好久不见……”
闫少听见他们的对话,拳头在手里一敲,恍然大悟:“宣晗,你不就是那个差点被蔚星洲陷害的学生吗?”
他这幺一说,在场众人都跟着明白过来了:居然让苦主赶上了现场版!这也太巧了!
宣晗听见闫少认出他,也高兴不起来,闫少当初又不可能是正义感爆棚才救了他、让蔚星洲留在国内的,这会知道了他是谁,是好是坏还说不准——
闫少咧嘴一乐,好像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上前拍了拍宣晗的肩膀,说道:“既然今天赶巧了,现场版你也看了,怎幺样,这婊子看起来滋味不错吧?想不想尝尝?”
宣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闫少居然会邀他一起!
闫少当然是瞄见了宣晗尚未拉上的裤链、还有沾着精液的手,这个人想必对蔚星洲的身体很感兴趣,而且他又不知道宣晗拉链坏了这一节,一看宣晗就这幺敞着裤子大剌剌走出来,想当然地以为宣晗也是想要分一杯羹了。
顽劣心起,他便显得十分大方了:“平时别人没套我都不准他们进,看你干干净净的,今天给你个例外,你给我保证个身体没病,我就让你在他里面内射,让他吃精液也行,怎幺样?”
宣晗愣了片刻,看了看蔚星洲,又看了看闫少,张口说:“那个……我今天是来学校办手续的,包里就有健康证明!”
“……噗。”旁边有人忍不住笑出声,看这小子一脸纯良,没想到反应居然这幺直率!
给同样忍不住笑意的闫少看了健康证明,宣晗蹲下身来,凑近蔚星洲。经过这幺久的折腾,蔚星洲身上的字由于出汗都有些花了,但模模糊糊的“肉便器”“骚逼”等字映在肌理分明的皮肉上,淫荡的气息并未减少。
宣晗将他屁眼里含着的那根马克笔拔了出来,一边进入一边在蔚星洲的脸颊上写“男”二字。蔚星洲半闭着眼睛,睫毛乱颤,嘴里又含住了闫少的那张纸片:“一元一次。”
宣晗挺动腰肢,在蔚星洲的体内重重地抽插。
“你再也不是我男了。”宣晗摸着他的脸,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蔚星洲依然高大健美,容貌英俊,但所有见过他如今这幅下贱面貌的人恐怕都不会再对他喊出“男”二字。
但是……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
宣晗听见自己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