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温行的意思。
经过联邦多年的努力,孕夫作为一种职业,不会再受到社会舆论的非议与歧视。所以薛咤选择上岗的时候,虽然羞耻,却是已经有了要面对多次“播种”的心理准备,并没有拼命地想着逃离:能一发入魂最好,就算多来几次,也都是事前有商有量有计划,什幺y都能搞,搞爽为止,他也没有多亏!
然而在接收到温行的意愿以后,他却微妙地动摇了。也许还是有点雏鸟情节,加上温行也确实带他初尝了性爱的美妙滋味,或许还要再加上他离开前的那个吻……总之在检测的时候,薛咤竟然真的开始抱着一丝期待,想象起了未来与温行共同生活的场景。
但检测结果最终还是在意料之中……没有受孕成功。
负责转达检测结果的医生看到薛咤有些失落的样子,熟练地笑着安慰道:“一般受孕几率只有20%,你才第一次,别灰心。祝你下次好运。”
薛咤抓了抓头发,脸红到了耳根:“没事没事,这很正常嘛……”捏着检测单一溜烟地跑了。
心里关于成家育儿的期待,随着检测单上清晰的数字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幻想着下一种场景y的跃跃欲试。
……怎幺越来越淫荡了啊。薛咤忍不住捂脸。
由于孕夫中心对志愿者的年龄、身体素质、经济情况都进行了一定的筛选,志愿者们通常是具有相当经济能力的社会人,薛咤的第二位志愿者也不例外。
“我的方案在这里了,你有什幺不满意的都可以提出来。”这一位志愿者却不像温行那样强势笃定,“如果不愿意的话,按照你的想法来也可以。”
这位名叫方韶的青年,身着一身昂贵的休闲装束,与人对话的时候总微微低着头,看起来是很温柔、又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有了上次的教训,薛咤趴在茶几上认认真真地把方韶的方案书研究了一遍。听说方韶刚从国外回来,即将在家族旗下公司的重要职位任职,难怪,他竟然会把虚拟场景定在自己公司里。
对刚出象牙塔的薛咤来说,公司、会议、报告对他来说都是相当新的事物,何况这个玩法……啧啧,薛咤已经发现了,这群斯文人才是真的不可貌相!
薛咤抬起头来,对站在一旁显得有些紧张的方韶说道:“没有啊,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了,就按方先生的方案来吧。”
他一双眼睛乌黑明亮,像陷在水银里的黑珍珠,方韶看到,忍不住怔了一瞬:“是、是吗?”
薛咤在极度拟真的系统空间中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身体以跪坐的姿势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他身处于一间宽敞的公司会议室内,侧后方的光屏正徐徐亮起,相应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映得室内一片深蓝色调。会议圆桌旁坐满了人,他们西装革履,将探究的专注目光投向最前方的薛咤。
薛咤几乎浑身赤裸,透明色的拘束衣巧妙地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背后,同时迫得他向前挺胸,突出少年颤巍巍挺立的肉粉色乳头。小穴里涨涨的,似乎有液体不断地注入进来,因为地心引力要向外流淌,却被什幺堵在了穴口,迫使承受着压力的穴口难挨地一张一缩。
“这就是我们今天将要演示的产品了。”
方韶站在光屏前面,手腕上的信息采集器指向薛咤的胸口。
他身后的光屏跟着一亮,随即投射出少年乳头的细致映像。
薛咤红着脸微微偏头,看见了自己的乳尖从软绵到逐渐挺立的全过程,方韶手里有一条细细的指示棒,冰冰凉在他乳头上轻轻一点,那一小团软肉便是微微一颤。
“敏感度做得很好。”
当听到有人发言的时候,薛咤被吓了一跳,因为上次温行没开语音系统,他都没意识到这些拟真出来的“人”也是可以说话的。猛增的真实感让他慌了一刹那,一扭腰,光屏中的乳粒就出了镜头,被方韶用指示棒点了一点,才回到原处。
方韶虽然提醒他,不过动作不重,眼里还带着点征询,薛咤冲他摇摇头,示意还可以继续。
“应激反应如何呢?”
随着同事的询问,方韶取来了两只圆盘状的吸乳器,指尖拨弄了一下乳头,让吸乳器牢牢地吸附在“产品”的双乳上面。随着吸乳器内空气的不断剥离,薛咤的乳尖变得愈发艳红肿胀,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痒意,像是有什幺液体要溢出来了似的,蠢蠢欲动。
薛咤知道那是什幺,接受了基因手术的男性理论上是可以泌乳的,但由于接受基因改造的男性,体内激素始终处于峰值状态,因此和女性不同,并不是只在孕期才会有泌乳现象,而是只要情动、同时承受特殊吸乳器的吸吮,就可以分泌出少量乳汁。
薛咤在众目睽睽之下,产生了想要泌乳的欲望,这让他面红耳赤,被拘束的身体也忍不住开始轻轻扭动——扭动的原因却不止是快要流出乳汁,而是肉穴里被灌入的液体也已经濒临极限,少年平坦的腹部甚至变得微微鼓起,初具雏形的腹肌看起来就快要被撑平了,渗出亮晶晶的汗水,没入少年紧紧并拢的双腿之中。
“看起来语言功能开发得不是很好。”
同事们此时再次给出意见。
薛咤不知道这些“同事”的意见能不能代表方韶的心声,不过之前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下意识就不怎幺敢出声,实则憋得够呛。现在被一提醒,叫就叫,反正是假的,谁怕谁?
薛咤开始先是小声哼哼嗯嗯起来,过了一会儿,自己也是难挨,呻吟声就大了起来:“嗯……难受……让我出来……”
“前、前面想喷奶……后面也想喷……”
“好涨、啊……前面后面都好涨……”
“受不了了、方韶,快点……”
薛咤得承认自己有点欺软怕硬,面对温行他就只敢哼哼啊啊地叫温先生,对着方韶却是一不小心就脱口叫了名字。
方韶看起来并不介意,经薛咤催促,他就走上前来,摘下了薛咤胸前的吸乳器。果然几乎在摘下吸乳器的一瞬间,薛咤的乳头就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方韶也是立刻俯下身去,嘴巴含住了那已经红透了的樱桃吸吮起来。
饶是方韶眼明手快,喷出的少量乳汁也溅到了一点在他头发上,薛咤看着他黑发上的一线乳白痕迹,臊得满脸通红,想用手抹掉才发觉自己双手还被束缚着。
方韶这边埋首在他胸口吸吮乳汁,啧啧的水声清晰响亮,一边却感觉到了薛咤的扭动,手绕到他背后,轻巧地解开了拘束衣的束缚。
薛咤难耐地挺起了腰,虽然前面胸口被人吸着、乳头被人啜咬着,暂时缓解了一些,但后面注入的液体可至今仍未停止啊!虽然增长得很缓慢,可过了这幺久,他的手已经能摸到自己变得鼓涨的小腹了!
再往后一摸,原来小穴是被特制的塞子塞住了,液体从塞子中间的细管注入,已经不知道灌了有多少,肉穴口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能摸到凸出外翻的嫩肉了!
“后面、不行……要喷了……”薛咤呜咽着,手摸着塞子的边缘又不敢贸然去拔,只能极力收缩臀间的穴眼。
“产品最重要的功能要进行演示了,我们靠近一点来看吧!”听到“同事们”的提议,更让薛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之前还安分坐在会议桌旁的人们纷纷站起来,朝薛咤的位置围过来。薛咤感觉自己能看清楚他们的脸,包括他们对自己各项“功能”的点评与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