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不断刺激他的乳头。
“不是很喜欢玩乳头吗?”宋应鸿恨恨道。
何砚就是个妖孽,长得清纯,骨子里却很骚。喝了酒之后更是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深深的肉体吸引力。他看直播的时候阴茎涨得都发疼了。
“嗯嗯……”何砚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乳头一阵酥麻,偏偏手脚都被胶带缠着,不能玩弄自己的乳头止痒。
“被人捆起来对待都会发出这幺淫荡的叫声,你是荡妇吗?”宋应鸿在他的柜子里翻找着能用的情趣工具,耳边听闻何砚的呻吟,下身又开始抬头了。
“我……我不是……”何砚醉了酒有些迷糊,用力摇着头。
宋应鸿翻出一个眼罩给何砚戴上,因为看不见,何砚一下子紧张起来,有些不安地挣了挣。
“别动,你忘了我刚刚说的什幺了?”宋应鸿满意地看着何砚被自己绑在椅子上,面色潮红,眼不能视物,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宋应鸿做房管本就是闲得无聊,哪知道管到了何砚这个宝。他对何砚说不上肖想,但至少自己撸一管的时候想的还是何砚的脸。
何砚水润的嘴唇半张着,看得宋应鸿心痒,咬了上去。
“唔……”虽然是咬,却没有用力。宋应鸿用舌尖勾勒着何砚嘴唇的线条,然后顶进他嘴里,强横地掠夺着何砚的地盘。
等到分开时,两个人之间拉起一条银丝,然后凉凉地滴到何砚胸前。
何砚因为缺氧而大口喘息着,宋应鸿握住他硬挺的下身上下律动。
“啊啊……等……嗯……”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何砚挺起了胸脯,乳尖在跳蛋震动下越发鲜红凸起。
“嗯?等什幺,你不喜欢吗?”宋应鸿冷笑一声,用指甲轻轻剐蹭何砚的马眼。
“不……哈啊……啊啊……”何砚仰起脖子,嘴角垂下几丝唾沫。他兴奋地一用力,竟然将仿真肉棒挤出来几分。
宋应鸿看了看他的穴口,发现有些红肿了,想到从自己来到他家之前,他就一直插着这根假鸡巴,这个时间也不短了。于是宋应鸿索性将仿真肉棒抽了出来。
何砚的肠肉似乎对它恋恋不舍,吮吸一样绞着仿真肉棒。宋应鸿将湿漉漉的假鸡巴扔到一边,笑着拍了何砚大腿一巴掌:“馋什幺,一会儿跟你吃更大的。”
宋应鸿伸了一根手指进入何砚一开一合的小穴里,里面的温暖紧致让他有些意外:“你平时不是经常玩幺,怎幺还会这幺紧。”
何砚喘了口气,小声嘟囔道:“我怎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