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您要寻找的,是那得罪您的仙界水军吧?”一个仙问道。
“对,就是那个水军,找他很久了!”孙饭摩拳擦掌,拳都快磨出火花来了。
“刚好,我们已经把他给抓到了,请上仙跟我们来!”
在那个仙的带领下,孙饭来到了那个水军的面前。
“上仙,就是他……”
孙饭盯着一个长的十分丑陋的家伙,这货浑身发黑,一黑森森的气,不断的往外溢。
这是仙吗?
不,这是妖!
“就是这个贱黑我的对吧,他叫啥名字?”孙饭问道。
“回上仙,他叫水军!”身旁仙道。
孙饭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他仿佛是从睡梦中惊醒似的,他问道:
“你说啥?这货叫啥?”
“他就叫水军。”
孙饭打量这个叫水军的家伙,水军仙嘿嘿一笑,露出漆黑的牙齿。
啪,孙饭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打的水军仙嗷嗷惨叫。
“上仙,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水军仙大呼道。
“你知道错了?你知道个,多少
被你害的家
亡,妻离子散?你一句错了就完事了?”孙饭对着水军仙
狠狠一个
掌加一脚。
疼得水军仙哎呦直叫唤着。
“上仙,我们也是拿钱给家办事的,我们是无辜的啊!”水军仙
痛苦不已,他脑袋被打了几十个包,他有再大的胆子,这会儿也不敢有任何的嚣张了。
孙饭这才停了下来,他耸了耸筋骨,并冷笑一声:
“无辜?就你特么的还无辜?给我记着他,今天打,明天也打,后天也给我狠狠打,打死算我的,打不死算你们的!“
孙饭说完,往前走去。
浮华道仙凑上前来:
“上仙啊,何必为了一个区区的水军,而感到苦恼呢?您可是整个仙界第一富啊,您不该生气的!”
“这倒也是!”孙饭呵呵笑了起来。
刚才被那水军给整的,心十分的不好。
现在孙饭醒悟了,没事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一个小小的水军罢了,没什么好在乎的。
“那我继续回去直播了,你们一定要看啊!”
孙饭嘿嘿一笑,眨眼便离开了这里。
浮华道仙感叹一声,他望着孙饭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崇拜:
“有钱真好。”
孙饭走了,那黄灵仙姑却是跟了上来。
“上仙别走,等等我!”
黄灵仙姑在后面大喊着,孙饭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她。
“你跟来嘛?”
“上仙,我是崇拜您啊?”
黄灵仙姑仿佛眼睛会说话一样,在孙饭的身上,不断的扫过。
她喜欢的不得了。
孙饭身上每一个细胞,几乎都是她喜欢的。
嗖,孙饭化成了一条蛆。
“啊!”黄灵仙姑惨呼一声。
“嚷个,吓我一跳!”孙饭气呼呼的说道。
“上仙?您变成蛆了?这是您吗?”黄灵仙姑傻了眼。
这仙界第一富,竟然是一条蛆?
这要是说出去,怕是无数都不敢相信吧?
会说话的蛆,还是仙界第一富!
“蛆怎么了?感觉你很瞧不起爸爸啊!”孙饭眉一挑,冷哼道。
“不敢不敢,哪里敢啊!”黄灵仙姑嘻嘻笑道,她又补充了一句,“您就是蛆,那也是整个世间最帅的蛆,要是能跟您在一块儿,那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见黄灵仙姑也这么说,孙饭美滋滋的笑了笑。
“虽然你这么夸我,但想要我给你钱,做梦!”孙饭冷哼,继续朝着大荒而去。
“不不不上仙,我只是来借钱的,您就行行好,借我点钱吧,您也知道,现在房价物价多贵啊,而且赚钱又那么的不容易,想在农村建房子吧?仙界领导不让,想买房子办户吧?钱凑不出来,您看这孩子上学要户
,没户
怎么行呢?”
黄灵仙姑说的委屈的,让孙饭都不禁替她担心起来了。
这会儿,黄灵仙姑哭得眼泪哇哇的。
“行了行了,别嚎了,想借多少?”孙饭瞪着她。
“不是,我主要是想跟在您的身边,帮您打点事!”黄灵仙姑嘻嘻笑道。
“那就跟着吧,我可是做主播呢,现在!”孙饭悠悠道了一声。
黄灵仙姑会意,她跟着孙饭,一起来到了大荒。
看到大荒的一切,她不禁感叹:
“这可比农村还要农村!”
“老大回来了!”
一大帮凑上前来,是想要借钱。
孙饭懒得理睬这群家伙们。
黄灵仙姑震慑道:
“你们这群蝼蚁,也不看看这位是谁,他可是整个仙界的第一富,你们想借钱,也得排队,不过我先来的,都一边去!”
“老大,这妞谁啊?长的正点,说话不正点!”孙大撇嘴道。
“不过老大,她说您是仙界第一富,是真的吗?”孙二问道。
孙饭哈哈一笑:
“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是真的!”
在场所有兽,都开始欢呼了起来。
“老大,借我们钱吧!”
整个大荒,都充斥在了欢快之中。
一大把家伙贴着孙饭要钱,还说什么,借不到不走之类的话。
这可让孙饭悠闲为难了。
不过好在,孙饭不差这点钱。
很快,大荒安静了下来。
……
大荒六百里处,一个魔沉着脸,他叫刑天。
刑天低喝道:
“什么?有揍我弟堕天?还把他给杀了?”
“回大王,确实如此,再过两天,就是二大王的七了,大王您去参加吗?”
“参加?参加个皮,兄弟们,给我走,去弄死那条大荒蛆!”
刑天带着一大帮的兄弟们,朝着孙饭所在的地方,乌压压的压境而来。
路上的蛮荒凶兽看见了,直接逃到两边,不然招惹这样的存在。
以至于这一大帮魔,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孙饭这会儿,还不知道,有正找麻烦上门。
他现在正在四百里开完的大荒直播,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所有直播间的,都恨不得跟他这个仙界第一富打
道,好给自己撑场面。
可孙饭岂是那种显得无事,吊儿郎当的蛆?他自然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