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多关于子爵的问题,我想问您,您是否对安德烈亚子爵拥有一些自己尚未明白的好感?”
罗兰的肩膀震了震,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
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伯爵这么误解。
谁知这副表情继续误导了伯爵,他继续说下去:
“您不必担心,我很能理解。”
“安德烈亚,他有些整个巴黎都没有的特质。”
“他能够打动您这位巴黎最著名的‘冰美人’我丝毫不感到意外。”
“但是我还是想提醒您,虽然您的父亲很希望您与安德烈亚发展出一些超乎普通友谊的关系,并最终能够缔结婚姻……”
罗兰盯着远处的唐格拉尔男爵,男爵正顶着一头难看的扁平黑发,仰着头,眼里闪着光,正在听安德烈亚侃侃而谈。
她再一次有了“待价而沽”的感觉,似乎自己头上早已被标好了价签;又或者身处拍卖会上正在被四处展示,即将“价高者得”。
“……但是您可能需要了解……”
伯爵的语速慢了下来,似乎在字斟句酌,这话到底应该如何说出口。
“安德烈亚,可能并不是您最合适的对象。”
“和他结婚,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如果您不想日后后悔,就不要太接近安德烈亚。”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谁都可以,就安德烈亚不行。”
伯爵微微皱着眉,深沉的黑眼珠凝望着罗兰,眼里的沧桑慢慢溢出。
“您一向是自有主张的小姐,我的这番浅见,请您放在心中,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此刻罗兰心头的惊讶难以形容,好在拜她的人设所赐,她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她只是略略屈了屈膝就昂着头颅走开了,甚至没有再叫人给伯爵送来一杯水。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基督山伯爵,竟然开口劝她不要把安德烈亚作为对象——这个年轻人迈入巴黎的社交界,成为银行家小客厅里的贵宾,也正是拜这位伯爵所赐。
而伯爵,也并没有从她的态度里得到任何“保证”。
无独有偶,奉劝罗兰不要与安德烈亚走得太近的,还有制作方。
事情发生在刚认识安德烈亚的那天晚上,她在唐格拉尔公馆的阳台上目送安德烈亚离开,然后回到自己卧室里,躺在床上回想最近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