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应该悲恸得志不清才对。
“甫,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您是职人员,现在难道不应该在为亡者祈祷吗?”
甫揭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属于基督山伯爵的那张脸。
“这是……”
德·维勒福先生喃喃自语,“这是基督山伯爵的那张脸。”
“难道这是我眼花了吗?”
“我懂了,您是我的仇人。”
“您一面装扮成富豪,买下奥特伊的别墅——安德烈亚出生的地方。您小心地挖掘过去的秘密。”
“另一面,您又穿得像是个甫,在我的家里出鬼没。你看着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死去,您逼迫我伸张正义——”
“可是,看吧!”
检察官一指他的妻儿,“这就是您要的正义!”
检察官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激怒伯爵,伯爵依旧显得很冷静。
“布佐尼甫、基督山伯爵、威尔莫勋爵……这些都不是向你寻仇的那个人的真实名字。”
“我是爱德蒙·唐泰斯,是一个被您一手埋葬在紫杉堡黑牢里的冤魂。”
“当初您为了隐瞒你父亲在皇帝复辟一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将皇帝给您父亲的书信烧毁,同时下令将我永远关押在紫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