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上浪叫不止?你个贱货,不过是小爷无聊打发时间的,你还想和这如花似玉的小公子比,哈,真是不自量力,给小爷滚开!”
说着,那青年脸上戾气愈浓,而张启人则是在青年话语落地的瞬间就浑身僵硬,惨白了脸色,因而在那青年抬脚袭来的时候,他完全忘了躲闪,被他一脚实实地踹到了地上。
张启人面如死灰地看着连一丝眼角的余光都不肯施舍给他的青年,那人的全部心此刻都被床上美如玉的小公子吸引,色急攻心地便要褪去那小公子的衣物。
眼见青年已经掀开了小公子的被褥,深觉制止无望的张启人,心灰意懒地闭上了眼。
就在此时,却听得耳边一声骤响。
睁眼看去,却见房顶上蓦地打开了一个偌大的窟窿,之下的地面上则立着两道笔挺的身影。
为首的是一名披挂黑袍,身形矫健的男子。散落的须发无风自动,丝线飞扬间,似烟还雾,飘逸出尘,如若谪仙,却因那细冷的双眼和抿紧的唇瓣带出的阴沉而减弱了几分闲适,多出了几分狠刹的戾气,交替着萦绕在那人周身的护体罡气,却是如同修罗一般。
张启人严肃地盯着那人面容情,小心地从地上慢慢站起。
正欲警告身后的青年,却见那人细长的瞳眸中有什幺一闪而过。
杀气!
脖颈间汗毛耸立,张启人毫无思考的余裕,几乎是顺应本能地出招迎了上去,将冷清尘击向邱别至的杀招拦截在了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