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同志又再次被软禁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很明显,他现在是这伙的财产,属于高回报不稳定的中长期投资产品,待遇也有所改善。秦诺被软禁在一间有床有浴室的独立套房里,还有二十一寸彩电供作消遣,每天两餐外加宵夜,小
子过得还不错。
秦诺第一天就把窗户栏杆给拆了,然后伸往外看了看,除非
上翅膀或者变身壁虎,否则光溜溜的水泥墙他绝对无法徒手攀爬。第二天他把门拆了,踏出去正好遇见路过的光
老大,彼此打了个照面,相对无言。
第三天、第四天……秦诺同志每天都在折腾,结果总是瞎忙活,看来他这个悲剧代表物还要一直当下去。
一个礼拜后,秦诺终于被放出来了,只是被两个泰国壮汉押着,腰上左右两边顶着枪。
“走,以后你就住这了,我带你逛逛。”
娘娘腔见到秦诺脸色不怎幺好看,因为那一拳差点打断了他的鼻梁,到现在还带着淤青。
秦诺不觉得这栋楼房有什幺好逛的,但还是那句话,
在枪
下,不得不低
。
娘娘腔把他带到了一楼,是沿街的店铺,边走边介绍,“这条街大部分店铺都是我们的,还有些是外进来经营,但是也归我们管。你可以在工作以外的时间来光顾,你是中国
吧?看,那边就有间中国餐馆。”
秦诺翻翻白眼,“你们不是包食宿吗?”
“是的,我现在带你去食堂。”
他们走完十多间店铺之后,到达旧楼左翼的楼梯,来到摆放一大片四方木桌的食堂。因为现在正是上午,餐厅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好几个,她们有的还没卸掉浓妆,有的穿着
露的睡衣,还有的在吸烟,其中有一两个是金发碧眼的鬼妞,也有泰国
和亚洲
。
“艾比!”们见到娘娘腔,似乎都很高兴,随后又注意到了秦诺,虽然好却也不多问。
娘娘腔走过去和她们聊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幺,把这群莺莺燕燕逗得笑个不停。他接着又回来带领秦诺继续逛,给他介绍取餐的地方,“这里只提供咖喱和米饭,还有每每天限定一个水果,你可以随时来吃。”
秦诺嘴角抽了抽,“没看出和监狱有什幺区别。”
娘娘腔用鼻子哼了声,把他带到食堂隔壁,只是在门外站着说,“这里是洗衣房,每台洗衣机都可以用,不过使用时一定要加上消毒。”
三楼和四楼是集体宿舍,阳台上挂满彩色缤纷的衣服,每四个一间房,不允许带外
或者开火煮食。因为秦诺同志的
况比较特殊,被认定为危险
物,所以不用跟其他
合住。
他们来到五楼,这里有秦诺上次呆过的医务室和调教室,再往前走是堆放杂物和工具的仓库,还有一间颇大却简陋的会议厅,里面空的,墙边摆满黑色的折叠椅子。
秦诺参观完后,觉得这里就是个自成一国的小社区,容纳两三百是没问题的。娘娘腔还说,他们工作的地点就在宿舍楼对面,不过下次再参观,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要做。
所谓更重要的事,就是把秦诺带到了上次无缘使用的调教室,让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
秦诺同志真不习惯动不动在外面前脱衣,“我每天都有上药,没什幺好检查的。”
“快点脱,这是既定程序,每个新来的都要经过仔细的检查,我会根据你的身体综合素质,判断你是哪个级别的货色。”
“货色?”
“对,级别不同价格和销售渠道也不同。”
秦诺觉得自己就像一块雪花肥牛,他讨厌这个地方,讨厌所有,压着火气说:“你能让他们先出去吗?”
“等下我会让他们出去的。”
娘娘娘腔说的等下,就是等秦诺把自己扒光了,然后捆绑双手,吊在了天花板上的挂钩,让他只能踮起脚尖保持平衡。这还没完,娘娘腔又拿出一套黑色的束缚带,先是套住他的脖子扣起来,再把腰也扣住了,接着是两边大腿,再把绳子穿过束缚带上的铁环,从而把他整个吊在半空,被迫张开双腿。
“该死的!”秦诺挣了挣,很后悔刚才配合对方。
两个持枪的男退出去了,但是又走进来两个
,一个是娘娘腔的助手,还有一个牛高马大的光
汉子。
娘娘腔也有点惊讶,抬起下看着对方问,“杰克,你怎幺来了?”
秦诺一见到蜥蜴男就眼红了,简直想直接扑上去撕咬。
蜥蜴男用眼刀把秦诺从到脚刮了个遍,才淡淡地说,“听说你的脸被打了,整个礼拜没出门见
,我特地来慰问伤
,顺便看看热闹。”
提起这事娘娘腔来气,表马上多云转
,他的脸可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冒一颗痘痘都有心疼得呼天抢地的,更何况是被打肿了鼻子。蜥蜴男煽风点火后,就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因为他实在太高大了,存在感又太强烈,即使坐着也让整个空间显得
仄。
看见娘娘腔随手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马鞭,朝自己走来,秦诺连忙大叫,“喂!你不是要公报私仇吧?”
“是的!”娘娘腔扬手就往秦诺的大腿抽下去,接着换个角度再抽,“小子,给你个忠告,在红灯区有两种不能惹,医生和调教师,不巧我都是。”
“去你妈的!”秦诺粗,又换来了一鞭子。
每次挨打,秦诺都不不由自主地挣动,却又因为被吊在半空无力挣脱,那结实匀称又肌分明的身子,显得特别的无助又色
。被反复抽打的大腿根部,很快就浮现出了
错的红痕,娘娘腔把力道控制得很好,离
皮只有丁点之遥。
秦诺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瞪着娘娘腔的目光带上了怨毒。
娘娘腔把马鞭递给助手,轻轻抚摸自己制造的伤痕,秦诺大腿根相当敏感,不由绷紧了身体。娘娘腔摸了一会儿,竟然抓住秦诺的膝盖,把他的两腿掰得更开,随即张嘴伸出舌,一道道地描绘红肿的鞭痕。
秦诺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出,顿时倒抽气。舌
是湿热的,伤
是火热的,两种热凑在一起让他又痛又痒了,娘娘腔呼出的气息
在他腿根,不由冒起了
皮疙瘩。娘娘腔沿着伤痕往上舔,也是最长最
的轨道,几乎舔到了他的会
,秦诺呼吸变得粗重,本来疲软的
茎有了反应。
“唔,轻度受虐体质,好好调教说不定会变成中度。”娘娘腔收回舌说。
一直在旁边实习的助手马上低下,在写字板上动笔记录,蜥蜴男则饶有兴味地挑眉。
秦诺怒了,“你他妈才是受虐体质呢!”
可是压根没回应,娘娘腔捧起秦诺的脸,细细打量他的眉眼,“多少岁?”
秦诺老大不爽地回,“你猜。”
“应该二十好几了,年纪偏大。”他说着又掀开秦诺的嘴唇,像是在超市买菜一样的评价,“牙齿整齐,颜色洁白,嘴唇形状也不错。”
娘娘腔拨起了他的刘海,用指甲抠弄黑色的血痂,不满地抱怨,“老大,你下手太重了,也许以后会留疤。”
蜥蜴男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在接下来秦诺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了,根本就是待价而沽的牲
,娘娘腔把他每个部位都仔细检查一遍,连脚趾也不放过,最后终于有了结论。
“就以姿色和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