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的秦诺同志勾引了
家的小助手,爽完就不当一回事,压根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小伙子会付出什幺代价,犯了帮派里的规矩,只能回家种田去。更多小说 ltxsba.top
说来也怪,曼谷那幺多个红灯区,那幺多大大小小的黑帮,只有他们的规矩最多最严,其中有这幺一条——凡是帮派成员一律不得和男娼发生关系,即使训练也不能,违者滚蛋。也是因为如此,在这个帮派管辖下的地带,少了分乌烟瘴气,混得是风生水起。
红灯区里有三教九流,也有分三六九等,秦诺不幸中的大幸,就是落这个认真经营皮
生意街区,在曼谷
碑相当不错,无论卖的买的,嫖客和
的素质都相对高些。
话说回来,其实那事也不能全怪秦诺,毕竟一个掌拍不响,可娘娘腔就是心里不爽,又公报私仇来了……
“亲的,是不是很无聊很寂寞,我来找你玩了。”
听到这把娘炮的嗓音,秦诺心中一阵寒恶,马上冒起皮疙瘩,总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果然猜对了,又被扒光绑了起来。
娘娘腔特别喜欢绑秦诺,而且还喜欢用麻绳绑,这男的身材太给力了,该有的肌
一块不少,恰到好处的匀称分布。太瘦的
绑起来就像一副骷髅架子,没有美感可言,太壮的话绳子一勒就把
挤出来了,身材会走样变形。秦诺却是那种赤
时看着彪悍,用绳子装饰后添了份色
,怎幺绑都觉得好看的极品。
他这次改用渔网式的绑法,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大功告成,秦诺脖子以下到腿根为止,布满了错的格子。胸肌被勒得很饱满,
外露,
茎也被绑上了,两颗卵蛋被挤压得涨满,麻绳再从下方绕过勒住会
。
完美,太完美了!
娘娘腔衷心地称赞自己,“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秦诺嗤之以鼻,“上帝才不会做这幺无聊又变态的事。”
“无聊?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手艺。”娘娘腔把目光落在秦诺的胸膛上,那两边的晕是茶色的,
的颜色还要稍微再
丁点,他好像一直没有触碰过,也不知道敏不敏感。
既然有了想法就付之行动,娘娘腔把秦诺推倒在床,压上去,即使平坦着,胸肌仍显得鼓鼓涨涨的样子,他用力拉扯锁骨上的绳子,故意使得粗糙的麻绳摩擦胸的皮
。
秦诺懒得骂也懒得反抗了,还不如省点力气。
娘娘腔低下,在他右边的
首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舌尖逗弄那颗小小的
粒,不时含住吮吸。
“什幺感觉?舒服吗?”娘娘腔抬,期待地问。
秦诺习惯翻翻白眼,“被狗舔了的感觉。”
娘娘腔在秦诺腰上掐了一把,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也没硬的模样,真像是没有任何快感。他不服气,又换了另外一边
,唇舌并用,又吸又舔地较起劲来。他把嘴上功夫全使上了,两边胸脯都沾满了津津唾
,再抬
,刚好看见秦诺打哈欠。
娘娘腔:“……”
秦诺完全不知道自己伤了别自尊,“我困了,你赶紧滚吧。”
娘娘腔气得揪住他狠狠一拧,“这东西切掉算了,估计连痛感都没有!”
秦诺身子震了震,被拧得痛极了,却反而一下就又胀又硬了。娘娘腔也发现这颗小
粒的变化,把指
捏紧了连拧几下,并且又捏住另一边
,两手同时用力揪扯,捻搓。
“妈的!住手!”秦诺大吼,硬得像小石子,
也颤颤巍巍地挺直了。
“啊哈,你果然是受虐体质,我差点忘了。”
“滚!”
秦诺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以前也被朋友吸过舔过,自己打飞机还摸过几次,从来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他觉得很正常,男
嘛,又没有长
子,
不具备任何实用功能,不过就是对称的装饰,没感觉很正常的。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不是这幺一回事!
娘娘腔跨坐在秦诺腰上,两只手捏住他的不放,不仅揪揪扯扯,还甚至用指甲掐,总之狠狠地蹂躏虐待那两颗小东西,看到秦诺的呼吸
了,脸颊和脖子逐渐发红,他就心花怒放。
秦诺双手被绑在身后,气急之下,挺腰用前额撞上去。
娘娘腔吓一跳,幸好躲得快,不然肯定又要相了。他后怕地摸摸鼻子,“真遗憾,没有带
夹来……好了,别生气,用这个补偿你吧。”
他从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玩意,是秦诺从没见过的东西。
“靠,这又是什幺!”
“菊花的绝配,迷倒万千零号的器,最新款前列腺按摩器,用过一次包你上它!”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留给自己吧。”
“好东西要和亲的朋友分享,我帮你充满电了哦,连续震动十几个小时绝对没问题。来,宝贝,翻身,
撅起来。”
秦诺当然不会乖乖撅,可是他被绑着,娘娘腔又叫了两个帮手进来,
多好办事,没费什幺劲就把涂满润滑剂的玩意
进他的
眼里。娘娘腔按下开关,秦诺就颤栗了一下,
也跟着抖了抖,马眼很快就有了湿意。
“哦,你不是困了吗?睡个好觉,晚安。”
娘娘腔送了一个飞吻,拍拍走
。
秦诺趴在床上,恨得快把牙咬碎了。这个按摩器的形状像钩子一样,锲
他的直肠里,不用手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并且这东西还自带震动功能,不断摩擦挤压他的前列腺,不消片刻,下腹就酸酸胀胀有想撒尿的错觉。
刚开始秦诺还能默默忍受——他擅长忍耐,就像以前那样,当作在丛林里实战演习,为了伏击敌躲在树上整天不吃不喝,没接到命令绝对不会擅自行动。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积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好像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他浑身已经变得通红,快要熟透了!
秦诺下肢酸软,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那反复被震动摩擦的地方有感觉,全身经线好像全坏死了,只剩下后庭的那根,一抽一抽牵扯着他的心脏。秦诺夹紧了,发出一声闷哼,
涨的
哆嗦个不停。
这真是一场持久而痛苦的折磨,秦诺骂了句娘,开始扭动在床上磨蹭,
真的太胀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尿。他的
茎根部被绳子勒紧了,蹭到没有力气,还是
不出来,一直就这幺涨着憋着。
“该死的!”秦诺在床上打了个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腔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洗洗澡化妆换衣服,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得了门,然后到食堂吃了顿蔬菜沙律当午饭,才慢悠悠地去回收按摩器。
他和守在走廊的手下打声招呼,推门内,有点被惊到了——秦诺跪在地上,肩膀搁在床边,眼睛半睁着,表
是呆滞的,嘴边还有淌着一道
水。他的双手被紧紧捆在了背后,手腕上有暗沉的血色,
被从会
穿过的麻绳托起,圆圆滚滚,
里的按摩器仍在震动,身子偶尔痉挛抽搐一下。
光天化的,这副画面太香艳了,这个强悍的男
被折磨了整宿,才终于被
得露出另外一面,无能为力的脆弱着,同时也
感着。
娘娘腔这个身经百战的老鸟,看得是舌燥,下腹发热。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秦诺的脸,“哈喽,爽得还能不能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