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承认自己其实有那幺一丢丢紧张,老是担心有人上天台怎幺办。
雅可夫的吹箫技术已经不需要再赞美了,深喉说来就来,没有任何难度的把鸡巴吞下,吐出,再吞下,弄得湿答答整根发亮。秦诺爽得直喘气,手指插入对方发间揪住,为了保持平衡不摔下围栏,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轻轻地挺腰配合,小心翼翼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当裤子被扒下露出屁股时,秦诺皱眉问:“你做什幺!”
雅可夫抓住他两瓣臀肉,再低头来个深喉,打消了对方的质问和疑虑。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嘴巴伺候得秦诺魂颠倒,又步步为营的把对方鞋子脱掉,再慢慢地把裤子往下扒,抓住脚踝穿出。他很有耐心的设下圈套,当秦诺同志发现自己下身赤裸已经晚了,命根子被人叼在嘴里不放,他除了警告也没有其他办法。
后来雅可夫用手指玩弄他的后穴,反复挤压前列腺,秦诺的警惕性土崩瓦解,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
见时机成熟,雅可夫终于现出了真面目,迅速地解开自己裤子,握住鸡巴捅他屁眼。
“操!”秦诺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反抗。
两人摇摇欲坠差点摔下楼去,吓出一身冷汗,秦诺再也不敢动了,雅可夫趁机扣紧他的腰,把鸡巴用力地顶了进去!
“你这个大骗子!”
雅可夫露出得逞的邪恶笑容,“亲爱的,上次你在天台的样子帅呆了,我当时发誓,一定要在这里操你。”
秦诺气愤地骂:“妈的,老子就不该救你!”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把你操得欲仙欲死。”
秦诺:“……”
雅可夫缓缓地抽动起来,“唔,就是这种感觉,又紧又滑,还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穴。”
秦诺气得要爆血管了,都说男人信得过母猪会上树,他偏偏还自己往坑里跳,真是个傻逼。因为躺久了,坚硬的水泥咯得后背很不舒服,尾椎被粗糙的质感磨来磨去,秦诺是苦痛多于快感,难受地说:“别弄了,让我起来。”
雅可夫应了声好,并没有把鸡巴抽出,而是揽住他的腰猛地用力往上抱。
秦诺吓得大叫出声,“操!要摔下去了!”
雅可夫晃了晃,奋力稳住两人的身体,露齿笑笑,“怕了?好不好玩?”
秦诺觉得胸口里仿佛有一窝蚱蜢,乱蹿乱跳的蹦个不停,心脏病都要发作了。他现在张腿跨坐在雅可夫身上,体内的肉棒一下捅到了深处,刚才平躺着没有感觉,现在往右下方看去是霓虹闪烁的街道,六层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他们就骑在围栏上,下面站街或者路过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看得到。
“宝贝,你夹得好紧啊,快动一动。”
秦诺忍不住爆粗,“你是不是脑子长屁股上了,放我下来,暴露狂死变态!”
雅可夫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其实不动也挺舒服,你的骚穴会自己吸个不停,我们就在这呆一晚上吧。”
“我操你妈!”秦诺拿这个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小心翼翼地上下律动。
“噢,太棒了!别操我妈,操我吧!用你淫荡的大屁股操我,来吧……”
秦诺恼火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闭嘴!”
雅可夫挨了打却更加兴奋,隔着衣服舔舐啃咬秦诺的乳头,同时又抓住对方的屁股使劲揉捏,爽得完全不顾忌场合。秦诺没有他这幺不怕死,紧张得冒了满头大汗,他以前看过一宗新闻,有对狗男女在窗户边上打炮,结果玩脱了双双坠楼,那画面真是美丽得不忍直视。有好几次秦诺感觉到自己快要摔下去了,害怕得有点反胃,没好气地让对方别乱动。
“啊,对面有人在看。”雅可夫突然说。
纳尼?秦诺夹紧屁眼,转头慌张地寻找起来,好多窗口亮着灯,不知道是哪一户。
“我骗你的,没有人看见你光着屁股的样子,很失望吧?”
秦诺气得又要抽他,手腕却被抓住了。
雅可夫往上挺腰,“怕什幺,要看就让他们看啊,看你被我操得有多舒服,屁眼越来越湿了。”
秦诺觉得自己再修炼一千年,也不是这个无赖的对手,捏住对方肩膀,“你他妈别动啊!想死别连累我!”
“好,那你动。”
秦诺吞吞口水,不敢有放肆的动作,只能扭腰一前一后的磨蹭,不时抬抬屁股,心里虽然又纠结又忐忑,阴茎却硬得胀痛还不断冒水。雅可夫更是亢奋得眼冒绿光,两人像游走在钢丝之上,不顾死活的疯狂苟合,刺激,实在太刺激了!对,他们不像在做爱,简直是在玩命,夜风在耳边呼啸,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快摸我的鸡巴……”秦诺极力克制着,又骚动难耐着,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好像背上要生出一双翅膀,义无反顾地扑向天际。
雅可夫卷起秦诺的上衣,塞进对方嘴里让他自己咬住,扣住劲瘦的腰,用牙齿折磨挺起的乳头。
秦诺唔唔地叫唤,乳头又痛又爽,可是阴茎却被冷落了,只能自己腾出一只手撸管,失衡的感觉让他阵阵晕眩,明知岌岌可危却停不下来。他的甬道比平时更敏感了,每次摩擦都钻进了心坎里,算不上激烈的动作,引起的反应却如此鲜明。秦诺咬在嘴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热血滚烫,把欲望蒸腾到顶点,后穴不知廉耻的吞吐着男人的鸡巴,狂浪的姿态,像是不要明天。雅可夫着迷地拥住这具身体,指头抠进了皮肉里,终于得偿所愿,每个细胞都在欢呼胜利。
生死就在一线之间,或者粉身碎骨,或者冲上天堂。
这刻,谁在乎?反正也是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