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转账给你。”
“谢谢老大!”娘娘腔喜上眉梢,解开弹力带,拍了一把秦诺的,“行吧,起来了。”
“……” 秦诺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敢刚才他是白给
当模特了。
娘娘腔把黑色的眼罩拿出来,套到秦诺的脸上,边说:“以后来红灯区喝酒,算我的。”
秦诺用鼻子哼了声,毛被抚顺了,也就乖乖的让对方把眼罩的绑带系上,“警告你,别再玩花样。”
娘娘腔笑了笑,没吱声。他搀扶住秦诺,引导对方打横坐上椅,再把麻绳抛到挂钩上穿过,开始实施捆绑大计。秦诺的视力完全被剥夺了,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任由别
摆弄。他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双腿也被高高抬起来,绳子穿过脚趾
再套紧,弯曲的膝盖也被绑住了。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把身体往后仰,这样一来,下体完全
露无遗。
秦诺知道有双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因为他看不到对方,敌暗我明,被偷窥得很彻底。如果不是尾椎部位有椅子顶着,他很可能会被吊在半空。离开红灯区一年有多,他都快忘记了被捆绑的感受,如今还是在那个同住一屋檐下的男面前回味,既羞耻又难堪。
说到底他还是受中国传统习俗的束缚,礼义廉耻都
刻在骨子里,做不到完全豁出去,所以也才格外抗拒拳
。可是越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越是敏感,面颊发烫,胯间的
茎早已高高挺起,一枝独秀。
娘娘腔收紧了绳索,原色的尼龙勒秦诺的皮
里,迫使他把两腿打得更开,赞叹道:“亲
的,还是你最
了,看起来就像只无助的羔羊,等待着被玩弄。”
秦诺吞了吞水,“死
妖,我真讨厌你。”
“呵呵,是心非的家伙,你诚实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娘娘腔摸摸他的脸说:“虽然你紧张的模样很诱
,不过你必须放松些,我要给你扩张。”
秦诺马上问:“还要扩张?”
“对,只靠那些塞还不行,它们可比不上杰克的拳
。我让你戴上眼罩,就是希望你把注意力集中,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扩张过程当然会有疼痛,但它并不是尖锐的刺痛,你需要做的就是忍耐,不要挣扎反抗。”
秦诺点了点。
娘娘腔又说:“杰克,过来。让他尝尝你的手指,记住温柔点,当作是拳之前的练习。”
秦诺感觉到有走到自己身后,下一秒,他的背部贴上了厚实的胸肌,温热迅速传递过来。有
在摸他的嘴唇,用指尖来来回回的描绘摩挲,他顺从地松开牙关,迎接那两根没有味道的手指。这是一只饱经磨难的手,舌
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指甲已剪得很
净,舌苔并没有被硬物刮到。秦诺的后
被扒开了,有个柔软滑溜的东西挤了进来,不由地呻吟一声,又多了根手指闯
他的
腔里。
“啊……唔唔……”秦诺含着那几根不安分的手指,任由它们进出搅拌,反而比含着男的
更让他觉得下流,因为对方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这样做纯粹是在玩弄他。
他的嘴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
,连舌根也遭到了搔刮,双唇被摩擦得有点儿疼,听到滋滋溜溜的水声,他臊得面红耳赤。
水放肆的溢出流淌,当
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他的
茎激动地弹跳,差点就
了。
娘娘腔抬瞪了杰克一眼,“别太过分了,他还不能
。”
蜥蜴男哦了声,悻悻地放过秦诺的,把手抽出来在他脸上抹了抹,随即又四根一并
进去。
说好的温柔呢?秦诺唔唔地抗议着,嘴涨满,舌
无处可躲,被夹住了,后庭也传来胀痛。娘娘腔刚塞
他后
的是充气型
塞,只要用手按压气囊,胶管另一
就会自动膨胀,从而也撑开了括约肌。
秦诺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质感光滑,像个气球一样在他的门中鼓起,还越变越大,刺激得他的
上的小孔沥沥淌水。不过很快他就有点受不了,
眼太涨了,想要叫停,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再过一小会,他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胀痛,忙不迭摇
示意,额
渗出了冷汗。
娘娘腔没有再按压气囊,很有耐心地抚摸那哆嗦不断的双腿,直到它慢慢的松弛下来,才再继续扩张。
秦诺没想到眼里的东西还要再变大,不行了,他要被撑
了,不由地咬住了嘴里的手指。蜥蜴男略略皱眉,捏住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改为握住
茎套弄,“还没好?”
“马上了。亲的,忍住。”他说罢连按了两下气囊。
“啊啊啊……”秦诺发出几声调子不同的痛叫,绷紧了全身每块肌,脚趾蜷缩。
很疼,非常疼,无比疼,以上就是秦诺切身的感受,如娘娘腔所言,这种疼痛并不是如刀剑加身般尖锐,但它是层层叠加积累起来的沙丘,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并且无孔不的渗透到骨髓里。
“不行了,把、把它弄出来,太疼了!”秦诺哑声叫着。
“没事的,镇静,镇静下来。别动,注意呼吸,用鼻子呼吸,一下下的呼吸,对,就这样……”娘娘腔用双手抚着他的身体,并不带
欲,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千万别
动,慢慢放松下来,先是你的脖子和肩膀,很好,一点点的来,把拳
松开,你不需要用任何力气,完全的放松下来吧。”
疼痛依然强烈,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被渐渐的适应,秦诺像蔫掉的青菜一样垂下脑袋,急促的呼吸也慢慢放缓。
“好孩子,你真的极了。”娘娘腔直起身,在他汗湿的脑门上亲了亲。
蜥蜴男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
娘娘腔感觉到身上好像被戳出了两个,抬
就对上了男
沉不善的面孔,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牵强地笑着说:“老大,马上就好了,接下来
给你。”
他把塞的气阀拉开,再把缩小的球体取出来,看见那被撑开的
正在逐渐的缩小,到后来竟然合拢了,抱着不可思议的心态又看多了几眼,才碍于巨大的
压力,赶紧远远地逃开。
妈呀,刚才好吓,杰克就像护食的恶犬一样瞪着他,娘娘腔暗自拍拍心
。
秦诺完全感受不到身边两的暗涌,他长长地吐了一
气,后庭的胀痛减轻了许多,如果到此结束就好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蜥蜴男在娘娘腔的指导下戴上了胶手套,右手涂满润滑剂,他本身就粗壮如牛,当然连胳膊也不会例外,已经无需再用多余的言词形容。
蜥蜴男握了握拳,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秦诺红肿的后
,多少也有些不确定。他扭
瞪向躲得老远的娘娘腔,命令道:“给我过来。”
于是娘娘腔又眼地走过来,摸了摸秦诺又再僵硬的背脊,“亲
的,终于到最后这一步了,你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别害怕,该做的准备我们已经做了。你要明白,自己是在对谁敞开身体,让谁的拳
侵犯你,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那就完全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暂时的……把自己
给你认定的
。相信我,这样做并不会让你迷失自己,你是个充满魅力的男孩,没有
希望你变成无脑的玩物,反而是因为你太迷
了,才会让
想要占有你。听话,放松,你可以做到的。”
娘娘腔说得天花坠,秦诺还是很紧张,当后
被触碰时,他受惊似的震了震,狠狠咽了一
唾
,拧直脖子,豁出去地大声说来吧!然后,他听到了男
低沉的笑声。
娘娘腔也跟着笑了,“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