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壁和肠道尽头的软肉——残忍而用力地碾,赤月顾不得正在和他接吻,张了嘴,舌头软陷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舔吮吸咬,身体略略绷紧了、弓着僵住,眼睛失焦,没声,好一会才迟钝地发出声长长的、含糊湿热的哭叫,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力劲,几乎软成泥。
赤月哭了,泪水从赤月湿润的眼睛里淌出来,眼角泛了红,情动的样子极其可口。他从赤月的嘴里退了出来,舔了舔少年的嘴角的唾液,把少年的上半身从床里捞了起来。
少年浑身都是热汗,身体又软又热,失力的软,肌肉仍是坚硬的,但又有种虚弱带来的柔软和脆弱感,还有动物袒露出柔软肚皮的信任,他把信赖他的,这样湿漉漉的、软热的赤月抱进怀里,赤月很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少年的下巴搁到他的肩上了,亲密的姿势,他又顶干了下,又一次重新肏到少年的子宫里,低头咬少年人的耳朵,含住耳垂舔,揉少年发烫的屁股:“这幺舒服?受不住?”
赤月像没力气说话,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脖颈,点头,又摇头,最后埋在他肩上,带着细微的哭音,发窘地说:“别说话……”
他笑了,提着少年又往他勃起的性器上肏了下,接着他把少年往他欲望上按,按到底,脸朝着赤月的方向微微地低了下去,不说话。没一会,赤月无力的手捂上他的脸颊,赤月闭着眼的脸,接着挨了过来。
那睫毛颤着,像是还很羞耻,脸和耳尖都很红——是以前逗弄赤月逗弄得狠时做的约定,如果少年主动吻他,他就不再说胡话——他主动许的诺,不过最后他践行承诺的机会仍然很少,甚至总还要他像现在这样把机会递出来——但仍然很美味——十分美味——少年挨了过来,唇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几乎在颤,他们的呼吸声叠在了一起,他感到赤月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紊乱的、潮热的,少年的唇压了过来。
像是把整个自己交给了他一样。
——让他心动。
那从睡梦里就一直在叫嚣着的饥饿感、空虚,终于褪减去了一些,他双臂紧紧勒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背,让少年离他更近,舌头从少年探出的舌头和下唇的缝隙里钻进去,舔什幺美食一样地,伸进少年的舌头下方的空隙里,卷着舌头从少年舌头的根部,用力舔到舌尖。
那处他很少碰,或者说,很少作为重点碰,赤月捂着他脸的手发了软,手指蜷缩,身体微微缩紧了,膝盖略合了拢,肩往里缩……下面也绞紧他,褶缩的肉壁里头,感觉在泌出水来。
大抵真的是在泌出水。
敏感生动的反应。
他接着卷住少年的舌头,用力地舔舐、吮吸、吞咽,绞住,两手抱着赤月的背,抚摸少年发烫的肌肉,然后,往上提起一点,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下体一并用力地插进去,碾到底。
“唔嗯……”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哆嗦了下,松了手,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略弓了身,舌头仍被他挟着,齿间漏出声含糊粘稠的呻吟。
他用力地抚摸赤月弓起的背脊,把赤月往他怀里按,吻赤月。
这样的姿势里,赤月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赤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前后两穴被他深深地插进,胸膛贴着他起伏,勃起的性器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身体被他的两臂抱着,背部完全任由他抚摸,若他伸长点手,往上就可以摩挲、按少年的后颈和脑勺,可以要少年吻他,也可以把少年按进他怀里,往下,就能抚摸少年的腰,揉捏少年的屁股,也能很方便地提起赤月,往下朝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上用力地按。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
“嗯——”
赤月的肌肉一下用力地绷紧,发汗、泛热,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十指捏紧他,他用力压到底的时候,少年的身子一下松软下来,他缠着少年的舌头从舌根起发僵,然后泌出唾液来。
他感到满足,又有庞大的、浓郁的不满足正在涌上来。
舌头在口腔里相互交缠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含糊,肢体的贴紧、碰触、抚摸,又加剧热度。少年在他怀里软到失力……汗湿的、温热的一条。由着他做任何事,完全属于他……他舔赤月的舌根侧面,来回频繁地抚摸少年的背脊,反复地确认着这一点,亦用力地捏揉赤月的屁股,来安抚、挤压自己埋在赤月穴里的膨胀充血的阴茎,然后抓着少年的身体要赤月起来,微晃着要少年坐到底。
用力地坐到底。
“啊……”
少年的喘叫从少年和他交叠的唇齿间隙里漏了出来……黏腻的、受不住的,声音几乎是湿的,他心里因此热乎乎的,鼓动燥热得难以言表,忍不住地从下往上抚摸少年的背脊,吻赤月,剥夺少年的呼吸,把握着赤月的身体,要赤月几乎主动地,把自己深处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肉,往他滚烫粗硬的龟头上压碾,让少年的子宫被他的粗热的龟头转着圈深重残忍地磨砺。
“白、呜……!”
赤月哽出声短促含糊的哭——白焰的舌头仍然在他口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肉穴早被白焰肏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潮之时,却不知什幺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潮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被白焰硬热的阴茎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头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幺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龟头抵着用力碾了,肏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肉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滚烫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子宫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破开,直插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滚烫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头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头,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头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龟头顶着他最里头,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精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深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洞,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射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潮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阴道和前列腺,他的阴茎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