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将自己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阴茎微微拔出一点,少年松着力气配合着他——阴茎只略略离开宫口的时候,他按着少年,停了下来。
等赤月像明白过来一样地僵住身体,他又顺了顺少年的背,接着,紧抱着少年,沉而缓地重新顶回去——直插到底,然后就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抖动、研磨——他根本不想拔出去,不想离开赤月,只想缠着赤月黏糊而用力地磨蹭,做爱。
他感觉到赤月颤抖的呼吸声,少年的身体下意识聚起力气想反抗了,下一秒又骤然松开,少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身体又密密实实地贴过来,压在自己肩上的眼里,润出湿意。
真是……
他心里软成一片,下体却硬得发疼,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说是抽插也不对,他基本只在少年的子宫里头肏干,龟头离子宫壁略远点只是为了下次顶上去磨研更为有力。少年的内里被他肏得发烫,水一股股地绞出来,肏到后来,龟头几乎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阴茎在少年的穴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搅出粘稠的水声。
“嗯……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几乎软成泥,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施为。幅度大的时候,他会拔出少年的子宫,但龟头仍然抵在少年的柔嫩的沾着水的子宫口那圈的软肉上,然后或利落地狠肏到底,或缓慢地插进去,要赤月感受缓慢被他打开、肏到底的过程。
感觉来得熟悉而快,赤月没被这样肏过几下,就受不了了。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痉挛地往白焰背上伸、抠,嘴半张着,在白焰颇用力地顶到底,用力研磨的时候,整个人哆嗦着,半响,从喉咙里哽咽出一声哭。
太……太……但是又……
他坐在白焰身上,身体软得不行,白焰正紧紧地抱着他,硬实热烫的胸膛和他贴着,压着他的乳头,他的腿曲着夹着白焰的腰,屁股也贴着白焰,白焰的头夹着他的肩,蹭着他的脑袋,白焰滚烫的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又压着他,把他压在体内那粗烫坚硬的性器上,反复地进入他,来回粘稠而用力地磨蹭他。
他……
极其难受,又有难言的闷热的快感。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比起这样粘稠又残忍的研磨,白焰一向更喜欢在他体内痛快地抽插,抖动最多是偶尔那幺一阵的情趣,几次缓慢的性事,要幺是故意引诱他,要幺就是特意满足他。事实上,白焰偶尔找来用的玩具倒是有过这种功能,但……完全不一样。
对他这幺做的现在是白焰。
紧紧抱着他、黏着他、肏着他的白焰。
赤月的脑子热糊得不行了。
他混乱喘息着,没叫,只是时不时忍不住地呜咽,好几次搁在白焰肩上,抓着白焰背的手,和腿一起,下意识地勉强使力,缩着屁股微微抬起身体,下一秒又会被踏踏实实、黏黏糊糊地按回到那两根插在他穴里的狰狞性器上。
过分粗大硬热的性器挤去所有可能的空气,囊袋压碾着穴口,硬烫抵着湿软的穴肉,来回用力地磨碾。
“啊……”
并不激烈的性事,但快感积蓄得极快,他感觉自己在被白焰热烈地渴求着,心里又热又麻,被恶劣对待的内里极其得火烫,没一会的残忍奸干后,就酸麻得要命,几乎无法承受更多。
不仅里头湿黏得厉害了,淫水溢得阴茎与穴口间泥泞得犹如水灾现场,身上的汗也一滴滴不时地滑落。少年被汗水浸了透,浑身都湿漉漉的,眼里亦是潮湿的泪,瘫软在白焰怀里颤抖地喘息。
做到后来,几乎白焰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抵进赤月的穴道尽头,压着少年略有晃动的迹象,少年的眼泪就往下淌。
安静地淌,浸得他肩上一片湿,喉咙里是颤抖的喘息声,发软的手又惧怕一样地,蜷缩着抓紧他。
完全受不了了,却一点没有拒绝的意思的样子。
他……简直……
将赤月刺穿、被赤月包裹的快感从坚硬的下体传过来。
赤月的泪水仿佛流在他心里,他心里潮湿成一片,被被慰藉的快感包裹住,炽热的索取欲又像是熄不下的暗火,让他压着赤月,忍不住地索取更多。
他知道赤月受不大住,抖动研磨的快感不如抽插,但反复用力而热烈的抖动研磨带来的感觉却很要命。反复积蓄的浓烈快感,会让赤月不断地濒临高潮,却因为不够激烈突然,最终也难以抵达。过多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宣泄,便只能反复地累加,变得越加浓郁……而他喜欢赤月这样着迷又承受不住的、混乱的,瘫在他身上无声哭着的狼狈模样。
少年的肉口箍着他的阴茎茎身,湿软温热的子宫肉含着他敏感的龟头,两根阴茎都被少年的穴道很好地包裹着,他又一次颇用力地顶到底,满身泛满情潮的少年就又哆嗦下,颤着,从喉咙里哽出含糊粘稠的哭声。
他慢慢地,用力地,快速地肏干起来,阴茎肏到底,也只抓着少年压在上面,用力地转上一圈。
少年的肉体已经承受不住过多刺激了,全身都滚烫发热,遍布性晕,但却也完全打开了,内里湿润泥泞,总是拒绝被肏干的子宫口也在反复的奸干下打了开,每次顶进子宫,都不再做多少抵抗,顺从地将他的狰狞含吞进去。
他知道。
他掌握着少年的高潮。
他把着少年,少年被他肏地上下颠簸,膝盖弯下意识地往里夹着他的腰,像是想稳定点下来,圈着他的手又黏黏糊糊抱紧他了,头随着肏干一耸一耸地蹭他,一下下哽咽着,含糊地哭。
濒近某个极限点的时候,在用力而彻底地肏干过少年好几下后,在最后次顶进去的同时,他咬住少年的耳朵,压着声说:“我喜欢你。”
赤月的呼吸停住了,白焰几乎要杀了他,他抵达极限颇久的阴道和后穴,几乎是一下就哆嗦着抽搐起来,高潮了。呼吸困难地,他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白焰,脚也用力地夹紧,很缠人很用力的那种,整个人绷紧地裹住白焰。白焰下一秒,却捏着他满是热汗的屁股,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应和着那挺身戮刺性器的动作,将他狠狠往下压。
“呜——”
白焰硬烫的性器狠狠地肏开了他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肏开他紧缩的肉口,滚烫硕大的龟头直刺到底,极残忍极用力地在他最里头打圈,用硬烫的龟头恶意地顶弄他最里头最敏感的痉挛着的软肉,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剧烈到要死,白焰的唇这时黏糊地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他听见白焰在他耳边情热而潮湿地仿佛谋杀一样地重复:“喜欢你,赤月……”
赤月没回话,他简直受不了了,大脑轰鸣,他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一样地胡乱哭泣,胡乱摇头,泪水四溢。他想出声叫白焰别这样,被叫他的名字,别肏,别说喜欢他,却喘不过气,出不了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因为最中间被肏干的地方,一点力都没有,夹都夹不拢膝盖。他脚趾受不了地用力蜷缩,全身坏了一样地发烫,被肏干的地方几乎被烧死,过了会,他混沌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样——摇头、求饶、哭泣——根本不可能对这时候的白焰有用,哆嗦着想站起来逃走。
他刚刚略略支起身体,白焰就压着他的身体往下按,体内那两根狰狞白焰的性器同时用力往上挺,狠狠顶进来,肏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凶悍的要谋杀他的命的凶器,将他重新奸到了底。
赤月高仰起头,抓着白焰的胳膊,像喘不过气、被什幺东西很密实地包裹住的模样,张大了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