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伞状龟头,在赤月的哭叫声中与不成形的拒绝里,生生顶陷进赤月自己也不认识的敏感子宫软肉里。
肏到后来,赤月的意识已然模糊。
他失力地趴在白焰身上,脸贴着白焰的脖颈,因为敏感子宫被奸干的关系上下耸动,只知道狼狈地哭。
他的腿已经完全丧失力气了,既跪不住,撑不起身子,亦挣扎不开,只哆嗦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无意识地夹腿,蜷缩脚趾。
他曲着的膝盖上泛着性晕,大腿内侧已全是汗,两腿间早就湿得不像话。
白焰粗大的茎身次次逼迫他内里的子宫口竭力张大了口,庞大硬热的欲望肏进他过度敏感的子宫,重重凿干。
那处他自己仍不知晓是什幺的地方,已被白焰肏得又酸又麻又热又胀,整一片都发着烫,子宫口也被肏了开,被迫大张着,反复地吞含着白焰粗狞巨大的欲根。
全身的肌肉都被肏得酸热闷胀,内脏亦像被热意和快感搅浑,赤月的意识完全丧失,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着白焰狠重残忍的奸淫,胡乱而狼狈地哭,连哭叫声都细弱微小。
赤月的样子实在过于凄惨可怜,略肏够瘾的时候,白焰狠戾地肏干了下,咬牙停了下来。
他抚摸怀中赤月发烫的、浸满泪水的脸颊,哑声问:
“要慢些吗?”
赤月压根没回过,白焰最后一下肏得他内里发麻,剧烈的感觉极难缓解,私密的软肉里似乎仍然回荡的被狠重凿干的余韵,耳朵发聋,被长久地肏干的穴道亦迟钝地发烫。就要坏了,他呜咽着搂紧了白焰的脖颈,讨好地蹭。
白焰的呼吸紧了紧,仍然忍耐地问:
“……舒服?”
连这往常能促狭到赤月的词也失了效,赤月的脸贴着他,喘息着,热乎的气喷到他脖颈上,什幺都没听见一样。
白焰叹口气,揉了揉赤月的脑袋,换了个问法:
“想要我做什幺?”
赤月终于从他怀里抬起了头,茫然地看向他。
少年的脸上满是狼藉的泪痕,眼里尚含着水光,带着不自知的期盼和渴望,眼角殷红。
“想要我做什幺?”
白焰看着这样的赤月,心脏陷进一片柔软里,忍不住地放缓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赤月直愣愣地看着他,像迷失在幻境里,被蛊惑,好一会后小声说:
“叫……叫我……”
失而饱含期待。
白焰顿住。
赤月的心一下悬起,他忽地清醒过来,一种要没命的预感攥住了他的心脏。
“赤月……”白焰叫他,声音里含着滚烫的热意和要命的愉悦。
赤月的脸迅速涨了红,全身在这声叫下层层发起烫。
白焰灼热的按在他背上的大手往上推,他被按着朝白焰倒去,白焰看着他的眼里,满满都是笑意与灼烫的欲望。
白焰吻了他。
他硬着的乳粒被压在白焰的胸膛碾、蹭,之前他已经觉得习惯了,现在却又羞耻起来。
白焰的性器仍然牢牢插在他体内,没动,他却觉得比之前任何的时候都要来得滚烫。贴着白焰欲望的、被奸淫着的肉壁几乎承受不住,想要逃离。
他逃不开。
白焰吻他,抚摸着他,脊背,腰,屁股,全都被完整而用力地抚摸过,那滚烫的手后来还插进他们的身体间,一寸寸地摸他的肚子、胸膛。
瑟缩,被占有的愉悦,火烫的欲望,被慰藉的皮肤,随着白焰抚摸他的手,一寸寸覆没他的智。
硬起的乳粒终于被用力捏住时,胸前像是有股骤然的热流,钻进骨头里,乳头迟钝地泛起疼。
赤月仍被白焰吻着,含糊地闷哼了声,弓起背,眼泪溢出。白焰宽厚的大手跟着他,掌心用力地揉他略突起的胸肌,又捏着他的乳头左右拨动了几下,终于结束掉这个吻。
“赤月……”
他又听见白焰叫他的名字。
那声音沙哑、柔缓,直钻进他的耳朵里,要浸透他的血肉,攥紧他的灵魂。
听见声音的耳朵滴了血,赤月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白焰拉着他,让他软绵无力的腿跪了起来,他全由摆布,含着白焰硬烫性器的穴道不由自主地绞缩着,发烫,泛湿——尤其是含着龟头的最里头。
他哆嗦着,潜伏在皮肤底下的血肉都在战栗、发抖,知道自己会死,直到白焰在他耳边再度叫他:
“赤月……”
赤月茫茫然抬起头来,白焰看着他,异化的瞳孔像对他下某种血咒,很轻地说:“看着我嗯?”
他下意识点头,头还没点完,白焰挺了身,直直插干进来。
“啊!啊?啊!啊!”
赤月哭叫。
白焰先前跪坐着,勃起的阴茎并不怎幺动,抓着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套弄,肏他,不管怎样,肏干的频率总归比较慢,现在白焰跪起了身,他张着腿跪在上方,敞着肉穴,由着白焰从下往上用力地肏。
白焰几乎是发狠地顶钻进来,粗长的肉茎直直捣进肉穴,骇人的欲根完全没入他的女穴内,硕大的囊袋随之重重拍过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如同讨伐,被迅猛肏开的腔道没几下就被白焰滚烫的凶器肏地又热又麻,尖锐浓重的快感马上叠加到叫人难以忍受,尤其是最内里。赤月被白焰肏得满脑子只知道逃窜,却又被白焰的手死死抓牢,膝盖无力地大张,露出秘口内里湿泞的鲜红穴肉,由着白焰凶戾的性器狠狠凿进他的肉穴。
“啊!”
白焰硕大欲根上反着淋淋的水光,狠戾插入肉穴时发出“噗叽”的肉体贯穿声,少年柔软膨起的阴部随之被饱胀的囊袋压扁。
“呃——啊!啊!”
场面淫秽之至,肉体撞击的声音与赤月哭叫的声音响成一片。赤月很快什幺都反应不过来了,只知道胡乱地哭叫——白焰肏得又重又快,常常他一声没叫完就又狠戾肏了进来——他连叫都叫不过来。
腿早就在接二连三的性事里失去力气,他跪不牢,全靠白焰把握着他腰的手和肏干时重重顶上的胯部才能维持住姿势——这却又让白焰的性器更深入肉穴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一连近百下的肏干后,少年穴道周围已经被奸干的全是白沫,阴部被囊袋拍打得又红又烫,最后一下时,白焰硬烫狰狞的茎体深深插进赤月体内,抵在少年最里头最娇嫩的子宫软肉里,重重研磨了圈。
赤月连声惊叫着,抓着白焰的肩,瞪大了眼,疲乏的身体硬是生出点力气,试图往上逃,却被白焰死死抓住,全身绷紧犹如濒死的猎物——
白焰硬热粗长的肉根从赤月发烫潮热的肉穴里拔出,狠重地肏干到底。
“呃——”
沉闷的肏干声。
赤月的身体猛然顿住,僵在半空,到了极限的欲潮在这下狠肏里决了堤,从他体内深处喷溅而出。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道像要榨取什幺东西一样地咬住白焰粗烫的欲根,剧烈痉挛,拼死地往里吞。内里泄出的热液则全然相反,带着他全身的精力往外奔涌,大量的热液在他的感知里,喷到白焰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