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容姺闪进,打断了谢迭云的幻想,「不是什么好茶,水倒是卿月一早从山上打的。」
卿月给谢迭云配的茶,里头加了一些额外的调料。一口下肚,小教头便哈欠连连,忙向容姺道了失礼,回家去了。
容姺请他进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身上带着这枚玉佩——差点就将他请到了榕荫轩。谢迭云在容府时,她是一直没让他碰到玉佩。等谢迭云终于要走,他们两个都忘了还有玉佩的事情。
谢迭云困成那样还要骑马,她本来也不放心。发现玉佩没还,就又出了一趟门,把玉佩塞回到熟睡的谢迭云手中去了。
等她回到家,迎接他的便是狐狸的笑脸。
狐狸已经穿戴整齐——甚至过分整齐,帮着摘了容姺的凉帽,便赖在她身边不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任容姺喊了几次热也不松手。
「主子今早不该做匀粄的,该做饺子才好。」
被环抱的人气到好笑,伸手敲了他一记爆栗,「你又不怕我累了?」
「吃饺子才能沾醋。」卿月蹭着她的后背,「主子昨晚见到的是他,怕是我腾完位置,新住进来的也是他。」
「陆均荷先看上他的,」容姺诶了一声,顺势靠在狐狸怀里,「我不会碰他。」
卿月把头埋在她颈间,噗嗤一声,将她的头发尽数吹起。环着她腰部的手也往上爬,钻进胳肢窝里逗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
「怎么,」容姺在他腰间掐了一把,顺势划过臀部,吃了一手嫩豆腐,「你不信?」
「主子打赌吗?」卿月咬着她的耳朵。
容姺转过身来,张嘴含住卿月的喉结,舌头抵着细腻的皮肤上下翻舔,支支吾吾地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卿月上挑的凤眼转过一丝狡黠,低头轻轻在容姺耳边讲了几句话。完了之后,主动侧过头,露出脖子上的要害处,问她:「这赌注是小呢?还是大呢?」
「大,」容姺凑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个印记,「非常诱人。」
于是掐着卿月的脸赏了一个吻,褪去外裙,环绕上狐狸的腰,「不过我得先验验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