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狐狸手指。」
卿月挑眉,显然是没信这张常骗人的嘴巴。
她与卿月靠得又近了些,睫毛划过狐狸的脸,弄得他有些发痒。
「都是真的。涯人的身子,多半都是有灵性的。你看鼻子总是老公公尝第一口饭的时候最需要,所以叫做鼻公。舌头这是井边洗衣服的老婆婆用得最勤,所以叫做舌嫲——」她顿了一下,「不过依我看,你的舌头,该叫舌郎才对。」
「怎么说?」卿月听得入迷。
「上一次床亲了两张女人的嘴,」她伸出舌头,含入狐狸的耳垂,「好一位多情的郎君。」
这话的意图也很明显,卿月心领会,便退下身子,伸舌勾弄她腿间的花园。
那枚葡萄还在软腔深处,狐狸只尝到带甜的蜜水。容姺也能感觉到舌头与异物的距离,按着狐狸的头往里推,想让他与自己再亲密一些,把卿月的鼻子也摁上了阴蒂揉捻,让他差点没喘过气。
「唔……」
汹涌的情潮泛滥出了洪水,连带着勉铃也流了出来。雕着复杂花纹的铃铛落在卿月口里,被他里外清理干净,又叼着放在了容姺手掌里。
「好东西,」她仔细打量着这枚精巧的器物,「月儿的法术也有独到之处嘛。」
「卿月都说了,」他腿间硬挺已经快打到肚皮,轻轻蹭着他的腰窝,早就到了边缘,「在大树影子底下,我只用学好一件本事。」
那她自然是要好好品尝狐狸的看家本领——
葡萄架下缠绵的身体,比那攀上竹架的葡萄藤还要难解难分。一整碗的饱满葡萄,上下全部喂了个遍,连带着两人的身体都染上了酸甜的滋味。扑通一声滚到溪水里,又是一番好云雨。
终于等到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从岸上爬回葡萄架里,容姺倒是又忽然起了兴致,将卿月压在竹子做的柱子上,一阵狂风暴雨的亲吻。
「哎呀——」卿月被她磨怕了,一睁眼发现了前面的救命稻草,「主子,百灵来了——」
百灵?
容姺回头,自己喂了不少灵物的百灵,果真停在不远处的树梢上。
「过来。」容姺朝它吹了声口哨。
百灵轻轻落在她的手指上,叽叽喳喳地唱了好几句。百灵声音婉转动听,容姺的脸色却是越听越差,等一摆手送走了百灵,转过头看卿月时,已经是眉头紧皱的阴沉面色。
「出什么事情了?」卿月关切地问。
容姺摇摇头,「松烟刚倒在榕荫轩门口,元受了重伤,连人形都维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