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也没有分给苗灵凤。
“你们把这只怨灵收起来干嘛?!你们不是要我把她引出来超度的!你们这帮小人!”苗灵凤是真急了,这只怨灵的怨气很足,要是收起来,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绝佳的材料啊!
“我们什么时候让你超度她了?自作多情!”卡瑟收集完毕,拿起那只瓶子来。岳一唯低声让卡瑟不要理苗灵凤,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卡瑟吐吐舌头,一手举着那只玻璃瓶,另一只手手心向上,那里边凭空就出现一小团蓝色的火焰,慢慢地烤着玻璃瓶,里边的黑色烟雾慢慢凝聚起来,最后化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
“你们在炼符!”苗灵凤大惊失色,这种西方才有的邪术,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而已。苗灵凤不由得又仔细去看了那个叫卡瑟的十一二岁的孩子,才觉得他太白了,在朦胧的黑夜里甚至白得有点发亮,苗灵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听到苗灵凤的话,我才明白,为什么岳一唯一掷千金一定要苗灵凤把这只怨灵收起来,看来这只怨灵是适合用来解血亲的。
卡瑟一直用手心里的蓝色火苗烤到那个玻璃瓶里只剩下液体才把火收起来,把瓶子递给岳一唯。我去墙边上把绑着冯晴的绳子解开,冯晴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我过去架着她,想把她扶起来。今天晚上忙活了大半晚上,现在一切都搞定了,一股倦意就涌上来了,我觉得眼皮都在打架。岳一唯把冯晴接过去,让我自己空手走在后边。
“苗哥,走了。”我喊着苗灵凤,但是他还站在空旷的天台上,一脸凝重。
“不行,这件事还没有收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