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白鸽老早之前就跟杜鹃认识了,要说起来杜鹃是一只千年的妖怪,那么白鸽没道理就是一只刚成妖的小角色啊?为什么白鸽又害怕那个镇妖散成那个样子呢?
我还没有说出来我的疑惑,就看见白鸽在那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帮无耻的贪得无厌的人,他们以为这样就把我的法力都给夺走了吗?根本就不可能,我白鸽要做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我!”
我还没有看见过白鸽露出这么凶狠的样子来,从我见着他的时候他就一直都是淡淡的高冷的样子,从来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这个样子我还真的有点害怕。
白鸽这样的情也不过维持了两秒,他立马就意识到了我还在旁边,然后立马就恢复了平静,但是刚才那样的情绪似乎对他来说波动太大了,白鸽突然咳嗽起来,我连忙上前去拍着他的后背,怎么说他现在还是一个病号呢,而且,这里边的故事似乎很是庞大,我现在连冰山的一角都还不知道呢……
白鸽开始还是轻轻地咳嗽着,然后突然一个猛地咳嗽,他用手捂了一下,就看见很多绿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沿着他雪白的皮肤蜿蜒着,最后在他的袖子还有床单上留下了一长串墨绿色的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