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功高盖主而被暗杀,真相如何,今已不得而知。”言毕,老先生长吁短气。
挺常见的故事,但老先生讲得很生动,笪梓健听得津津有味,顺道调侃起笪璐琳:“姐,你也24岁耶。”
周竹韵掐了一把笪梓健的手臂:“生和死的24岁哪是一样的概念……”
笪梓健吐舌:“随口一说嘛。”
服务员端来一道龙井虾仁,笪梓健准备动筷时发现笪璐琳还望着老先生,他叫道:“姐,上菜了。”
笪璐琳缓缓转回头,猝不及防的是,两行清泪正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笪梓健惊得当场掉筷子:“姐,你怎么哭了?!”
错愕间,周竹韵递了一包纸巾过去。
泪水滴到红翡手镯上,笪璐琳这才察觉自己流眼泪了。
她的骨子里要强,从小到大,笪梓健见到她哭的次数不超过叁次,在公共场合掉眼泪更是第一次,他有点手足无措,上身前倾问:“姐,你是被这个故事感动到了?”
笪璐琳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个月无端端变脆弱好多,可她不喜欢自己这样。
她擦掉眼泪,干笑两声,像无事发生般说:“没,我刚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认识那个归琪,挺莫名其妙的,可能是小时候看过他的故事吧。——好了,都饿了,开动吧。”
虽然笪梓健觉得怪,但也认为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又稍纵即逝的感性,没有放在心上。
吃完饭后,叁人去看了夜景,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霓虹灯火辉煌绚烂。但十点半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他们只好慌忙打车回家。
周竹韵有个姑姑在告柏生活,将周竹韵送去姑姑住所后,笪璐琳带笪梓健回自己住的公寓。
等电梯时,怎么也没想到,从电梯里出来的人会是鹿霖。
他一身黑衣,手上拿着两把伞,一把是长柄伞,另一把是折迭伞。
“你、你这么晚去哪里呀?”这话说出来后,笪璐琳发觉自己已经在理所当然地介入他的个人生活了。
鹿霖默不作声,淡漠地和笪梓健对视了一眼后,绕过他们离开了。
“喂!”笪璐琳想要叫住他,可笪梓健拉住了她的手腕。
“姐,你该不会喜欢这个人吧……”
笪璐琳顿时慌张起来,甩开笪梓健的手,走进电梯说:“瞎说什么呀,他是我邻居。”
笪梓健紧跟着她,视线围绕着她的脸,认真道:“可你见到他时害羞了。”
“哈哈……”笪璐琳傻笑两声掩饰自己,“怎么可能……”
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
又过一会,她听见笪梓健以极低沉的声音说:“姐,你别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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