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小慎微,知她定是不想得罪孟氏,怕孟氏找她的麻烦。
想起容阳城中那个围在他身边活泼话多的少女、面对满城百姓时潇洒自信的少女,如今到了他言府后竟卑微小心的如一只误闯入猛虎群中的兔子,言琛只觉得扎心般的不痛快。
忘了?想必那孟氏是故意如此,想在言清漓面前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子罢了!
言琛想起方才言清漓院子里另外两个婢女姗姗来遅的样子,便更觉得她在此备受欺凌,她这个主子尚且病着,那两个婢子却早早就歇下了?怕不是得了上头的授意,从未将言清漓这个小姐放在眼里过。
言琛突然恼恨自己。
那日言清漓向他袒露心声后,他一直不知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她,便故意早出晚归,与她避开碰面的机会。可若是这中间他能踏入这院子里来看她一次,也不至于让她平白受了这么多日的委屈。
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言珲,言琛压下心中怒意,继续冷声寻问玉竹:“言珲又是怎么回事?他哪来的胆子敢对自己的妹妹做如此猪狗不如之事?”
玉竹刚要答,外面就传来了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孟氏来的路上便得知了个大概,但当看到言珲断了五根手指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时,孟氏还是险些跟着晕过去,她在言婉的搀扶下扑到言珲面前大哭起来:“珲儿!我的珲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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