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去了正房。
绿容扭着腰肢进来后,居三捂着鼻子一顿咳嗽,“绿容姑娘身上什么气味,这么冲!”
绿容脸色僵了僵,眼睛在书房里四处打量,闻言啐了一声,“不懂风情的呆子,谢相公呢?”
居三瞥了一眼她手中端着的水果,顾左右而言他,“东西放下就出去吧。”
绿容充耳不闻,白了一眼居三,又打听起谢行俭的下落。
居三佯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不得已说谢行俭有事出去了。
绿容一听见不到谢行俭,顿时泄了气,忽而又想起什么,绿容巧笑嫣然的夺下居三手里的抹布,说让她来打扫书房。
居三任由绿容费心得去擦书柜,离开书房前,他还故意埋怨谢行俭将文书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书笼里做什么。
绿容心尖一颤,眼睁睁看着居三将一卷书稿放到高高的书架顶上。
夜里,书房突然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原来,绿容踩椅子拿书稿时,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白瓷壶,白瓷壶摔碎后划破了绿容的手。
绿容忍着痛,将书稿塞进怀里准备离开时,一不小心绊倒在地,也不知怎么的,身后的书柜突然倒了下来,一百来斤的书柜外加成片的书全部压在绿容的身上。
尖锐的惨叫声引来众人的围观。
绿容见谢行俭满脸怒气,顾不上砸得血液横飞的肿脸,绿容痛哭解释,“谢…谢相公,我不小心打翻了果盘…也不知怎么的,书架就倒了…快来人啊,我的腿断了!”
尾随而来的罗棠笙一窒,绿容半身身子被压的血肉模糊,地上的血水染红一片,只见绿容一双腿还死死地压在书柜下。
谢行俭色一凛,他努力的让自己忽略掉绿容藏在怀中的书稿,冷声吩咐居三上前挪开书柜。
绿容的腿已经骨折,血水染湿了好几本书,高深刚好会一些医术,便被叫来给绿容医治。
王氏刚睡下,听到外边的动静起身看了一眼,待看到绿容躺在血泊里,顿时慌了,“小宝,这这这…会不会死人啊,留这么多血。”
“自作孽不可活。”
谢行俭盯着绿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凡你心里不起什么歪念头,不去碰书柜,书柜会倒吗?书柜不倒,你的腿不就还好好的?”
绿容脸色惨白,听到谢行俭的话后更是心里一颤,正在给绿容绑腿的高深闻言,手下的劲越发的大,绿容“啊”的一声痛叫起来,随后就晕了过去。
绿容留下的血毁坏了谢行俭不少的书,气的他怒火中烧,一口气骂了绿容百八十来句不好听的话。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绿容这么蠢,不就偷个书稿吗,怎么弄的像土匪进村扫荡似的?
谢行俭一发火,谢家的下人怎么能睡得着觉,纷纷披上外衣匆匆的赶往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