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亭子里笑声阵阵,忽而想起当下的事,谢行俭脸上的笑容渐止,目光略过林邵白眼闪躲的脸。
他微微颔首,轻声道:“你莫要打岔转移话题,我且问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他田狄了,至于他买通绿容偷我的文书?”
林邵白坐立不安的挪开身子,暗自叹气道,“田狄不过是被猪油蒙了心罢了,他和你哪有什么大仇恨,之所以偷你的文书,不过是背后那
言及你是武英侯的
婿,加之小时候几个同窗,唯独你对田狄不冷不热,田狄
格傲气,以为你看不上他,所以平
对你总是多加针对。”
谢行俭赌气得将脑袋瞥向院内,林邵白见谢行俭还在生气,不免喋喋不休的笑说,“田狄从小就生活在雁平,也没
用心的教过他正确的为
处事,如今虽年岁不小,但到底还像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别
一鼓动他,他就想岔了心思。”
“他让绿容偷你的文书,不过是想跟你闹个玩笑,以为无伤大雅,我昨晚已经跟他说了这件事的厉害
,他已经知道错了,他……”
“别说话——”谢行俭突然弯身“嘘”了声,“你看那边。”
顺着谢行俭的手指,林邵白茫然的望过去。
翰林院的内间院子里种有一团团绿竹,此刻正是七月大热天,院内鲜少有树木翠绿如竹,半下午的
,随着夏风吹散过来的热气,耳畔还有隐隐的说话声。
上个月谢行俭初来翰林院之时,就已经四处走动过,摸清了翰林院院内的布局。
他们所在亭子的正西方那块竹林后有一个凹
,位置很隐蔽,
隐在竹林里面,谢行俭曾经误
进去过,里面面积虽小,却别有
天。
一旦钻进
里,外面
很难注意到,今天出了意外,主要进
的
刚进去就闹出了动静,这才引起了谢行俭的注意。
林邵白眼示意谢行俭,问他要不要跟上去,谢行俭猫下腰,脚步轻移得往竹林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