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洲见到谢行俭后,表比谢行俭还要惊讶,眼讳莫如
。
“谢…行…俭?”谢胥洲一字一句的问,握住谢行俭的手不由用了三分力。
谢行俭轻皱眉,抽回手掌后颌首:“从小到大都叫这个名字,没有改过。”
意思就是他跟谢氏老祖宗撞名字实属巧合。
谢胥洲扯唇笑了笑,紧盯着谢行俭的脸,一脸的高莫测:“都姓谢,说不定五百年是一家,谢罗两家自古是世
,你既然是小笙的男朋友,就甭跟我们客气,等会饭局一起来吧?”
谢行俭怔了怔,罗棠笙挽住他的胳膊,含笑道:“反正等会咱俩都要出去吃饭,不如蹭洲哥一顿?忘了说了,宴哥是历史研究所的,你之前不是说想进研究所吗?有不懂的正好问问宴哥。”
谢胥洲眸子闪了闪,笑道:“阿宴是历史迷,从小就喜欢研究老祖宗的事,等会你见了他肯定不后悔。”
阿宴见了你也是。
后半句话谢胥洲没说出来。
谢行俭本来觉得有些小尴尬,一听谢家有在历史研究所工作,眼眸里顿时迸
出向往的光芒。
谢家的筵席定在市最豪华的酒店,距离西平地铁
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谢胥洲开了车过来,中途好像跟谢家
打了个电话,大致是说罗棠笙的男朋友要来,还特意强调了谢行俭的名字。
一下车,立马有上前开车门。
“来了来了——”酒店门快速走来一群和谢胥洲同样西装着身的年轻
。
“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宴哥你快看,跟老祖宗长的一模一样。”
“我的天,太像了,不会是整容的吧?”
“不可能整容,外界压根就不知道老祖宗的容貌。”
谢行俭一雾水的牵着罗棠笙下车,这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
激动的上前握住谢行俭的手。
“你就是谢……行俭?”男就是谢胥宴,说话声音抖的不成样。
谢行俭眨眨眼,长长的睫毛轻颤掩盖住眼底的诧异。
一群围着他说他像谢首辅,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被簇拥的进了酒店,一进去,谢胥宴立马拿出手机给谢行俭看。
屏幕上显现的是一副老旧的书画,不过后世保存的很好,画中的容颜清晰可见。
画中央坐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左边老
威严中透着一
慈
,右边老
明显是其夫
,耳畔的珠扣耳环闪着岁月的光芒。
珠扣耳环,谢氏族……
望着画中谢老夫和他
朋友罗棠笙如出一辙的笑容,谢行俭眼中不由多了几分打量,随后求证似的望向谢胥宴,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
谢胥宴弯弯唇角:“正是太.祖文正公和罗老祖宗。”
谢行俭倒吸一凉气,这时,胸
陡然生起一
火热的灼烧感,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隔着厚厚的衣裳,脖子上好像多了一串什么东西,鼓鼓的,像珠子。
三年后,谢行俭和罗棠笙在市举行了盛大婚礼。
婚宴上,谢胥宴举杯走向一身正红绣禾服的新娘罗棠笙,两碰了碰杯,相约走到酒楼走廊尽
。
“恭贺祖和老祖宗再续前缘。”谢胥宴一概之前的姿态,弯身鞠了一躬。
罗棠笙笑着哭了,望着室内群中笑意盈盈的谢行俭,鼻子忍不住发酸:“他终究是没记住我……”
谢胥宴叹了气,忽而想起什么:“那天我给老祖宗看照片,我瞧着老祖宗盯着您的画像不挪眼,尤其是那对珠扣耳环。”
罗棠笙愕然,好半天,眼底的雾气才缓缓散去。
宴席上,谢行俭被宾客灌了一肚子的酒,好友赵远航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吐了一回后,谢行俭打开盥洗台洗了把脸,俯身低的瞬间,一颗红绳悬挂的佛珠从衣领里蹦了出来,佛珠光滑无痕,垂在半空中闪着淡淡佛光。
—现代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