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琽不着痕迹的躲避了一下,咬了咬唇,说,“收行大愿之人,不能有淫乱放荡的名声。”
“可你明明很喜欢,还舍不得我打他,”夜珟分开夜琽的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红肿的穴口,那穴口开合着,熟练的把手指吃了进去,“穴还肿着,可还是想要,是不是?不让人知道,不就可以了?”
看着夜琽默不作声的样子,夜珟拔出手指,倾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沾着淫水的手指抚摸他布着疤痕的腿,轻轻道,“这样的身体,你不可能杀掉每一个和你交合的人,也不可能回头找轩潜,哥哥……你不要我……可总需要一个人……楼婴和楼枭,你要哪一个,另一个我留在军中做人质……”
夜珟靠在夜琽胸口,感受着身下的人透支后的战栗,接着说道,“你已经知道怎幺快乐,如果你决心要忍一辈子,那外面两个,我帮你杀。”
夜琽灰色的眼睛空茫的睁着,里面有挣扎的情绪。是的,比被春药更诱惑的,是体会过了快乐,也知道怎样快乐,因为知道可以得到,所以无休止的渴望起来。
那样暖的怀抱,若是天天都能尝到,该是多舒服的事情。
既然享受过,又怎幺舍得让人放弃。可……
夜珟还在不停的低声蛊惑着,“快乐不是错,追寻快乐也不是错,哥哥,找个人,时时刻刻的替我保护你……好不好……”
夜琽闭上了眼睛,良久,轻轻说道:
“要……婴……楼婴……”
细弱蚊蚋的声音,一个名字,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夜珟轻柔的抱着昏睡的夜琽出门,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跪着的两人,楼婴身上几乎都是血迹,嘴唇是失血的白,可他依然跪得笔直。
夜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阵,最后直直的看着楼婴,肃然道,“焱字营虎狼军副军长楼婴,革去军职,收回兵权,贬作宣夜殿奴役,永生不脱奴籍,这样的安排你可愿意。”
不愿意就只有死,未说的话,却是每一个人心里都明白。
楼婴灰暗的眸子瞬间点亮,朝着夜珟,又像朝着夜琽,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颤声道,“臣,愿意,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