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意思。”娜仁道:“本来说今年十月,叫他们兄弟一同入学读书的,如今跟着出来南巡,又要耽误了。”
佛拉娜便道:“迟一些入学也没什么坏处,依我来看,太傅讲的都是那些东西,翻来覆去地念、背,胤祉入学没过几个月便学《论语》,如今还是学《论语》,这都多老久了?留恒还小呢,早早入学,学里的太傅那样严厉,只怕他受不住。”
“我只怕他把太傅给度化了。”说起这个来,娜仁还有些郁闷,却不好和佛拉娜与贤妃细说留恒那个古怪性子,只好道:“若是受什么打击挫折,倒是不怕的,他小小年纪却镇定得紧,没什么事儿能打击到他。”
佛拉娜一时哑口无言,指着娜仁半晌,只挤出一句:“也亏得他打小是你带大的,你待他多用心,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然传出去,只怕风言风语就止不住了。”
“咱们说话,能传出去什么?”娜仁冲她扬了扬眉,几人又说起旁的事,话便扯远了。
一路坐船南下,途径黄河时视察险地、河堤,下旨开放海禁,一路走走停停,在十月廿四到达扬州。
在扬州只稍稍逛了逛,便再次上路,到达浒墅关时已是二十六日,本预备停下在歇息一夜,不成想忽然起了大风,若是顺流直行,借着风力,耽误在路上的时间便能够大大缩短。
到了江宁,一行人在江宁织造府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