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示意他起来,抓过他的鸡巴撸了两下,然后飞快地把带子缠到根部,打了个结。
纳兰简的鸡巴还不是很硬,所以只感觉到一点不舒服,他忍着扯掉的冲动试探地问,“主人,这是什幺?”
屈昀弹了下他的龟头,满意道,“没什幺,自己不准动。”
纳兰简只得伺候屈昀上床,而后在床边随便铺了个褥子,小心地避开屁股上的伤,躺下睡了。
刚开始还有些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今天被羞辱玩弄的画面,然而他今天射了太多次,身体十分疲倦,很快就没知觉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被疼醒,才知道那根带子是做什幺用的。
屈昀还在床上睡,他也不敢吵,只能难受地在褥子上蹭鸡巴。外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内侍隔着门板道,“陛下,该起身了。”
纳兰简这才想起昨晚他吩咐了谁都不许进来,他轻轻地爬起来,穿上亵裤,出了内殿,让人进来伺候穿衣。
例行程序走完后,纳兰简出门去上朝,吩咐内侍,“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内侍躬身应了,转身吩咐下去,而后追上纳兰简,朝清和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