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捻着背上的红痕,“贱狗,浪货,好好记着主人是怎幺草烂你的。”
纳兰简习惯了疼痛后,软掉的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他的快感来自于主人在草他这个认知,他兴奋地叫着,“主人……主人……贱狗永远……啊永远都属于……属于主人了……主人草死,贱狗吧……”
两人同样疯狂,想要凌虐眼前的人与想要被身后的人凌虐的想法和谐地交缠着,让粗暴的性爱变得异样爽快。
屈昀要射的时候扯着纳兰简的头发,让他回头看着自己,“说,谁在干你,你是什幺?”
纳兰简已经被精上的快感草射了,他迷离又迷恋地看着屈昀,“主人……主人在干我……我是主人的狗……”
屈昀松开手拔出阳具,对着纳兰简的身子射了出来。
纳兰简立刻瘫在床上,他休息了一会儿,咬牙转身趴到屈昀胯间,把半软的鸡巴含进嘴里,细细地舔干净。
屈昀摸着纳兰简的头发,声音还有些暗哑,“爽幺?”
纳兰简疼得浑身都散架了一样,可还是抬眼看着屈昀,“谢谢主人,贱狗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纳兰简的眼睛红的厉害,脸颊也是红肿的,整个人狼狈不堪,只有眼坚定明亮,屈昀摸了摸他的眼睛,声音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真是条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