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江夏城某酒楼内。
“听我城主府上一亲戚说,最近几天,城主天天和秦苏几人,在某房间内不知在搞什么...”
“我知!”
“你知什么?”
“他们一定在搞基!”
“搞你个大头鬼呀!不知道就别乱嚼舌头!”
“那你说他们几个大男人天天在房间里搞什么?”
“听我亲戚说,好像在共同探讨《五行录》真本中的大道!”
“可靠吗?”
“怎么不可靠?我亲戚可是城主身边的卫兵!他还说城主武功虽只有星级,但却是墨家子弟!”
“城主是墨家子弟?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可能真的会探讨出些什么来!”
……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江夏人的嘴不仅会吃,会享受,传播谣言的速度也是日益千里。上午才传开的那没谱的事,到了下午,整个江夏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俗话说,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成虎。本来没谱的事,到了下午,江夏城中的许多人都真的信以为真了。
江夏城某处。
“大哥,我们都已摸清了城主府的内部布置,若再不动手,恐怕一切就晚了!”满脸胡子的大汉担心道。
“好!今晚就行动!”为首大汉点头道。
“是!”
另一处。
“大师兄,在不行动,我们到时连汤都没得喝了!闯吧!”
“对呀大师兄,不就是一个城主府吗?就凭我们的本事,想去就去,想走就走。难道还怕那城主不成?”
大师兄谨慎提醒着:“你们可别忘了,城主也是星级高手!”
“大师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行,还是不行呢?”
大师兄再次犹豫半刻,最终决定:“好!富贵险中求,今晚我们就闯闯这城主府!”
“大师兄英明!”
汉长帮内。
一人恭敬的站在周汉长的面前,禀道:“帮主,市面上的消息就只有这些了!”
周汉长来回踱步了一会,道:“今晚派些弟兄过去探探,不过要记住,千万不要当出头鸟!要乘乱取之!”
“是!属下记住了!”
“恩!”
……
夏夜无风,繁星闪闪,明月如钩,好似一派祥和。
城主面带笑容,道:“徐使者,秦使者,这七日来,下官已完全按照您二位的吩咐,将城内人的兴趣都调了起来。不知可入得您二位法眼?”
徐闻地见秦苏没有出声的意思,回道:“恩。不错!办得漂亮!此事无论成,还是不成。待他日回吴城后,本使者一定会在楚相面前,为城主多美言两句的!”
城主立马感激着:“下官多谢使者栽培!”
忽然,徐闻地的耳朵一动,诡笑道:“城主,他们来了!”
城主点了点头,道:“那下官就去看看情形!”
“恩!”
待城主离去后,徐闻地才放下他那副使者模样,道:“秦兄,今晚必定混乱,要不,我们乘他们混战,无暇东顾时,乘夜离开江夏城如何?”
秦苏却摆摆手道:“不可!”
“为什么?”
秦苏淡淡道:“因为我们这么做,以后就更加洗脱不掉身上的嫌疑了!”
徐闻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秦兄高招!”
这时,“当当当!”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徐兄,开始了!”
“恩!”
……
黑夜中,城主府院墙某处,倏然飞进来几人。
只见那几道人影行的非常的轻,脚虽着地,却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
盏茶的功夫不到,他们便已来到某处。
“咯!”城主府中的一护卫兵被他们扭断了脖子。
只见其中一蒙面人手指某处后,就立即朝那边行去,其他人也是紧跟不落下半步。
很快他们连续放倒几人后便进入一房间。此间当然也是他们多日来早已打听清楚了的地方。
好似在自己家中一样,这伙人轻车驾熟的便已打开一暗门。
“大哥,你看,《五行录》!”胡子渣渣的大汉眼中立即大亮,显然非常的激动。
为首之人立即便将《五行录》拿在手中:“走!”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本公子几人为了进来,折损了好几个属下。你们几个小毛贼什么都没干,就如此容易的拿到《五行录》,老天不公啊!”
“什么人?”为首大汉一声大喝,他身边的几个兄弟立即也都如临大敌,全都戒备起来。
大汉的大喝声完全散去后,从门外才走近来五人,看其着装便知此五人来头不小。
来人瞧也不瞧大汉几人,直接蔑视着:“什么人?你们还不配知道!想活命的,留下《五行录》。不然...一个也别想走出这道门!”
“狂妄!”为首大汉闻言立即大怒,声方出口,人便已持刀杀到。
“大哥,我们来助你!”其他几人也被此人之言激怒,也紧随杀到。
那人见此,冷哼一声,不屑道:“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同辉!找死!”
话方出,便只见一道快若鬼魅的黑影闪过,刹那间,那道鬼魅之影便已消失。
鬼魅之影才消失,便可见那几个大汉全都一脸不信之色,因为刚才那道鬼魅之影闪过,他们几人的喉间被此鬼魅之影,一招同时所割。
然,世间无后悔药,喉咙已断,等待他们的就只有去黄泉路了。果然,三息之后,几人便已全都倒下。
鬼魅之影消失后,一道声音传来:“连小虾都不如,浪费我时间!老鱼,收了《五行录》!”
“是!公子!”
此房间内已结束战事,但外面却依然还在进行,因为今晚来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城主府的前院中一群护卫兵全都身着重铠甲,手持长枪,将今晚闯进来的人全都围了起来。
前院内到处都零散的躺着尸体,原本绿色盎然的草丛,绽开的花儿,此刻也全都被人血覆盖,在月色的照耀下,血光刺眼,腥味熏人,显得十分的森然。
整间前院的人,此刻全都被此气氛压抑得喘不过起来,所有还活着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不过他们的脸色却展现出了几分的恐惧。
忽然,一声,“三师弟!三师弟!大师兄,三师弟他...”打破了安静了许久的气氛。
大师兄伤痛的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三师弟,哀道:“我就不该让你们来的!都是我这个当大师兄的错啊!”
“不!大师兄,不能怪你!是我们不自量力啊!”
“呜呜呜!”活着的几兄弟顿时大哭起来。
另一边。
“大哥,城主府内护卫兵太多,我们折损了六个兄弟了!怎么办?”
“是啊大哥!”
又一边。
“城主府不亏是城主府,我们纵横江湖二十年,还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大亏!”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