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多。唯有酒楼、青楼可以挣钱。然,酒楼,本镇却是芦家所长...”
听着周扒皮那意味深长的话,那姓岑的中年男子突然打断的说着:“周镇长不必担心。岑某既然有此心意,就有信心在贵镇立足!”
此事正是周扒皮所忧之处,现在听那岑某人这么一说,周扒皮的心为之一振。他迫切的想知道眼前的四个蜀国人作为一个外来户,在琴镇毫无根基,到底有什么依仗可以在芦家眼皮子底下立足。
周扒皮的心思一转,正待试探试探那为首的岑姓中年男子的底细。没想到不待他张口,那岑姓中年男子就已说了句:“不知周镇长可听过庖丁解牛的故事?”
“庖丁解牛?周某听过。难道这故事和岑先生开酒楼有关?”周扒皮闻言一脸迷惑不解之色。
那岑姓男子颔首道:“没错。庖丁解牛,可以知道牛身上的一切部位。而岑某不才,从小就对美食对口,只要尝上一口,就可以将那道美食完完整整的做出来!”
“什么?当真?”周扒皮没想到眼前的岑某人竟然会有如此本事,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一直觊觎的芦家独门菜系,岂不是可以完全复制过来?
为此,当他听到岑姓中年男子的话后,整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确定是否为实,非常期待的盯着岑姓男子,想从他口中确定是否真的有此本事!
那岑姓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颔首道:“岑某从不说大话!周镇长若是不信,岑某可以当场做一道菜给周镇长尝尝!”
“好!岑先生这边请!”周扒皮听后立即站起来请岑姓男子四人朝厨房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