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五两,三颗十五两!”
“这么贵?”
‘贵啊?那好!贫道这药也是历经九死一生才采来制成的。已经很便宜了。既然小兄弟说贵。那贫道也无能为力了。小兄弟,好自为之啊!“
那道人说完就要离去。
“道长,留步。十五两...就十五两吧!”
“恩。记住,一天一颗,不可多食!”
“多谢道长!”
那道长才要离去,突然他再次转身,又朝另一男子走去,将那男子从上从下扫了一遍,郑重的说道:“兄弟,你身子骨...唉!可怜啊!可怜!”
“道长,我身子又怎么啦?”
“兄弟,你的左心是不是时常感到疼?”
“道长您可真了!我的左心还真的正如您所说呢!”
“想治不?”
“想!”
“想治不难,就是有点贵。要治三个疗程,一个疗程得花银子五十两。若是嫌贵,不治,依贫道估计,不出三个月,兄弟你可就要去阎...不,去那边见牛头马面了!唉!可惜啊!多好的兄弟啊!”道长说完就直摇头叹息着要离去。
那人一听三个月后就要见阎王,顿时慌了,立马普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道:“道长,您救救我!救救我!不就是三个疗程一百五十两银子么。我治!我治!”
“你真要治?”那道长转过身来再次问道。
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表示真要治。
“好!你跟我走吧!”
就在这时,周边其他人凡是有些隐疾的人纷纷要求请道长帮他们看看。一时间那道长竟然比那些医馆的大夫的生意都要好!
由于芦家酒楼的生意实在是太好,芦家酒楼里面的伙计根本就没工夫来搭理那些卖姜汤的小孩,卖衣服的小妹妹,还有乘机为众人治疗疾病的什么道长。
反正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那些人为他们芦家酒楼的客人解解闷,不让他们在久候之中觉得无聊,不让他们在久候中生出对芦家酒楼心有不满。
芦家酒楼的伙计没有理睬眼前的一切,芦家家主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芦家家主却并没有太在意眼前的一切。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对面不远处的国色天香那边。
既然国色天香接下挑战了,自己酒楼这边生意如此火爆,那他们那边怎么还没任何动静呢?若是他们要动,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动呢?
难道还是故技重施,让那蜀国来的岑先生来本楼尝尝一口后,回去将那道菜模仿出来?
芦家家主觉得不可能如此。可是若不是如此,那到底又会怎样呢?芦家家主陷入了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