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玄鹿虽没有跟着进来,但却也立在云头,伺机而动,只要朱飞虎给它一个信号,那以它的力量,轻易破开岩层直达殿内,也是轻而易举的。
朱飞虎此刻满脸怒气,指着白纱后的卢娇儿说道:“你就是漠北血奴!”
卢娇儿轻启朱唇,“正是。”
“我妹妹的死,可与你有关!”
卢娇儿不置可否道:“朱珠珠虽不是我亲手所杀,但却是我下的命令。所以她的死,确实与我有关。”
朱飞虎闻言,勃然大怒道:“那咱就没啥好说的了,正所谓杀人偿命,妖女,拿命来吧!”说罢,就要动手。
白无忧急忙将其拦住道:“朱兄莫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动手之前,先把事情弄清楚,你还没问她为何要杀你妹妹呢。”
朱飞虎瞪着一双牛眼道:“还有什么好问的,定是她为了夺我妹妹的宝物,才下此毒手。”
卢娇儿却道:“朱珠珠为人歹毒,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被他折磨致死的人不计其数,像她这种人死有余辜。我卢娇儿杀了她,自问无愧于心。”
“你放屁!我妹妹心地善良,老子不允许你这么侮辱她。”
卢娇儿咯咯一笑道:“或许也就只有你这做哥哥的被她蒙在鼓里了,朱珠珠在生意场上的所作所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她大肆购买男奴取乐,致死致残无数,这更是人所皆知。不信的话,你大可随便找个珠宝界的商人问问。亦或是找个人奴贩子打听,看他们是如何评价令妹的。”
朱飞虎虽报仇心切,但却为人正直,对于自己妹妹的种种劣行全然不知,那是因为他身在军中,极少与商人打交道,更加没有谁会冒死去找他告状。
所以久而久之,人们便猜测他是默许妹妹的这些行为,如此也就更加放纵了朱珠珠,这是一个劣性循环。
当朱飞虎听了卢娇儿的话后,色非常古怪,他看向白无忧道:“白二弟,这妖女所言,可是真的?你给我说实话?”
白无忧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之前,我与你一样,与商界的人素无往来,对珠珠了解不深。直至此事发生以后,我才稍稍打听了一下。”
朱飞虎急忙问道:“打听的结果如何?”
白无忧再次叹息,并点了点头,“她说的话句句属实!”
“啊!”朱飞虎听闻此言后,仿若如遭雷击,手中的兵起哐当两声掉落在地,面无血色道:“我朱家满门赤诚,竟会出了这么一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