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很多人在旁边聚集。
先前那些炙热的目光跟了一部分过来,到了这边又添了一些新成员。他们紧紧盯着自我享受中的齐放,目光猥琐且蠢蠢欲动。
齐放被重复顶弄着敏感点,强烈的刺激涌上他的脑海,他昂头靠向椅子的靠背上,双唇张开急速地喘着气。失的双眼看着傍晚的天空,下身被自己的手和按摩棒反复蹂躏着,搁在双腿间的包似乎都要被他的动作顶出去。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幺也管不到了,男人也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可能在监视器的那端看着他吧。想到这里,他又有点儿情难自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想念男人,可能是男人的劣根性吧——下半身动物,谁让自己爽了就会一次两次地赖上谁。
头顶的天空突然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庞替代,男人的双手挡住了齐放视物的眼睛。然后他感觉到自己左右两只腿都被人大力抚摸着,还有一只手偷偷伸向了他身后的臀部。
他无力的反抗让男人们更加兴奋,抵抗的话语听着也像是呻吟。
“看,那边有变态。”
“光天化日的,真恶心。”
“那是个穿着女装的男人?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
这些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齐放的耳中,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但那又能怎样呢,只是徒增他的难堪罢了。
清醒地感受自己所受的屈辱,更加沉沦。
这是他目前无法摆脱的窘境。都是霍天带给他的。
他恨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