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都多,只想回家躺着。”赵一池嗓子都快使唤哑了,说话像只旧风箱。
“行吧。”老石搓着手:“同志们辛苦了,今天先休息,饭咱们改天再吃。”
一行提着横幅宣传喇叭往回走,把宣传物料搁回办公室,便各回各家,作鸟兽散。
祝煜吃了块面包垫底,到家就钻进了浴室。但十分钟后冲完澡出来,她却并没向同事声称那样上床睡觉,而是换了件紧身连衣裙,到镜前描眉涂唇,抹上枫叶色红,把一
海藻似的长发披散下来,
上了诱惑的香水。
她这晚有个约会。
约会的对象个高大,肌
虬劲,祝煜数过他的腹肌,不多不少正好八块,配着络腮胡煞是
感。但胡子再往上,她并不知道这
张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这就是约炮的风险所在,开盲盒似的。
一个长着感身材的
,可能有着和身材匹配的面孔,也可能丑得让
不忍细看。祝煜就约到过后者。男
软件上的名字叫e,
着一
让
听了想湿的低音炮,下面尺寸也很惊
。但见了面,魁梧的身材上面却顶了一张应当去《乡村
》剧组的脸,把祝煜看得
致全无。
冲着e的绅士风度和身材,祝煜和他搞过两次,但也就两次了。她终究是个肤浅的,没办法做到只看本质而忽略表象,实在受不了只能关灯进行的
。
——不知道今天这个叫阿飞的男又长得如何,是像e那样徒有身材,还是秀色可餐。祝煜衷心希望是后者。繁忙工作缠身,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
的滋润,亟需一场餍足的
体盛宴来犒劳自己。
只是她没想到,这场盛宴还没开场,便迅速宣告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