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永久失去了她,几番哭晕。他被爸爸的秘书奚落,在托儿所被群嘲,甚至在家里父亲都恶语相向。
后来姑姑从澳洲回来带走他,从两岁半开始寄居在她家,开始流亡生涯。
直到多年后长大才明白,原来他的母亲一直遭受误会和家暴,最终选择撇下他自杀身亡。
记忆如开闸泄洪,奔涌而出,摧毁他全部意志。他捂着脸,低声痛哭,一拳又一拳不知疲倦疼痛似的砸在地上,鲜血泊泊。
门锁被钥匙扭动打开,姜采薇端着一盆洋甘菊进来。看到独坐在黑暗中,沐浴在苍白月光下的他,竟心生怜悯。
原来他也有无助、脆弱不堪的一面。
“我不是说不要来打扰我吗……”他的脸依旧埋在掌心里,声音沙哑悲戚。
“是我……”她缓步靠近,将洋甘菊摆在他面前,兀自说道,“你把这种花摆满了我的房间,是在鼓励我不要放弃吧?这花还有一层寓意:我们和好吧!”
“我看你是想挨肏了!”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推倒在地板上,翻身压住她,双目通红狠厉,“看见我的真实模样,你很开心?”
姜采薇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眼里没有丝毫恐惧,而是宠溺纵容。甚至伸手抚上他的额前碎发,捧着他清俊的脸道:“忘不了就放在心底吧!无论好坏,总是你人生路上的一段旅程。茫茫天地间,证明你来过,爱过,虽痛犹乐。”
滕越想从她眼底找到嘲讽,却只看到真挚温暖,一如当年在澳洲时的她,纯真热情。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掀开她的裙摆,掌心从嫩滑的腰迹滑到她高高凸起的两瓣肉鲍上玩弄,“什么时候你学会关心我了?上次为了安监控取证,这次又是为什么?”
两指夹起她的肉核,引起她痛麻的拱起臀部,更加贴近他微微隆起的腰腹。
眼迷离的看着他,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嘴唇直接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