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马哥哥的大鸡巴……我是骚女人……操我……」红姐在我胯上扭动的身躯更猛烈了,突然「啊!……不行了」红姐突然发出一声长吟,然后身体如同没了骨头一样,缓缓地软软的趴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然后红姐声如蚊音的声音响起:「马哥,老妹泻了……」」啪……「我双手在红姐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这个老骚货听好了,你马哥可还没尽兴呢。「说完我抽插的更加激烈,我的身体素质不错,这也让我的腰力很足,红姐嘴里无力的哼哼着:「啊,我要,马哥,我要。」红姐边说着,嘴巴已经寻索到了我的嘴边,我们的舌头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我只感觉全身的精气都往开始下体涌去,然后聚集在聚集,全部汇总在我的老二哪里。
此刻十万火急,精关马上就要失守了,我这次猛地狠狠地插入不再抽出,龟头死死的抵在阴道的最深处,然后我啊一声,紧抱着红姐的双臂一松,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声。
我的老二终于精关失守了,犹如洪堤决口,全身的精液随着我的一声闷哼,瞬间急涌而出,红姐也随即跟着一颤,软软的趴在我身上喘着气。
后来我在厂里泡上个厂妹,去找红姐的次数就没这么多了,但一个月基本也要搞个一两次吧,毕竟老逼能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