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色，恢复清明，同时写满了茫然。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相信，刚刚在寝室床上自慰的
，是她。
白芷呆愣笨拙的缓慢扯了几张纸巾伸到下面去擦。
纸巾卷走滑腻的清
，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来的时候，皱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几张包好湿溜的纸团，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觉了，起身，刚踩着床梯下了一级，又一大泡花从
吐了出来。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赶紧爬下去，扔掉纸团冲进厕所关上门，灯都没开。不过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放得很轻，没有吵醒谁。
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还连在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
纤细白
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
，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
，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
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导师做
，自慰到高
的证据。
无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唇，难堪的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
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花，一言不发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回了，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睡了回去。
经期的孩子
绪是比较敏感。
白芷晾上衣杆，回了屋内穿上净底裤，没立刻上床睡觉。
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在楼梯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
法国时间18点23分，徐宴看到来显，蹙着眉接听，想问她国内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结果刚接起，不等他开，那边就哽咽着低低喊了他一声：“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内心焦急，但还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抚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声。
但其实音量很小，连声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欺负你了？”想到孩一个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有些冷。
“没、没有。”白芷想也没想，矢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
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
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白芷摇摇。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强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
徐宴笑，没坚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时间不远了。
“嗯。”
“照顾好自己。”
“嗯……”
“我今晚有个演出，快开场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他原来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扰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拜拜。”就直接挂断了，连给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徐宴听着那怕事的忙音，哑然失笑，放下手机的时候，界面已经回到主屏幕。
壁纸上，
午后的练功房，一抹暖黄的斜阳打进来，光线净而美好。
一个少身穿纯色洁白的芭蕾裙，立起脚尖正要起舞，却发现有在偷拍，憨巧的朝镜看过来，抓拍下来的那瞬，有几分羞涩胆怯，眉眼清稚的看着他，像一只在阳光底下发着光的
灵，不小心被类发现了。
徐宴还记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应过来，朝他冲过来，撞进他怀里，撒着娇让他给她看看拍得怎么样，丑不丑。
徐宴说很丑。
没有给她看。
贪婪的类捕到了灵，自然是要藏起来，不能给任何看到的。
包括不能让灵知道，她自己有多珍贵。
手机自动锁屏黑屏了。
徐宴掐着跪在他腿间的金发碧眼的白孩，将
从她唇里抽了出来。
然后提起她，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用法语问她：“还有半小时开场，你想不想要？”
孩扭着
点点，徐宴熟练的剥下的芭蕾舞袜，将粗大的
了进去。
徐宴闭着眼想象着身下的孩的脸。
“啊啊……啊……elo……太、太快了……好舒服嗯……”
徐宴嘘了一声，“闭嘴。”
孩自己捂着嘴
又爽又痛的唔唔叫着。
……
——
不是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