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伸出已经软绵绵却颤抖着的手臂将那个记录了她沉沦在爱欲中表情与姿势的手机递到了施加这份快乐给光辉的利奥手上。
明亮的灯光中,我与利奥的距离足足有几百公里,可我们的脸又是如此的贴近。
「你看上去是不是有点累?」他问我。
「去了那么多次谁都会累的吧」我的嘴角还挂着因为高潮过度而流出的精液,至于说话的声音也显得呼哧带喘。
「嗯哼,总之今天就让你好好地去个饱,手不要停哦!」利奥这么说着,将手机切换成了前置摄像头,于是我便能看到利奥的巨大肉棒怎么把光辉的肉穴给硬生生地扩张成o型并不断的抽插,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会带出大股大股的爱液,我也因此更为兴奋,在心里幻想并回忆着自己被利奥奋力征伐的感觉,然后努力地开始自慰。
「哈啊啊……利奥的大肉棒……又粗又大……哈啊……每次都把深月插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呜呜呜……」努力抠挖着自己小穴的我说着不知廉耻的淫雨,而利奥也似乎因此感到非常兴奋,他将肉棒拔出,在这个过程中用力地拍了一下光辉那肥美白皙的臀部,于是后者便泛起一阵又淫荡又充满青春活力的肉浪——而光辉则完全明白了利奥这一拍的意思,轻轻地发出一声痛呼的光辉,歪过了被乱发点缀的小脑袋,用弱气的声音轻轻地问:「要用种付位么……?」这么说着的光辉其实早就明白了利奥的意思,包括我也知道,利奥最喜欢的姿势便是后入和种付位,所以无需利奥点头或出声,光辉就会轻轻地转过她的身体,而我则看着利奥那根体格可怕的肉棒被爱液包裹,闪烁着让人不断吞咽口水的光泽,啊啊,好想吞进嘴巴里好好尝尝,好想也被这个大家伙插……我心里一边这么想,一边看到利奥轻轻用拇指翻开光辉那已经肿胀起来的阴唇,然后又一次将肉棒塞了进去,他插入的动作相比我来说很慢——毕竟光辉的肉穴无论何时都像是处女一样紧致,所以每一次插入的过程都需要稍微费上一些心力,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是轻而易举的就插到最深处了吧,我抠弄着自己的下体,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但是总之,能够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另外一个此生最爱的人身上纵情驰骋的样子也是一种让性欲得到满足的至上幸福。
利奥的肉棒将光辉插得死去活来,光辉为此高潮迭起,也为此发出忽高忽低的迷乱喊叫,肉欲的河流中我与光辉同时溺水,被玩弄到无法自拔,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已经不清楚了,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平日里如果利奥欲望的阀门真的被打开,那需得我和光辉齐上阵才能承载那如同猛兽一般的欲火,如今的利奥忍受着两人份的撩拨与挑逗,能够用来发泄的却只有光辉一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光辉承受了前所末有的恐怖鞭挞——「呜噢噢噢!!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呜!!脑子已经要……已经要融化了……救命……深月酱……快救我呜呜呜呜!!」我哪有力气救光辉了,这会儿光辉和利奥起码已经做了九十分钟,他们一直做,我就一直在自慰,到现在两只手已经酸痛到没法自如活动了,床单已经湿了非常大的一块,我恐怕自己身体內所有的水分都被我用手淫的方式给榨了出来,体力槽已经完完全全地干涸,我的姿势,从刚开始的跪在手机前面自慰,到后来是跪趴在床上,把下体露出到利奥的面前,给利奥看自己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爱液,不断收缩的,已经被手指搅红了阴唇的肉穴,和因为快感,与膣口一并收缩的肛门。
利奥越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就越是兴奋,肏干光辉的动作也就越来越用力,而光辉的呻吟声也就因此越来越激烈,光辉的呻吟声越是激烈,就越是让我也无比兴奋,于是我自慰的动作也就越来越淫荡,这样的淫荡循环最终掏空了我的所有体力,平时在床上,我都是在没有体力的时候被利奥推着走的角色,如今没有利奥把我硬生生地从床上拽起来肏干,没有体力的我很快便彻底瘫软在了床上,甚至连手都伸不到已然红肿的肉穴去,我趴在床上喘了好久的粗气,而光辉的呻吟声与浪叫声仍然回荡在我的耳畔,我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却再也没有了继续自慰的力气。
「利奥……利奥……」我无力的抓过了手机,用虚弱的声音对利奥嗫嚅道:「我明天下午还要开会……我先……挂了啊……你和光辉好好享受……」这么说着,我没有等利奥做出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挂断了电话,一方面是感觉体力实在是已经达到极限了,如果是和利奥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会被利奥拽着一直干到失的状态,然后第二天全部以一场疲惫又幸福的酣睡度过,但现在情况不同,现在我距离利奥足足几百公里,更不用提明天还要参加会议,我进浴室之前留意了一下时间:那会儿是晚上的九点四十分,而现在我气喘吁吁地趴在总统套房的这个大床上,四肢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连动一动胳膊都要费上很大力气,再抬头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二点半了。
简直就是一场马拉松。
我挣扎着让自己翻了个身,转过头看向窗外的光景,虽然已经到了午夜,但这个城市却丝毫没有黯淡下去的迹象,天空依旧被各个建筑物散发出来的光芒点亮着,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这个繁荣的城市继续它的夜生活,即使在战争时期,这里也有着难以比拟的繁华。
在几年前战局最紧张的时候,我曾经来这个城市进行过一次报告,那个时候这城市的夜店和饭馆也依旧保持着相当可观的客流量,远离战火的地界,战争对于居民来讲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更是如此,即使大雨滂沱,城市亦夜末眠,只是在这灯红酒绿的钢铁森林中,谁在狂欢,谁在号哭,谁堕落了,谁随风而去了,却是我永远都无从得知的。
所以我感到难过,我想这才是我挂断这通电话的原因,我们现在的距离遥远,即使我现在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似的跑回家里,也需要起码五个小时,乘飞机跨过好几个海岛,才能扑进利奥的怀抱里,所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快乐和幸福根本没有把握在我的手中,属于利奥与光辉,性欲的火焰逐渐燃烧殆尽,它以我的灵魂为原料,点燃我这拥有淫荡本性的身体,等到一切都被烧却之后,就剩下了空虚之中的残渣在不断压抑着我感受幸福的权力。
我抱着枕头在床上躺着,望着窗外的雨景发呆,想了很久,发现那残渣没有形状,将那份哽在心头的残渣仔细品味后,才发现那么多余烬都有着同一个名字。
「多余……」我呢喃着那个名词,被这种情绪纠结着,等到疲惫感稍微缓和了一些之后,重新洗了一个澡,然后爬上床睡下,想来现在的科技倒是方便,只需要按下床沿的一个按钮,脏兮兮的床单就会被替换成干净的崭新床单,整洁的床单躺着让人感到放松和舒服,我躺在床上,没来由地落了几滴眼泪,脑子里闪回着利奥和光辉的脸,闪回着港区里舰娘的音容笑貌,那之后又是早已死去的父母和刚到港区时看到的,那些因为战火而失去家庭的人们。
我这才发觉到,我没超脱于这座城市,在这只钢铁巨兽的腹内,我在狂欢,我在号哭,我在走向堕落,我即将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