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小溪边上喝了口水,又坐在石头上发呆,鼻子忽嗅一阵香味儿,这才提醒她跑了这么久,竟什么也没吃,肚子开始打鼓,她忍不住去看那帐篷,里头的兽人似乎在煮什么。
这兽人怪有意思的,隐居在树林里,还自己煮食。
宝娜从来没见过这这种兽人——
大多兽人虽有自己帐篷但都习惯群居,要么去餐厅吃要么一起吃,而他们吃的东西,大多是烤肉和生肉,不是这种香。
他大概是个不入流的乡下兽人。
可看起来,他应该也是见过人类的,否则怎么会知道去提她的头发!
可是他的窝似乎又不像养宠物的样子。
正犹豫,帐篷帘子动了。
宝娜往后退,兽人走出来,手里端着一只木碗,里面盛了青菜和土豆。
宝娜告诉自己要跑掉,可本能却让她往前靠近。
兽人看着她,一双豹眼炯炯发光,脸上却没有表情,獠牙忽露,他嘴唇里发出一个音节——”吃。”
是人类的语言!
宝娜眨了眨眼睛,急切问:”你会说我们的话?”
”学。”他好像只会说一个字。
宝娜点头鼓励:”你自学的?我叫宝娜,宝——娜。”
兽人歪头看她,目光专注,看得她浑身发毛。
兽人递碗:”宝,吃。”
宝娜接过去,心头一激,抓起饭就往嘴里填,有盐巴和梅子的味道,大概是他加了料。
宝娜想,这竟是个吃素的兽人!
兽人见她吃了,便又转身回到帐篷去。
日光将近,天色渐沉,空气里凝结雨珠,从云层翻滚而降,宝娜身子渐冷,缩成一团,蹲在树底下避雨。
空气中似有闷雷骤响,雨珠掉落逐急,刷在树枝林里,哗哗作响。
宝娜全身湿透,只好硬着头皮往帐篷门口凑:”那个……”
”我能进来吗?我避会儿雨好吗?就一会儿。”
没有声音。
宝娜又重复一遍。
还是没声音。
没办法,她只能挑帘进去了。
一进去被里头温暖的炉子热气包围,她不由地打了个喷嚏,贴着帐篷的壁炉边蹲下去。
兽人似乎一直在床上睡觉,闻声抬头,宝娜便立刻向他央求:”外面下了雨,我能躲会儿吗?就一会儿。”
他从床上起来,魁梧一立,逐渐靠近,把她整个笼在影子里,忽地弯腰低头。
宝娜吓得闭上眼,以为他又要揪她头发。
然而,他只是在嗅她,贴在她脸颊两侧凑鼻而嗅,热息呼入呼出,拂在她面上,她便打了个颤。
忽然,宝娜觉得自己腾空了。
这次不是被揪了头发,而是被兽人抱了起来。
他抱她像抱一只小花猫,温柔地放到桌子上,伸手一拽,把她身上湿漉漉的布兜子取下去,宝娜就那么赤裸地暴露在兽人面前。
宝娜本能护胸,明晃晃的吊灯在帐篷上方悬着,正好在她身上投射曲折光影的交替,把她衬得格外玲珑。
宝娜早发育成熟,两只乳生得浑圆白嫩,细腰纤腿,腿间窝一角稀疏幼毛。
”你要干嘛?”
宝娜还没被谁这么看过,即使做过兽人的宠物,她也不曾见兽人这样灼炽的目光投射于她。
他是好,更是怜爱,伸手左抚弄她一下,右摆弄她一下,像真的喜欢一只宠物般喜欢她。
兽人忽然低头,伸出粗粝大舌去舔她的脸,宝娜吓一跳,又被他舔了下脖子和肩膀……
他好像在为她洗刷雨痕,宝娜却嫌他口水咸湿,舌掌粗糙,伸手去挡,他的舌头一偏,就舔到了她的胸。
嘶!
宝娜浑身一颤,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想抵抗又不想抵抗,温热潮湿的环境里,兽人的舌一下下伸长舔舐,舔得她浑身躁了起来,耳朵也红得发烧,无力再去挣扎,而他又偏偏执着她的胸,似是舔着两只肉面团,左一个,右一个,一下一下,舌头触到奶尖儿的红,她忍不住缩脖子:唔……你不能……”
兽人把她抱到怀里去,好像得了新玩具不知道该怎么玩,伸手抚她脸颊和小嘴……大掌粗纹,指尖坚硬,她皮肤又嫩,抚几下,免不了红迹斑斑。
宝娜抬起眼睛看他,他也看她。
”人……女人。”
他虽看起来和其他兽人并无不同,也是长相丑陋凶恶,但又似乎是不同的。
他脸上粗糙褶皱线条却柔顺,琥珀眼珠在灯光里略显暗沉黝黑,獠牙内敛,气喘粗气,宝娜伸出手,颤抖地也去抚他,刚碰到他的脸和唇,他便激动地一颤。
他胸膛上硬肌如石,他的手臂,格外粗壮,像一截树桩,就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似乎怕她疼,怕她碎。
”我是女人,你是兽人。”
宝娜教他,但她知,他是个雄性的兽人,他腰腹下绒毛丛生里也有个硬棍似的滚烫东西杵在她腿间。
兽人做爱,她没见过,但听人说过——他们会和雌性兽人交配,和人一样,将生殖器插入雌性阴道中,在里面膨胀摩擦,最终射精——她是女人,他是把她当成可交配的雌性兽人了?
宝娜没来得及细想,那兽人就被她腿间绒毛里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把她放到床上去,蹲在她脚底下,劈开她两腿看,再屈身贴近闻——
宝娜羞得要死,她那里还没被这么闻过呢!
这么一想,竟有暖流从里渗出。
兽人嗅到发情信号,伸舌一舔,宝娜发出哼的一声,他再一舔,她就不自觉扭了身子,水涌将出来。
他仍舔,那黏液就越冒越多,滑腻小珠,舌揉舔圆,他抓着自己毛绒的尾巴扫她的耻毛,那尾巴也会动,遇到丛毛,更喜深钻,一时半会儿,宝娜被舔弄得勾起脚趾来。
”放了我吧,我不是你的同类,我是人,我同你无法做爱……”
兽人歪头,似懂非懂。
”爱。”他鹦鹉学舌。
”不能爱!”
”爱。”
宝娜低头看,看他托起来自己的东西——竟胀红成庞然长物,有头有茎有根囊,跟人类的差不多,只是型号略大。
宝娜摇头,又怕又兴奋,想挣又想溺,似乎是人类沦陷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跟着沦陷了。
忽然,毫无征兆,体下传来一阵撕痛,宝娜几乎尖叫,他怎么那么野蛮地就闯了进来!
勇猛直前,不管不顾,宝娜啊啊地呼喊,却又带了点情欲的放荡,至少,这几声,他听得懂。
兽人咕咕发出几声呻吟,拥着宝娜进出,那肉棒槌就在她窄浅甬道里无限膨胀,撑得宝娜只能来回摆动小臀,肉与肉的紧贴堵塞,动一下,便牵壁内肉息颤抖紧缩,两个只能拥在一起去适应彼此。
不同物种的器官交叠重合,又在意想不到之处碰撞火花。
兽人兴奋,尾巴不停摆动,身脊有甲壳鳞片,也都熠熠生辉,他不断舔宝娜的嫩肤,如品一朵娇嫩花朵,拥着她,野蛮粗暴地进出她腿间,那东西就在里头膨胀开来。
”唔……舒服啊!”宝娜向后仰去,由了那兽整个骑在她身上,来回抽送自己,逐渐狂野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