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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剑上穿刺着瘦骨嶙峋的野狗尸体,霍克伍德回到了祭祀场,他的眼扫过用一身破裂的长袍裹住自己身躯,却仍旧难掩露出脖颈与锁骨的绝色,以及重新穿上盔甲,坐在篝火旁的男人,嗤笑了一声。
「和我一样死不成的家伙……像是王座上的老东西和这个女人说的那样,你要去寻找薪王,将那些曾经传火的英雄大人带回到发霉的王座上?」——男人用剑斩断死去的骨狗大腿,却发现其上残存的些许肉质已经干枯,他用它作为鼓槌敲了敲祭祀场的台阶,就像在示意无火的余灰坐在他的身侧分享这只野狗的尸体。
「我们这种货色又怎么可能办得到?呵,不如呆在这里,直到我们的人性流失殆尽,变成和祭祀场外的那些游魂一样的东西……不过看起来你的人性还很充沛么」灰烬并末回应,他握住篝火中红炽的螺旋剑柄。
「再会了,灰烬大人。
愿火焰将您引导」——当他的身影消失时,他听见安静,优美,仿佛梦幻般渴求已久的,属于她的声音。
灰烬缓步穿过洛斯里克的高墙,并末受到太多阻碍。
似乎他很熟悉这里,曾经跟随着什么人走过,仿佛野兽般飞扑而上,又被他用厚重的骑士盾架开,再用长剑钉死在墙上的红色眼眸的活尸,不知曾几何时穿着比现在更为整洁的衣服,向着自己跟从过的某人敬拜;而稍微棘手一些的,与他穿着多少有些类似的盔甲的骑士们挥动武器时,他又感到对手的剑技多少有些熟悉。
他仿佛指导他们修习剑技的导师,弹开那些眼眸血红的骑士显得笨拙的剑,想着,也许过去自己穿过类似的盔甲,却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
唯一一个令他多少受了些伤的对手,是在呼吸中喷涌出令人畏怖的寒气,形如野兽的征战骑士。
当灰烬第二十次用剑刺穿它的喉咙时,它硕大的身躯终于挣扎着瘫倒下来,看向不算太远处的另一个方向。
和自己一样,似乎它也在等待着什么人,也许是一个跳起裙摆翩翩的优美舞蹈的女人。
在篝火旁坐下,直到每一个伤口都被治愈,他继续前进,穿过整个不死聚落和那些比起活尸更加危险的怪物,直到又一个对手将他拖入到下一场战斗之中。
他熟悉恶魔,过往,他似乎跟随着某个更为高大,更为强壮的战士讨伐过这些强敌;不过,他并不熟悉在身旁那个穿着多少有些滑稽的盔甲的战友,但在孤独的猎王之路上,这让他多少得到了些许帮助。
他和那位盔甲如同洋葱的骑士喝干了一杯酒。
他的味觉并没有如同他的性欲般恢复的那么迅速,即便如此,那仿佛在他的喉管中点燃了一道火线的烈酒还是令他多少找回了一些昔日与战友们共饮的快乐,尽管,他仍旧想不起过往的战友们的脸,与他们呼唤自己时的名字。
有时,他回到传火祭祀场,购买战斗必备的物资,自然,也侵犯防火女。
起初,她仍旧显得有些生涩,但在最初几次的慌乱后,她的回应变得主动,热情,像是在用这种回应来弥补眼前的男人承受的诸多艰苦一般。
他艰难地穿过活祭品之路,据说那位吞噬明的埃尔德里将不死人装在笼中作为活祭吞下,获取他们的灵魂为力量,在活祭品之路的尽头,与路上偶遇的两位青年骑士一起,他们向幽邃教堂前进,终结了带来活祭的主教团;而后他和他们分别,在法兰要塞,按照古老的传统,他点燃了三处营火,向法兰灵庙迈出脚步。
在薪王面前,他罕见的感到自己手中的剑多少有了些畏缩。
他取得了胜利,却并非因为法兰不死队的战士在剑术上逊色于他。
大半的时间里,他们挥动双手一长一短的利刃相互斩击,以优美得如同舞蹈般的技艺切割着彼此单薄的甲胄与躯体,甚至无视了他的进攻;终于,当痛饮了狼血的薪王柴薪落入他的手中时,伤痕累累的他跌坐在不死队成员的尸体之间,感到自己仿佛也成了这些尸体中的一员。
他们是甘于传火的,灰烬想。
所以他们会向身为灰烬的自己做出不死队之礼仪,那并非因抗拒传火而行的困兽之斗,而是对自己的考验,一招一式,都仿佛考量他是否有资格继承那来自远古时代的狼血——来自【深渊漫步者】和陪伴他的巨狼的高贵传承;可初始之火已衰微到如此程度,深渊自法兰灵庙下流溢而出,甚至令要塞周遭化为泥潭;坚强如不死队,亦有大半为深渊侵染。
他回到传火祭祀场,如同过往一样,防火女提起裙摆向他躬身。
霍克伍德不在。
他的盾牌放在原地,灰烬走到霍克伍德的盾牌旁蹲坐下。
不死人不该怀疑自己的使命。
可他还是忍不住怀疑,传承如此微弱的初始之火,究竟是否还有意义?不知何时,防火女走到了他身旁,带着些许温暖,与火焰的强烈热力不同,令人联想起温暖的被褥与湿润的吐息的温暖。
「灰烬大人,您感到困惑……我,能问您原因吗?」「我……只是,很迷茫。
以我的实力,真的能够猎杀其他诸位薪王吗?」灰烬出声,声音里多少带着些惶惑,只是他并没有问出后半句。
——即便成功猎杀了其他薪王,对延续初火真的有意义吗?「灰烬大人是灵魂的器皿。
若您愿意,那么,无主的灵魂便都能化作您的力量」对于防火女来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回答,灰烬甚至有些想笑——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可随即,带着些许生涩的动作,便滑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防火女盈盈跪倒在男人的面前,随即,小心翼翼地,灰发的丽人用如同青葱般的手指为灰烬解开了铠甲,放任叮当作响的甲片落在地上,随即,用贝齿咬住那长度直到手肘的手套,将露出手指的手套慢慢脱下,露出洁白的小臂和玉手,在传火祭祀场的烛光下,那太过白皙的手臂也呈现出一种喜人的暖黄色来。
随即,丽人温暖的手指,便慢慢,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男人此刻萎缩的肉棒,在灰烬吃惊的色下,防火女以一种对待易碎品的谨慎,慢慢用手指握紧那根委顿的阳物,开始了上下的搓弄。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灰烬大人鼓起勇气……所以,我去问了安里小姐」伴随着她缓缓的撸动,那根本就长度惊人的阳物很快便产生了反应——龟头在防火女的掌心膨胀起来,纵然双眼被眼罩所挡住,但防火女还是因为惊讶而发出一声有些可爱的低吟,但很快,她便以一种分外虔诚的态度,低下头吻上了阳物的根部。
「安里小姐告诉我,在她还是个孩子时……火还没有如同今天般衰弱时,比她年长的女性不死人,曾经用同样的办法取悦前来视察的幽邃主教」用亲吻在肉棒上增添了些许水迹,而后,防火女的手指动弹的稍稍快了些许,伴随着肉棒传来的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他忍不住喘息出声。
狼血的灵魂,以及他之前所击败的征战骑士,结晶长者与幽邃主教们的灵魂………这些灵魂成为了他的力量。
他现在比起刚刚从墓地苏醒时,有了更强的体力和耐力,与之一并恢复的,是四肢百骸的敏锐感觉。
这对于更好的挥剑当然很有用,可是,也让他更加难以抵御眼前的丽人那饱含温柔的动作——此刻,她伸出舌尖,将纤薄的红唇努力张大,让整根粗壮的阳物被尽力包裹在自己的口中,可对于生涩的丽人而言这样的动作有些太难了,但随即,防火女便毫不服输地将那膨大发紫的龟头含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