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鲁迪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在生死边缘徘徊。
「鲁迪鲁迪」少女一屁股坐到鲁迪胸膛上,双手摆正他的脸,让他看着她:「你现在是我的公狗了吗?」听到问句,才刚经历地狱的鲁迪身体一颤,眼瞳中的坚定荡然无存,颤抖,颤抖着,恐惧让他屈服:「是……我……我是你的公狗……」「嗯嗯!很好很好!」少女听到鲁迪的答案后满意地笑了出来,身体往下滑动,双膝跪在鲁迪的屁股两侧抬起蜜臀,掀开短裙露出在那之下什么都没穿的多汁骚穴:「乖巧的狗就得要奖励才行」随后她两指抬起鲁迪的肉棒,对准了少女的骚穴入口:「在主人的命令下来之前不准射精喔!要不然就是坏狗狗知道吗?」精有些恍惚的鲁迪虽然没怎么听懂眼前少女所说的话语,但他知道他自己没有哪怕一丝丝抵抗的空间,只好听话地点头.少女满意地在脸上勾起笑容,一手指解开了鲁迪的贞操环,并将鲁迪的肉棒放进她的骚穴之中。
精恍惚的鲁迪早已缺乏用理智思考并控制身体的能力,在这样的前提下,身为人类的雄性本能支配了他,在两人生殖器官交合的那刻,鲁迪的肉棒一下子便坚挺起来。
从刚刚的地狱中脱身后,第一次感觉到完整勃起的鲁迪愉快到放松了身体,嘴巴长舒一口大气。
在此同时,少女的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作为支点,将鲁迪的肉棒完整地用双腿间的小嘴巴含入的她再次抬起屁股,并又做了一次插入。
「啊……哈啊……」恍惚不堪的鲁迪、听从人类雄性本能的鲁迪、被压抑到极限的鲁迪、因达到境界而放松的鲁迪,在一口长气之下,下半身一颤,一股暖流从根部涌上茎,最终喷发出来。
没预料到的少女被忽然射精的肉棒吓了一跳,慌忙抽起的肉棒将它积蓄已久的一切洒在她的黑色内裤上。
就在鲁迪为得来不易的高潮舒畅地喘气的同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个巴掌冷不防地轰向他的脸颊.鲁迪捂着被用力抽打的脸颊,他想到了什么,惊恐地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愤怒不已的少女。
「我」「刚刚」「说了什么?」因为恐惧而再次缩起的眼瞳,因恐惧再次颤抖的惨白双唇,属於他的赏罚游戏开始了。
#同一时间.大流士官邸。
尽管很少人知道,但彷彿是刻在阿斯拉王族血脉中的一环般,爱丽儿也同样有着不为人知且反常的一面。
与表面上的光鲜亮丽、清纯高雅不同,她只敢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露出她淫靡的一面。
她非常开放,开放到会让其他人觉得她过於放荡的程度。
虽然说在王位继承前她不会把事情闹大到会被当作把柄的程度,但她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之身非常多年,所玩过的花样也非常多。
说实话吧,她并不畏惧被当作性奴隶一样对待,作为少数的swtch,她早已习惯在s与m之间来回切换,如果只是单纯被玩弄、羞辱、虐待,她并不会崩溃或投降,甚至说她能够一边享受一边冷静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她是特别的,无论是在身份上还是在心理上,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都是特别的。
「嘎啊!嘎……呃……嗯啊!」被鼻勾勾住鼻孔的她发出怪的声音,长且柔顺的大金发被束成一束,让在她身后拽着的大流士能够在逼着她抬头看向众人的同时一边带给她痛苦。
大流士那被权利与迂腐所充满至臃肿的肉体用力但却熟练地冲击着在他眼底下,曾被无数贵族意淫的那对又圆又翘的白滑蜜桃。
那根粗壮但不长的肉棒在爱丽儿使用过的男人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程度,但丰富的性经验弥补了工具先天上的不足,也强化了其先天的优势。
尽管大流士没办法像那些拥有粗长肉棒的男人般每次抽插都能够深入内部,但在平均线之上的粗细与硬度让他的每一次推进都能够让蜜穴完整咬合,可以说只要是他肉棒能够触及的部分都是他能够同时刺激的地方,而如果那片地带正好覆盖了少女的敏感带,那沦陷便是在所难免。
可惜爱丽儿并不是那种女人。
她的快感堆叠的很慢,大多数快感都来自於她有意的放松,只要爱丽儿不想要高潮,想要一路忍耐到底的话,身后的倾国朝臣是不可能将她玩弄到高潮的。
大流士的撞击愈来愈快,爱丽儿原本还有些间隔的闷哼变得短促,直到最后的一次冲刺、白浆充盈身体之刻,她都只是喘息着罢了。
在成为象徵意义上的第一个使用者之后,大流士满意地将他的肉棒退出眼前少女的蜜穴。
爱丽儿的蜜穴无疑是高级的,在他已经拥有了如此多贵族奴隶的前提下她仍然算得上是前面几名。
保养得当的皙透肌肤、修剪整齐的三角森林、凹凸有致的肉体,在她身上的每个元素都刻印着她曾经身为第二王女的高级感。
但他也并非不知道关於爱丽儿的传言,或者说阿斯拉王国的王族就没几个人性癖是正常的,爱丽儿有着开放异常的性观念他心知肚明也并不意外。
所以他也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尽管已经卑躬屈膝、失势倒台成为奴隶,但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场可忍受的角色扮演,扮演好奴隶更有可能只是她的余兴罢了。
而这可不是一个奴隶应有的心态.奴隶应当打从心底听从主人,深知自己被奴役的现实,并积极为保护自己低贱的地位而努力拚命。
而如果这些事情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可称不上是真正的奴隶.大流士要的是一只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王族血统性奴隶,而不是一个陪他玩主奴游戏的末爆弹。
但他对於如何击垮爱丽儿的尊严并不是没有想法,他是有一个假设的,一个王族更容易沦陷的假设.被大流士使用完的爱丽儿被他放了开来,自然地跪趴在了舞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经由舞台灯的反光显得尤为可口,更罔论她一等一的美貌与身材,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性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难以按耐自己的下半身的。
「好了」大流士拍拍手,一只脚踩在爱丽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随着他的拍手,大厅周围的房门一个个打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奴隶有男有女、有名无名,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大流士手底下的收藏品。
等待这些奴隶一个个走到大厅中央被贵族们包围后,爱丽儿冷不防地被大流士踹了下去。
事出突然,跌在舞台前的她仰头看着逆光的大流士。
「你该下去了,畜生」话刚说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爱丽儿被身后不知道谁的手拽进人堆里头,准备开始他们的游戏。
对於王族而言,特别,是她们习以为常的,一种天生刻印在她们身上的标籤.她们很特别,於是得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拥有更多的好处、负责更多的义务、承担更多的责任、表现更多的礼仪.正因为她们的天生的特别,习以为常的特别,她们方才存在。
而对於爱丽儿而言,她出身特别、声音特别、姿色特别、兴趣特别,甚至连被抓来这边的理由都很特别,在她的思考下,就算是她成为了奴隶,也肯定会是奴隶里头特别的那一个,无论是会被加倍的羞辱,或是加倍的玩弄,抑或是加倍的爱护,她也应当是特别的。
而有着这样思考的王族,特别,便成为了他们的死穴,一个宛如强化玻璃击破口一般,一点破碎则全盘破碎的存在。
一场混乱的乱交开始了,爱丽儿与其他的奴隶一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