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做这些思考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
「不要……我才……啊啊……」少女才刚开始搓动,鲁迪便发出舒畅的喊声。
他也不过只是拥有一具被玩坏肉体的男奴罢了。
「我说了,在她们面前射精」少女继续在他耳边耳语,命令了他,湿嫩的声音配上时而轻抿的唇让他难以招架,更何况还有那对在他背上磨蹭的柔嫩乳房与灵巧的手,距离他崩溃只剩下一步。
只要再一步,再一点点刺激,早就被玩坏的鲁迪就会彻底崩溃,成为这幅恶魔构图的一部分,并与在场的所有人一同用彼此的脑海记下这一瞬间.少女空闲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胸膛慢慢滑下,经过胸肌、人鱼线、鼠蹊部,最后来到了下缘,在肉棒底下垂挂的袋子。
「住手……我不要……我不要在……」知道自己已经距离最不希望出现的场景不远的鲁迪只能哭着哀求,哀求在他眼前坐在座位上冷眼看他的帕库斯。
双手同时搓动,才刚露出哀求表情的鲁迪,表情瞬间被射精瞬间带给他的快感冲垮,但那哀求还没来得及褪去,於是他的脸变成了哀求与愉悦并存的丑陋模样。
而与此同时,一道白浊的弧线亦从鲁迪的下半身射出,洒落在他前方不远的地面上。
鲁迪丑陋无比的表情还没能转换回来,下个瞬间,他的头就被身后的金发少女斩了下来,将他的表情永远留在他崩溃的那个瞬间.三个少女看到眼前的情景,面不改色地继续她们的工作,洛琪希乖乖地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艾莉丝继续露出淫靡表情服侍帕库斯、希露菲持续着她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
被喷涌出的血滴满全身的金发少女向帕库斯点头,冻住鲁迪的伤口止血后,便把屍体拖离山丘,离开她们眼前。
「终於……我终於……」帕库斯满足地想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个表情,那个绝望无比的表情,那个丑陋无比的表情,他当时失去一切的时候肯定也是那样吧,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所有人都会来让他露出那种表情的吧。
他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那表情他无法自知。
但无比丑陋。
帕库斯双腿一顶,受到突如其来地冲刺的希露菲淫叫了声,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被爱人的子嗣填满,露出更加满足的表情。
属於他的复仇,终於告一段落了。
#「哈哈哈哈哈哈!」纯白空间里,化作人形的人在电视机前快乐地大笑,毕竟这个死法是他在所有时间线里见过鲁迪最可悲的一种死法了。
空荡荡的空间里,人扭曲的笑声蔓延整个空间,直到他停止后的片刻才停止回荡.他吸了口气从盘坐起身,准备离开这一个时间线。
但他却发现他做不到。
正确来说,是这部分的「他」的意识与原时间树的「他」的意识分开来了。
这让他非常困惑,因为就他的了解,这种情况不应该发生。
所谓的时间线,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从一个点开始延伸的。
从时间这个概念出现的那一刻,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变数都会导致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时间线分歧。
而这个纯白空间正是能够观看时间线的场所,但称其为场所也有些不精确,应该说是处於这个时间区的人为了观赏时间线的乐趣与接待灵魂的方便性而实体化的一个空间,其存在会依照所处时间区的人的想法而更动。
而时间区?这就要说到取代机制了。
正如人所知,他本身会在通过时间线的一个点后被完全替换,而无数的时间线都会有一个他将被替换的点,将这些位处平行时间线的点连上,便是他这个意识的一面无法逾越的墙。
也正如他的存在,他也是经由取代而来,所以在这面墙之前,也有一面属於前任人的墙。
这两面墙之间所包含的时间线区块便是现任人意识所能控制的时间区.长久以来,人都在寻找着能够突破这面墙的方法,他试过提前杀害子、误导诞下子之人,但这些都没有作用,那面墙始终存在,就像是一个比他更高的意识替他所订的命运.而鲁迪的到来则完全改变了这一切。
这个不属於这个「世界」的灵魂搅乱了原有的命运,墙也被他拉近或拉远,这让他开始思考利用控制鲁迪的命运突破「墙」的方法。
他失败又失败,失败到他已经有些半放弃改变命运的想法。
直到这一刻,他知道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他却没办法把这个方法带去给自己。
「哈啊……哈啊……」本该取代人的菈菈,一抹青色的灵魂,在一面全透明的墙后望着他。
同样观测了这个时间线,并被这条过度偏折的时间线影响的她不再是在其他时间线中能够取代对方的新人,而是脑袋里被洗入对他忠诚思考的、打从出生起就被培养好服侍他的性奴。
人他从没有想过这个方法,而原时间区的他也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在这个时间区扭曲到要被「世界」剪除的同时,在这个时间区块的他与前面将替代他的菈菈,就已经不属於原时间区的整体意识了。
他认为自己必将败北,过了那条线之后自己的意识必然被取代并尝试反抗命运,但在这个即将被剪除的时间区内,他反倒坚信反抗命运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为一旦出现了过於扭曲的结果,那条时间支线就会被更上位的「概念」剪除。
也就是说,位在时间区内的他能够观测到的时间区是早被那个「概念」剪除过后的结果,而在该时间区外的他就只有在观测完并知晓不可逆的命运后,直面必然抵达的剪除。
真相终於被解开,人反倒如释重负。
也许是当前的意识即将被剪除的豁达,又或者是知道身为的自己居然也是命定论标的之一的无奈,他感觉不到对命运的愤怒。
毕竟对无法更动的事物愤怒,就跟一出门对着必然存在的空气、太阳愤怒一样的毫无意义且愚昧不堪。
但在一切消逝之前,他至少还有一件事情能做,一件如果被原时间区的他观测到肯定会无比爽快的一件事。
他缓步走向那面本应宣判他消逝的那面墙,纯白的灵魂与纯青的灵魂隔着一面墙相望,渐渐地,两个灵魂化作人形,变成他们在成为之前、自己最为自信的模样。
纯白的灵魂变成了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七的少年,一头乱糟糟的棕色长发鲜经打理,脸上有着好几道在战场上得来的伤疤,肉体更是因为长年处於战乱中而枯瘦,但不变的是那双赤红的眼眸中无止尽的戏谑.纯青的灵魂则是变成了一个成年体的半米格路德族女性,那外表不免让人想起其生母洛琪希在百年后成长为成年体的姿色。
她有着一头海蓝色的长发与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温柔的眼中充盈着一股被封锁不知多久的媚。
两位同时对墙伸手,那面墙逐渐融化、消逝,墙的另一边的女性主动把她所拥有的一切放弃了,於是分隔两个时间区的墙不再需要存在了,两个时间区皆归於一个灵魂所有。
「我将……不应属於我的力量归还给您了……」菈菈露出满意的表情,准备迎接他们两人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幕戏。
「请您把无尽时间中无法跨越墙的怒意……」「宣泄到我的身上吧」人对菈菈的邀约没有口头回应,咬牙便推出一掌将她用力打出。
被狠狠拍飞的菈菈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随后她发现自己突然停在了一团软质之间,那是一团白浊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