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逼们的一天在笑声中开始。
后来,某个呆逼对我宣称:「我吧,从小学、初中到高中,绝对一周之内和全班同学都混熟。
可是你,居然一个月都没和我说过话!」「是吗?」「把吗字去掉!你是不是讨厌我?」「没有」我无语。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我高中生活就有了缺憾」我切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
这货笑了笑,觉得我有点意思。
说我和其他逼不一样。
虽寡言少语,但不做作。
「对了,你初中哪个校的?」我猛地抬头,很警觉地问:「咋?」「啊?」很显然,我的态度让这逼一时难以适应:「就……就是问问你——初中哪儿的……」他有些结巴。
「我不是本校考的,以前在二中」我楞了好一会才说。
「嗨,没啥,我也不是本校的,」这货以为我自卑,忙开解道:「我们学校更次,我中考全校第一,总分才556。
要不是体育特长,根本来不了一中」我呵呵笑了笑,深有同感地表示:「彼此彼此,以后别提初中的事」「没问题,我叫韩东!」这货信誓旦旦地说。
就是这样,那天以后,我和韩东就熟了起来。
后者总跟我开些高雅离的玩笑,偶尔我也会用低俗怼他两句。
后来嘛,后来俩转校生理所当然成了好基友,经典的青春狗血轻喜剧。
*********搬到东院以前,蒋婶很少到我家串门,毕竟母亲和村妇们没什么共同语言。
当然,这并不是说母亲不好相处,事实上恰恰相反,她在村民中挺有威望和人缘。
一个表现就是,村里请长途车托运的物件,偶尔会就近放在学校传达室,由母亲代捎回来。
这些物件多数情况下是衣服,有时则是土特产、书本和化妆品,甚至也不乏证件、病例单等稀古怪的玩意儿。
记得九九年国庆节后不久,母亲从学校带回一个大包裹。
据说是几个村妇托人在平阳买的什么内衣。
那两天秋雨绵绵,不时有人到家里来取衣服。
条件允许的话,她们还要亲自试一番才会心满意足。
有个晚上我和母亲在堂屋看电视,蒋婶伙同另一名村妇走了进来。
一阵寒暄后,她们便拎出衣服,在灯光下仔细揣摩起来。
老实说,妇女们在电视机前喋喋不休又锱铢必较的样子实在令人厌恶。
于是我索性躺沙发上,蒙头裹了条毯子。
眼前一抹黑,听觉却越发敏锐。
细碎的脚步声,窸窣的衣服摩擦声,咳嗽声,说话声,笑声,我甚至能想象口水从她们嘴里喷射而出,在灯光下绚丽地绽放开来。
这让我越发气闷,只好翻身侧头露了条缝。
不想堂屋正中的布帘没拉严实(其实从没拉严实过,没有必要),堪堪垂在耳边。
如你所料,透过两指宽的缝隙,一个肥硕的肉屁股映入我的眼帘。
它被一条大红棉布裤衩包裹着,浸泡在颤巍巍的灯光下,各种纹路、沟壑和光影历历在目。
虽谈不上多美,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屁股。
我感到心脏快速收缩一下,就扭过了脸。
母亲和另一名村妇在东侧沙发上聊天,吴京因兽欲所困要跟焦恩俊拼命,那么,布帘那头无疑是老赵家媳妇了。
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这次看到了正面。
浑圆的大白腿,饱满的大腿根,微颤着的腰腹,扣子一样的肚脐,厚重的大红棉布胸罩和正乳豆腐般溢出的奶子,以及,一张惊讶而呆滞的脸。
蒋婶的眼本来就大,那晚瞪得像汤圆。
咣当一声,我脑子里给扔了个二踢脚,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及时撤出险境。
或许有那么一秒,俩汤圆迅速消失。
然后她麻利地提上裤子,冲客厅说了声「有点紧」,就转身去穿上衣。
我估计是的。
因为那时我已仰面躺好,正在妇女们的唧喳声中大汗淋漓。
蒋婶很快就回到客厅,在电视机前转了好几圈。
一片赞叹声中,她突然面向我:「林林,你看咋样?」众所周知我没意见——除了语气词,我很难再说出其他什么话了。
蒋婶再进去时,我自然没敢动。
但不多时,耳畔传来椅子的蹭地声,身旁的布帘也不易觉察地掀起一袭波浪。
几乎下意识地,我侧过脸去。
出乎意料,横在眼前的是一条光洁圆润的大腿。
它光脚支在椅面上,于轻轻抖动中将炙热的阴部送了过来。
是的,几根黑毛打棉布侧边悄悄探出头,而我,几乎能嗅到那种温热的酸腥味。
至于蒋婶的表情,我没了印象。
或许她瞟了我一眼,或许她整个脑袋尚滞留于褪去一半的上衣中,又或许——我压根就没勇气抬起头来。
这之后再见到蒋婶,无论在家中、胡同里还是大街上,她都跟以往一模一样,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那晚是否是卧在沙发上做的一个梦。
但毫无疑问,有些东西被点燃了。
毫不夸张地说,九八年那个令人羞愧的晚上像座突然崛起的堤坝,把我体内跃跃欲试的潮水收拾得服服帖帖。
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重拾手淫的乐趣。
至于蒋婶,我说不好,或许她只是恰巧处在那里吧。
就如同九七年夏天在平河滩上偷瓜,你选定一个,必会被另一个所吸引。
那不计其数的西瓜似河面上的波光粼粼,令人眼花缭乱。
而犹豫等于被俘,如果你真的口渴难耐,唯一的正确做法是就近抱住一个就跑。
九九年冬天后,蒋婶就经常在家里走动了。
她不打正门进来,而是走楼顶。
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毛衣里的奶子像不时飘荡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波涛汹涌。
多数情况下她会找奶奶闲聊。
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
比如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来像个小大人了。
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日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多扫了好几眼。
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深。
于是人们就缩在煤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它取暖。
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人。
他们的唾液绕过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
蒋婶就坐在我身侧。
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情后,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
之后就是无数下。
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免地振奋起来。
作为回应,我忐忑不安地在那条丰满的大腿上捏了几把。
我甚至想长驱直入。
但她猛然攥住了我的手。
一番摩挲后,那个多肉的小手围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