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它们刻下的道道血痕。
蒋婶也抱住我,只顾喘气,却不说话。
她的薄嘴唇就那么张着,我只好贴上去,试着咬了一下。
她往后扬扬脸,或许还摇了摇头。
我继续贴上去,又是一下。
然后她就咬住了我的嘴,舌头都伸了进来。
肥而滑。
什么味道我说不好,只记得我的口条像根木头,而蒋婶的大概比木头强那么一点。
直到感觉她的口水淌进嘴里,我才意识到这是在接吻。
一种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胯下的老二却几乎要爆掉。
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腰,另一手只拽住了一条大腿。
蒋婶一声轻呼的同时开始扑腾。
拖鞋应声落地。
然而毫无办法,那会儿我起码一米七出头,蒋婶可能一米六都不到。
我像只螃蟹那样把她搬到了凉席上。
她叫了几声林林,便被我压在身下。
我继续吻她——也不能说吻,反正就是在脸上乱蹭。
她轻哼着,粗重的喘息像漏气的风箱。
当然,也许是我在喘。
我试图脱掉自己的裤衩,有点难。
我试图脱掉她的裤衩,也不太容易。
于是我就喘了起来。
我撩起裙摆,捏着老二就往里捅。
除了大腿啥都没碰着。
这么折腾一番,我就喘不动了。
我先是趴在蒋婶身上,后来一个侧身便滚落一旁。
这时我才感到自己流了太多的汗。
我盯着朦胧的星空,一动也不想动。
半晌,蒋婶说:「你太小」我懒得理她。
她摸摸我的脸,继续说:「你太小,婶年龄大了。
这样不好」我不说话。
她好像笑了笑,又唤了声林林,一只手似来摸老二,但碰着腿侧就没了动静。
「我不小」我告诉她。
我侧过身来说:「我早日过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一瞬间甚至有点绝望。
「哟」蒋婶这下攥住了老二,轻轻揉着,像等着我说下去。
我自然哑巴了。
「跟谁啊?你就吹吧」我气哼哼地在奶子上摸了摸,却被一巴掌拍开。
那就不摸。
我再次仰面躺好,只感到浑身黏糊糊的,连头顶的沥青都仿佛要滴落下来。
蒋婶也移开了手。
她似乎在整理衣服。
我索性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认为这晚已经结束时,老二突然又被捏住。
我不动声色,它却快速勃起。
「林林?」蒋婶凑在耳边,口气轻轻的。
我拿不准该不该作出回应。
「德行,老娘还不伺候了!」啪地,老二给拍了一巴掌。
我搞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快速转身将她牢牢抱住。
蒋婶头发不知何时披散开来,软软地埋我一脸。
我就顺着脖颈拱了拱,同时伸进睡衣,握住了奶子。
原本我想握住两个,但左胳膊无论怎么搞都分外别扭,只得放弃。
蒋婶哼了一声,先是攥住我手腕,后来就捏住了老二。
随着她的撸动,我才发觉自己顶着一个光溜溜的肉屁股。
于是我叫了声婶,就开始挺动胯部。
我在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就掰开大腿,只想着快点插进去。
蒋婶呸了一声,说:「你别动,小公狗一样,瞎添乱」我一动也不敢动。
她身上也黏糊糊的,脖颈,脸颊,大腿,甚至屁股——老二在上面蹭了蹭,就滑入一条沟里。
很快,随着一波温热袭来,我知道自己肏了进去——使鬼差的是,那一刻我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母亲。
蒋婶轻舒口气,扭过脸来:「一会儿吭声,可别弄进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见没?」她扭了扭屁股。
我只好说:「听见了」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动了。
「动动啊」肥臀又扭了扭。
于是我就开始动。
那种湿滑和紧握感让我越动越快。
拍击声细微却清晰。
蒋婶的一条腿搭在水泥台上,在夜色中荡着丝微光。
我就伸手摸了摸。
她哼了一声。
我嗅着越发浓郁的味道,我叫了声婶,我甚至想去抚摸她的脸。
蒋婶连哼几声,说:「真硬」于是我箍紧细腰——倒也不能说多细。
滑稽地挺动胯部的同时,威武有力的大手就在腰臀间来回摩挲着。
说不好为什么,当我捧住颤抖的肥臀时,宛若就像似卡死了一个篮球。
黑天昏地下,那撞击着的肥硕肉臀白得耀眼,跳跃的厉害。
是真的在跳。
蒋婶轻吟如泣。
交合处「咕叽」地抽插声,「啪啪」地撞击声,清脆而瓷实。
就这么翻来覆去,我就喘成了一头老牛。
「快,使劲儿,婶快来了」蒋婶手足无措,她反手捞住我胳膊。
放开,再捞住。
后来又捂住嘴。
嗓子眼的呻吟,粗重而湿润。
连夜色都仿佛湿润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驴疯。
盯着那抹杂草丛「扑哧扑哧」的褚红色肉,急速吞吐的老二却水光连连,油亮一片。
我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中,仿佛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
正是此时,一辆自行车打胡同口拐了进来。
大概是链条缺油,一路刺刺啦啦,像是一把锉子在我身上划过。
划到嗓子眼时,它就停了下来。
我也只好停了下来。
蒋婶按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来。
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门被叩响:「春英!」老二被软肉死死攥紧。
「春英!人找着了!」「哎!」蒋婶扭扭屁股,总算应了一声。
「楼上呢?」来人站在门口,没动,半晌才说,「春英啊,先不给你婆婆说,你……你方便下来不?」然而没等「春英」答话,他就作了自我否定,甚至轻声笑了笑:「算了,就这么个事儿吧。
二刚没了,在三道闸,待会儿就拉回来,我也就顺路报个信儿」他声音很响,偏又刻意压低,以至于像个太监。
这大半夜的,让人毛骨耸然。
我不由一个激灵。
蒋婶也一哆嗦——肥臀都向后拱了拱——依旧是一声「哎」。
隔了好一阵,撅着地屁股又拱了拱:「动!」腰肢都不可避免地摇曳起来,俩瓣臀肉似还抖了抖,老二就被攥得更为紧实。
理所当然地,硬邦邦的鸡巴跳了跳,毫不客气就展开全面抗议,铺天盖地。
像根打气筒。
又似拉风箱。
一时间又咕叽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