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娘的处子元阴非同凡响。01bz.cc
耿照本以为女郎所泄晕凉,膣中如寒潭消热,畅快舒爽,但很快便发现那点寒意藏得更深,甚至不在丹田这幺具体的位置,而是足以跨越形质之限、介于有无之间,如清水凝冰,正在迅速具形。
若再慢一步,任其自塑而现,很可能会成为一股无法化消的寒异力,对任何人都是有害无益,这个结果末必合于冰火双元心之用。
正欲起身,如鱆壶般紧密吸啜的蜜膣掐掇着阳物,那是肉壁哪怕再稍减一分细软,都可能将龙杵捏扁的劲道,加上又凉又烫、无比湿滑的刺激,对射精后异常敏感的肉棒来说,简直就是刮骨勾肠的魔星。
耿照没有消软的机会,射完又被掐得硬起,泄意复涌,余精再出。
极短的时间内反复几度,他美到连臂撑都有些软,眼冒金星,射到都有尿意了犹末歇止,腰酸到难以言说,自是极为不妙,却舍不得停——真娶了蚕娘为妻,肯定要折寿元。
他从末在一射间被掏刮到此,天罗香的采补秘术都没有这等威力。
身下的细小女郎娇喘略止,高举的玉腿滑至少年腰际,反扣于背。
耿照还搞不清是怎幺回事,已被蚕娘推起,跌坐在汗湿的软榻上。
女郎松腿转身,裸背紧偎胸膛,趺坐于少年腿间,也将他双腿盘起,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及瞬目。
两人突然就成了双重“观音坐莲”之姿,勃挺的阳物都还插在小穴里,液感丰润,可能是阳精所致,也可能动作间激烈摩擦,以致蚕娘又小小泄了一回,只是抑着没哼出声。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径自想像女郎咬唇忍肏的诱人模样,下巴摩挲她发顶,大手满握住那双泪滴形的尖翘沃乳,低唤:“……婵儿!”女郎的心魂震动,直接反应于蜜膣的紧缩,明明男儿已顶到了底,阳具忽被束得微往后勾,根部几被阻住血流,美得他“嘶”一声呲牙;杵尖卡入一处小褶,顺着后勾之势分分没入,撑出个花蕊似的小肉窝,蕊芽噙住龙首,竟还能再深陷,晕凉的阴精再度盈满交合的部位,乃至沁溢而出,浸透股下软榻。
“别!好……好深!太……太里面了!啊……”蚕娘“呜”的一声弓腰,裸背肌束震颤,甜瓜似的小屁股绷得又硬又弹,整个人像要逃开似的往前撑,把巨硕绵乳满满压在少年掌间,压得雪肉溢出指缝。
耿照岂容玉人逸去,握着沃乳一把搂回,横左臂箍住两颗乳球,右手往腿心里摸去。
蚕娘正美得死去活来,蓦然警醒,止了他的寻幽之旅,咬唇颤道:“别……别玩啦!再不把握时间行功,此番俱是白饶。
你小子想死幺?”“占有了你,怎是白饶?”耿照轻啮她耳蜗,宠溺笑道:“得妻若此,就算立时便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别……啊……别胡说!”又深入些个的龙首,完全证明了她只是嘴硬。
那径底边上的小肉窟窿正象征了她注定徒劳的负隅顽抗,少年的话语和肉棒层层突破女郎心防,抵入她自己都不知有的至深处。
“呜……别、别闹了……啊,好酸……快、快运通明转化……啊啊,别再来了啊!好深……呜呜呜……好深……”“那你喊我,喊了我就专心行功。
”“耿照……啊啊啊别顶!好胀——”“再试一次?”少年扶着她的小腰上下动,不怀好意地笑道。
“别……相公!相……相公。
”透出灿银发丝的耳蜗红透了,颧部露出那一抹的小巧苹果肌也是。
耿照爱极了她的娇羞倔强、古灵精怪,这两声“相公”居然全不一样,前者戏谑,后者却突然害臊起来,纵使不见情,那晕红小脸咬唇的模样却充斥他整个思绪。
少年只觉胸闷如窒,将她搂了满怀,贴面喃喃道:“婵儿,再陪我久一点,不要……别离开我。
别离开我。
”蚕娘轻抚他的面颊,娇慵的语声里带着笑。
“我会榨干你的。
你还不晓得怕,傻小子!”耿照嘴角微扬,眼角依然淌下温热,渗入两颊间。
他该要说点什幺,怕开口难免哽咽,不想在女郎面前显露脆弱的一面,颇生气恼。
他希望在他女人心里,自己是游刃有余的,直到发现颊畔渗入更多湿咸,但那并不是他的眼泪。
“乖,听话。
你要好好的,我才欢喜。
”女郎温柔抚他面颊,略微停顿。
不知为何,耿照知道她不是犹豫,而是害羞,不由得笑出。
“……耿郎。
”发动〈通明转化篇〉后,旋即遁入空明,化纳那股纯阴之力,与碧火真气融为一体,体内阳躁渐趋平缓,双元心不再独盛一极,运作已与换心之前无异。
昏迷十数日,先前大战的伤损姑且不论,光与诸女交合强泄阳亢,便在经脉中留下大大小小的气结阻滞,若不弭平,损及功体还是小事,日久成痾,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耿照最擅长做枯燥乏味之事,一遍又一遍运功打通淤塞,再三检查无异后,才收功吐息,睁眼见账外灯照依旧,映出红绒软榻之上东一块精斑,西一片水渍。
帐内的气息湿黏而略显刺鼻,那是混杂汗潮、淫蜜和精水腥臊的淫靡气味;蚕娘蜜膣里的淡淡花果鲜香,离体后一经锦帐闷摀,顿成了若有似无的兰叶焦腐,反倒比在她身上时更催情,是嗅着会不禁微微皱眉,继而又硬将起来的妙味道。
他念兹在兹的女郎不在帐里。
以蚕娘的本领,在殷横野已死的当下,耿照不以为天下五道间有谁能无声无息地放倒她,掳人遁去。
况且,恢复灵知的碧火真气并末察觉杀气敌意,也没有死亡血腥的悚栗残余,他不担心女郎出什幺事,随手卷起四面纱帘通风,稍事铺整,精斑什幺的就没办法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帐里莫说衣裳,连块能遮身子的布疋也无,看来婵儿摒退下人时,也让她们带走了两人的衣物,是打了色诱不成,就要霸王硬上弓的主意。
这的确像是她会做的事——少年忍不住微笑。
他在温寒两池踱了一圈,同样没见女郎的踪影,径往外头行去,不知不觉来到索桥,赫见满月般的银波寒潭中,一条白花花的赤裸娇躯划开水线,玲珑曲线在激扬的水花间若隐若现,比游鱼还要灵动。
那双明显长过半身的玉腿浑圆修长,笔直匀细,踢动间肌束虬鼓,带起翘臀柳腰的流畅连动,居高临下更是一览无遗,又是水鳞无可比拟的绝美存在。
女郎抬头瞧见他,忽于水中一翻身,再冒出水面时,已泅向岸边,让出了桥底潭心,青蛙般屈腿蹬出的泳姿抬高臀部,白腻的腿心里依稀见得一抹酥红密缝,瞧得耿照血脉贲张,跨出拦索向下一跃,“扑通!”钻入水中。
骨碌碌的大蓬气泡将他团团裹住,这冷彻的寒潭中活不了藻类鱼蟹,却特别能生气泡。
耿照奋力往外扎,气泡却越拨越多,举目全是大大小小的呼噜沫子,如置身沸鼎,潭水的刺骨末必比热汤好受。
头顶之月被不断涌出的气泡所遮,水下一片幽微,耿照连自己是上浮或下沉都难分辨,直到一双藕臂穿破泡沫海,紧搂住少年脖颈。
又凉又烫的柔软樱唇凑将上来,灵动小舌撬开牙关,搅着津唾潭水吮住他,耿照才辨清凉的是舌尖,热的是唇瓣。
正自销魂,玉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