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技巧上,她们差了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看到入处,我不免也要代入进去,偶尔瞥见其剑姿丑陋,我不免嗤笑一声。
终于台上的那个汉子似是忍不住了,收剑站直,目光直直地朝我看来,于是其他人也朝我看来,「这位阁下,我方才观你屡屡出笑,对我甚是不敬,先不说我天资聪颖,但好歹胆识过人,敢问阁下师承何派,可有胆量上台切磋?」我能拒绝么?当然不能。
于是我非常高调地一跃就从台外三丈的位置跳到了台上。
寻常人哪有我这般腿力,立马让这些人看得干瞪眼了。
那汉子愣了愣,许是也瞧出我的不凡,或者说,傻子也知道我是个练家子,但话已出口,他能认输不成?若认输,今后他怕是也在这混不成了。
但我哪管他活不活得下去,挑衅我,定要把你打趴不成。
于是结果就是我拿着还在剑鞘里的龙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头对他一敲,他尚末反应过来,一声闷哼就倒在了台上。
我多少还是收了力道的,否则他一介肉体凡胎,必然要交代在这。
尽管如此,被我这么一砸场,今后他恐是也再混不下去了。
台下响起一阵欢呼,欢呼的对象自然是我。
那几个旗袍女子也若有如无地对我抛来眉眼,一时我只觉自己飘飘然,浑然忘我了。
接着跑来一个老头,穿着还算得体,老远就冲我说,「少侠少侠,使不得,老小儿这都是赔本买卖,您高抬贵手,别把我饭碗给砸了」我说是他自己要我上台的,怪不得我。
他连忙给我赔礼道歉,说确实是阿力的不懂事,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莽夫一般见识。
说完还朝我手里塞了两粒银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没拂了他的面子,但这点钱我确实瞧不上,所以没收,还给他了。
于是他还对我一笑。
但对台下那几个旗袍女使了个眼色。
于是我刚下台,几个旗袍女就将我簇拥起来,上下其手,功夫了得,只两下便令我欲火焚身。
我还是在不知哪两个女人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但也仅是如此,跟着就离开了。
至于看戏钱,自是没给。
老小儿那二两银子我没拿,足以令他对我感激涕零了。
刚出门,碰到一队车马招摇过市地疾驰而去,让我吃了一嘴灰,我气从心来,听到有人说起那是某个皇室贵人的车队,近几日好像刚从城西外回来,在边城这里滞留有些日子了。
我自是不在意他是谁,论皇室贵人,我青云宗首徒的身份,只怕比他们还要尊贵不知凡几,若真亮明身份,怕他们还要给我把头磕上几磕。
但我没工夫真追上车队跟他们计较,又陆续逛了一些地儿,然后慢悠悠地往客栈走去了。
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一半了。
一队人马停在门口,我看到一道瘦高的人影从门口走出,钻进车辇里。
只可惜他身旁站的护卫让他的身影模模糊糊,令我看不清他面容。
只觉得有一丝熟悉。
接着车队就走了,我才发觉这不就是我白天离开剧院门口时碰到的那队吗?晚上,本打算和月儿分享一些白天的所见所闻,想想还是算了。
吃了饭,躺在床上,欢欢给我按摩。
这妮子手法委实了得,只两三下,我白天那团刚消降没多久的欲火便又旺盛起来。
该怎么办?能怎么办?做呗!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哪来功夫想那么多。
扒下裤子,便把这妮子的头按至我胯下,好家伙,一条灵活小舌上来便精力充沛地在我龟头上四处舔吮。
上回吃了教训,这次我特地检查了房门,确认紧闭无误,才放心享受起来。
后来,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俩在床上干了起来。
肥沃的肉洞棉花似的任我如何横冲直撞依然弹性十足。
床「咯吱咯吱」地响,胯下的尤物浅浅呻吟。
肏了没多久,在我身前撅臀挨肏的妮子手伸后摇摇我大腿,说,「远哥,到床下吧,不然床单湿了,不好换」我在她白臀上重重一扇,「啪」地一声她「哦」了一下,我说「还不是你这骚妮子水多得很!」她说「是啊,欢欢是骚妮子,欢欢水多,远哥用你的大棒子给欢欢去去骚,去去水」我搂着她的腰一起来到床边,窗外洒进的月光把她的身子渲得明晃晃的,于是我摩挲着这一身白花花的缎子肉,尤其对那蜿蜒起伏的脊沟格外照顾,挺动胯部在她屄中抽送起来。
肏至干柴烈火处,我不禁问道,「我的棒子粗还是他们?」赵欢欢想都没想就回答我的粗。
我接着问有多粗。
她说那些人跟我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的天下第一粗,是她的最爱。
跟了我,眼里就再也进不了别人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撩起她一条长腿,狠狠地把棒子往她肉洞里凿。
一时间室内「啪啪」作响,肉浪滚滚,晶莹的骚水洒了一地。
没多久我就腰眼一酸,我从她身子里拔了出来,她「嗯」了声娇躯一颤,回头问「要射了?」我点点头,坐到床边,手放在她翘臀上,胯下的肉棒水淋淋的,直戳戳的,像一杆怒挺的长枪。
「冷不?欢欢给你含一下」我「嗯」于是阳具又进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眼前的一切太过奔放,我不禁念起瑶池上的母亲。
一袭白裙,淡雅出尘,宛如谪仙。
御敌时,冷若冰霜,冰封千里,待我时,活泼跳脱,如沐春风。
歇战了一会,我让欢欢换上她那身白裙,她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后半夜我是捏着她的裙腰从她身后干她的,洁净的裙摆盖住了我俩狼藉的下体,两条细长的白腿向两边叉开,随着我的抽送微微摇晃。
因为我比她矮一些,所以她的膝盖还得稍微弯曲。
这种感觉不禁令我觉得好像真在干我的母亲,尤其在我的指令下她还换上了一双白色的高跟布鞋。
我始终让她背过去,只要看不到她的脸,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冰雪圣洁的圣女母亲。
因为衣物,身段,以及那满头甩动的青丝,都与母亲完美重合。
令我始料末及的是,冷不丁门「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也可能是踹开。
然后一道身影逆着光,模糊地站在门前,当前一句即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规矩上这时我俩该停下才对,不管我俩到底符不符合对方口中的「奸淫」,但至少我们现在做的事确实很下流,同时对方就在我们身前,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事总归不太礼貌。
所以欢欢确实在推搡我,说「远哥快停下」。
可惜那能将人推到巅峰的酸意已兵临城下,我岂有弃车而逃的道理?所以我兀自捏紧她的纤腰,把我那硬得发疼的棒子一下狠过一下地往她肉洞里捣去。
她被我顶得「嗷嗷」直叫,摇晃的身子指不定啥时候就要散架似的,余光里那门口的人似乎捏紧了拳头。
但这一切还是没能阻挡我在百花宗骄女的花径里射个痛快。
当最后一滴随我一阵尿颤似的抽搐送进百花宗女弟子的花宫里时,一道黑影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