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还没有忘记答应过陈平的话和此宴会目的,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语道。
「老陈,……你来了,快喝,陈平……让我灌醉你,你……今天都没喝?我还要……」江铃已无多少思考能力,呢喃想完成自己的任务。
眼前沙发边上两位大小美女已经东倒西歪,斜躺或坐到地上,迷醉的两眼透着异样的沉醉和酣痴。
看着她们因坐下而掀起了一截的窄裙或短裙,下面的芳草地,已一览无遗,两人露出雪白的大腿,匀称的小腿印衬着脚上的高跟鞋或短靴显得更加修长而迷人。
此刻江铃那迷茫的模样,因有些记忆空白却又一直苦思着的嘴脸,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刚好端着云汐手上接过的这杯酒,递到了她的跟前来!我用着命令的口吻向她说道:「想起来了吗!陈平让妳陪我喝酒!来我喝一口,换妳喝光它」听到我的提醒,她又想到接着要做的事,江铃想到这里不加思索便拿起眼前的那杯酒,一下子往肚子里狂灌而下,灌得太猛,有一部份顺着嘴角流淌溢出,流到了雪颈酥胸上,滑进深不见底的乳沟内,让人忍不住咽了口水。
「喔!我头好晕啊!小铃,再来怎么做?陈平不是让妳做什么?」我抚着头装样子,蹩脚的演出连自己都想笑。
「做什么?……」「不知做什么吗?……是不是柜台那边,有放什么东西?」「对,我……头也好昏,是解药,……」她踉跄走过去,拿出两颗红色药丸,我跟过去一把抢下夺了过来,丢在云汐面前。
她当即大惊:「还给我!你……快还给我,我头……好晕,我需要解药……快给我……我好难过……」「云汐,妳都看懂了吗?这全是妳那好老公设的局,还不止如此呢,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环环相扣,这就妳說的“悔悟”?」她虽说有些迷得晕头转向,但最后那点思考能力尚存,听完后眸子瞪得又圆又大,小脸满是不敢置信,想起了一些狗血剧,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再回头继续演着。
「小铃,你是不是又忘了,妳是不应该过来抱住我,然后大喊救命!」此时突生意外,在我所站位置的左手边上,原本斜躺在地上的小丫头突然缠上我的裤脚,小手不断在我下身游走起来,很快便抓着我那处软腻。
迷蒙着眼看着我,原本灵动明媚的眼中透出一丝渴望。
微厚诱人犯罪的柔唇微启轻喘,呼吸急促,娇躯滚烫。
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已不像刚刚与我叫板的英气,整个人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处在智迷糊已经迷失自我的她主动抬起头,竟用脸颊去摩娑我的面孔。
就在我推拒着小丫头,她不断地扭动身躯,不停地刺激着我时,看到这景象江铃似乎想到什么,顷刻间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锐声音,大声地喊、凄惨的叫。
「不要啊……,别!……救命!有人……要强奸我!……快来人!」这样一来,包厢内场面一时很诡异,一方面小丫头的双臂已经缠上了我的脖子,小丫头力气还真大,用力将我拉向她的身边,同时尽力昂起头,娇艳的双唇也在我的脸上慢慢移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嘴巴,她柔软的双唇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和我的嘴巴紧紧贴在一起,尽可能在讨好我。
小丫头灵活的舌头也不甘寂寞,居然试图撬开我的嘴唇,想要钻进我的嘴里去。
而在包间的另外两人,一个是三米内无旁人的状态,也没人理会她,却独自坐在地上高喊救命,另一个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眼前到底在演什么。
喊着,喊着,江铃也累了,向四周张望了几眼,根本不如她所预期的,从头陈平根本没照剧本带人冲进来救她。
「陈平终究没来,妳很失望吗?」「不会的……,不会的,陈平……不会骗我,他说……他会爱我的……」「你们在酒中加料,我刚刚如果喝多了,兽性大发,现在我可是会侵犯妳的,他还会要妳吗!」「不,不,我……我有解药,陈平给我两颗解药……,快……给我,我不能迷失了,给我解药……」「药只有两颗,现在有四个人,妳說我们该救谁?」「先给我,我……再去找陈平要,……」「另一颗给谁好?」「给……小雾吧,她……都不知情,反正……今晚……吴佬…就不怀好意,云汐……昏迷过去,……正好……」「哦!还有下一场的打算啊!先迷昏云汐?正好怎样?……陈平还真敢下重本,策划了针对我的阴谋,还打算一鱼两吃?云汐妳都听到了,一个好老公,一个是最亲密的经纪人,都想将昏迷的妳送到别人怀里,后续还得赚回多大的利益啊!」「不是,不是……是陈平和我可以……」「嗯?还有附带,另加两人双宿双飞!一鱼多吃,你们都不怕吃撑了啊?」云汐看了这么久的对话,一开始倒把她给整蒙了,但看江铃的样子也不像在做戏,渐渐的她心里也有数,这次的阴谋,她已看出一些脉络,想不到环环相扣,后面还有一连串的动作。
啊!她实在没办法再想下去。
此刻她心中怒气已经到爆发的边缘,或许带上药效的发作,使她脸色更加红热发烫,粉颊的红霞密布蔓延到了耳垂,红到都能滴出血来,不知是气到的,还是身体欲望反应的娇艳。
陈平啊!陈平!这算盘倒是打的精,你这点吃小亏占大便宜的事,你们不但乐意做,而且还想方设法的想把它做大;可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这简直是在做死!「云汐,我还能忍着,药已在妳手上,妳看着办,分完后赶紧走吧,免得像小丫头这样,我可忍不住的!」心善的云汐看到两人在受苦,还是像从前一样一点都不考虑自己。
虽然对江铃的作法无法谅解,对她可说不再有一丝好感;特别在对所有人下药这件事,更是她能容忍的极限了。
然而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将瓶水与解药都喂给他们服下——「云汐,到现在妳好像仍然不信陈平会干出这样的事?」「我……」「好吧!最后让妳死了这条心,嘘!请你看场好戏,等会别出声,静静看着,也不保证他们能说出什么!」我只对她微笑,并没有立刻解释。
我带着她走到306包厢最靠里侧的位置,这边有个厨柜,打开靠内侧柜子,我伸手摸索上面,有一个暗格,轻轻压下,暗格的门盖便弹开,暗格内有一个拉把。
就在这包间极其隐秘的位置上,设计成这隐秘形式的机构,其实只是为了并间时调度的需求,在外人看来305306包厢各自独立,若客人需要一个50人包间,这暗扣一拉开,中间这堵隔墙便能一片一片都分离剥开,隔间墙移开后就成一个大包厢,同样的301~304也可做多样组合。
在我触动拉把,起身将厨柜旁紧靠着的第一面墙板打开,就像开了一个小门,对向面也是一片墙板,这片墙板却是305整堵隔墙的关键,就像火车的机车头一样,它有一个活栓,连结着305的隐秘拉把。
而由我这边只要将活栓旋开,自然可以打开305的第一片墙板。
我轻轻推开包厢的门,只露出指缝宽便能看清305全貌,两间摆设相似,正好相对衬,包厢内有7人,2男5女,4个趴在地上的女人都被药倒昏睡着,唯一一个女的还清醒着,因催情药不自主蠕动身躯,但态迷离如江铃一样,她衣衫不整抱着一个老头舔吻着,这个所谓的吴佬似乎已对这个女秘书侵犯过了,而最后一个算是老熟人了,就是云汐老公陈平。
「小子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吴佬…你这…冤枉人了…,若是我…我做的……没必……必要……让自己昏坐在这?」「废话少说,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