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来是既幼稚又好笑,但这也是情趣。
我依然摆着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懒洋洋地倾身贴近她笑道:「偶尔吻一下也不行吗?妳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不许再」,不许就是不可,而再就是可以……」
可能不想在文字上探讨这矛盾的问题,她想逃避回答。可偏转过脸颊时,我的脸立刻迎上前,她吶吶的发现,绕不开这个「口是心非」的话题。
因为靠太近了,或许是意识到我们之间又要发生什么事,她黑长地睫毛低垂了下去,目光不敢向我直视。
她脱口一句带着羞涩,又有点娇嗔的意味道:「你……要做什么?」
「妳说呢?老师在问妳呢?!」说话间,我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我在通牒后又继续垂下头去,作势想要去吻住她的樱唇 ,在这慌乱间,她不知所措之下,立即发声抗议道:「你…我不要啦…你现在的胡茬子碰…刺痛我了……」
我心中暗笑,喔?!这么敏感,不就下巴贴合嘛。一想到今早哄着小语,忙着买情戒,忙着烧饭做菜,忙着招待兄弟 ,忙着伤…唉!二十年前的遗憾!都忘了整理仪容了,不自觉伸手摸了一把下巴的短须,还真摸到下颌部胡子未刮除,有极短的胡渣冒出头了。小少妇不识货呀,终究不曾有太多的性体验,一般情人之间,带点表演意味的半强迫式男女欢爱 ,有时反而更易让女人一方更兴奋的。
忘情深吻时,女人的唇角、肩头或颈部,用带着些许胡渣的唇部和下巴,来回摩娑其实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看来还不习惯吧。如此看来粗犷的面孔并不讨伊人的喜欢啊,难怪她对小王另眼相看。
「妳这要求有点过了?总不能让我随时带剃须刀出门吧!等等,这么说来我是能吻妳喽!」
「谁让你…你也不…会先…问一句…」但心里总是喜欢多么一些的,立即将所有恼意甩去除掉,那张表情就只剩下羞意。
刚说了,这下不又来了吗!口是心非,都说女人啊…我能问个槌子…等等,文明人,别太粗鲁了。妳这心性就如此的压抑,我当场就算直接问了,妳能保证给出答应吗?
她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想象到我带剃(刮)须刀出门的矬样,又或是一副为了要接吻猴急着猛刮胡须的场景。真敢想啊!如此丰富的想象力。 小月立即抿着嘴,露出一张羞涩的笑容,现在她越来越不刻意去阻止我说那些让她会脸红心跳的话了,如此想时,她那心里总又多了点甜滋滋地羞意。
「那一吻是我先替女儿感谢她的妈妈 ,激动之下忍不住先亲了一个!」
「你女儿?你也有一个女儿吗,多大了?」
「我女儿就是滢滢啊,滢儿小宝贝就是我目前唯一的女儿。」
「我就…想问,我家的滢滢什么时候成了…」
「停,从我救下她那刻起,我就跟她约定好了。」
「胡说…她还那么小,怎、怎么…」
「不信,等她醒了,她如果叫我爸爸,妳就嫁给我。」
小孩,才是最易牵绊住女人那颗善良又柔软的心。
哪有这样的!
可是,顺着目光看过来,…见我极有自信、有板有眼的将事情 …说的这么真实…难保滢滢「不懂事」,刚刚真的先叫过了。小家伙实在「不省事」…怎能叫爸爸呢…。可能吧…太久没见到爸爸了?那,也该叫伯伯呀…
呸呸呸!傻了吗?妳听过哪个小孩学话时是先叫叔叔伯伯的…活脱脱像住隔壁的那个男人在逗…荒大谬了。那、那更不象话了。
两人间隔如此之近,那唇 ,那眉,那眼,精致细腻如同容不下一点裂痕,成就出极致艺术的瓷器。她红着脸蹙着眉的样子,难得一见这般诱人的画面,顿然生出一些后悔之意,懊恼自己提那啥…不…公平的协议,此刻就只能眼馋着。
「嘿!妳也别吃醋,不要觉得委屈,婴孩第一次呼唤,会先叫爸爸是正常的。」
「谁说她第一次,她…她前几天,就会叫…妈妈 ……」一下子变得支支吾吾的,占理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当她妥协于小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便自责起未尽到做一个好妈妈的愧疚之中 。
「喔,真的?那小宝贝果真是天赋异禀了。」
「就是!滢滢最亲我了,不可能叫你…那个…」
「爸爸!……我是一个教授,看过很多期刊报告,根据科学呢……发音b比m更容易,更不需用气流震动声带,她在吚吚呀呀时bbb…ba ba…爸爸就叫出来了。」
「哼!mmm……妈妈也可以很轻易叫出来……」她突然像小孩一样要跟我争个长短。
兜兜转转的纠缠在这话题,却闹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眸盈盈如水的大眼,忽然变得烟雨朦胧。辩驳时声音已带出了哭腔,坏事,调戏到翻车了。蓦地,我也不敢再解说声带震动与鼻腔发音的复杂问题了。女人单身独立带娃已经十分辛苦、困难,这种「第一次」呼唤,总是令女人千头万绪,想想,曲颖在那段时间也是特别的抑郁。
在自然本能上,正常当妈妈的,从第一天到每一天,都是尽责努力的。所以很少有言情小说那能种爱小孩的地下情妇 ,根本不存在忙着应付上司奸夫,还能回来好好照顾小孩的精力,这也是那两个月她对滢滢产生了深刻愧疚的原因。还有没成形那个──无缘分的胚胎,她更是深深掩藏在心底,光是愧疚一点都不敢忆起。
忘记了周围还有别人在场,她扑入我怀中大声哭泣起来,我轻抚她的肩头,不断安慰着她,自发的伸出手去为小月轻拭掉眼角的泪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女孩果真是水做的,她明澈美眸里仍隐含着汪汪泪液,一时还真擦不干 。
在她落泪的瞬间,我竟被吓的一脑门的汗,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别哭了,我开玩笑的,下一次,下一次牙牙学语时我让妳了,定教她先发m声,若敢发出b声,我就打她的屁股,好不?打到她只敢叫妈妈 ?!」
还真别说下去了,小妖精 ,只要妳能主动一点,我们不但有下个故事,就说要个孩子也不是个事呀。
可项月听到后,秀眉微微颦起,兀自在心底打了个突?什么下一次,哪还能下一次,跟、跟谁生去,难道…眼前的这位面容温煦…哼!已经不是了。还想打她的屁股,不敢想的,在耸然间她的身体竟不自主地颤动一下。这时,她的眼睛秋波流转,凝神看着我在挥动间示意要去打屁股的手。她抿了抿粉唇 ,欲言又止的样子,芳心内一时间百感交集。
就像被父亲责骂孩子一样。她突然的后退了半身距离,同时放下未抱小孩的手无力的想去保护自己的屁 …身体…放下手的瞬间,那细致的腰臀肌肤就像正负电荷对撞,过了电…不,触了电般的摩擦了一下,接着传来一阵暖流从下至上。
她突然感到那源头,就在那…双腿之间…漫开了来自下体的温热感,极其湿润地微微浸染了底裤薄薄的布料,丝滑的布面上已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记,全身接着泛起了一股机灵。
「呃嗯…」弹指间,她意识到自己膣道里传来如收缩肛门的那种感觉,花径深处连续的夹紧了起来,同时从她口中也跟着发出了似有若无的低吟声。
瞬间,鹅颈一抬,眼里含烟带雾的,突然她的手缩向屁股后面,完全被裙子挡住了,这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的脸立即别向一边,神色苍白,似乎让她勾起…最初的…那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