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点,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顿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晓月没吃几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才勉强吃了几口,慌乱地像个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许是伺机在旁的饿狼?「吃饱了,那我回房了」我笑道。
「大少爷…」何晓月连忙出声,「我…一起么?」在她看来,我把东西给她,不可能没什么条件。
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就是色了,我毕竟在里面关了一年,应该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么?」我轻笑道,「你做这事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风险和后果,那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有所准备,遇事要冷静,慌乱是无用的」「那您想我怎么做?」何晓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帮您…」「把东西还给你,只是一个提醒」我想了想,「就像老师改了试卷,然后发还给你,只是希望你看看自己错在那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饶我这一回吧」何晓月带着些微的哽咽腔。
「我说了,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说你错,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了,一点专业性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有时间,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先把账平回来再说」何晓月愣住了,大少爷这是不追究?居然还要教她如何弄虚作假?!「人艰不拆,都挺不容易的」我瞧了她一眼,估计不找补点什么,她会疑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说道,「老师改卷是义务,但补课是收费的」何晓月稍加琢磨,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刚才老师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层意思:补课。
左京准备给自己平事,绕回来还是利益,但估计是看不上自己那点钱,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煳弄何晓月,随便打发了她。
小聪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蝇头小利,手法却是很低端,如果不是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着管理职,她的这些事迟早会露馅。
闫肃和陈墨拷贝的山庄资料文件档,其中几分核销单据记录,实在是太多马脚。
王诗芸能够造就茶油公司的辉煌业绩,而何晓月的管理,却令山庄陷入亏损,而她不想着改变现状,反而从中得利。
她就是温泉山庄里的蛀虫,可是这和我的目的并无冲突。
注定要毁火的东西,有人去腐蚀它,我又何必纠正。
何晓月并不是值得信任,从她背着郝李做这种事,就知道她是个唯己主义者。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还需要炮制一番,这个还不急。
思绪翩翩,我不禁闪过一个恶趣的念头。
昨晚,王诗芸居然脱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晓得,今夜是否又会有美人留宿呢。
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天真总是容易被打脸。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间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灯光明亮,她坐在沙发上,玻璃圆桌上摆着酒器,而她正手持着酒杯。
杯中有酒,红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旧会。
「我开了瓶红酒,一起喝?」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喝不了的话,留着泡红酒浴也好」「你怎么来了?」我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回长沙了么,徐琳」没错,出现在我房内的这个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诗的闺蜜,我曾经的徐姨,也是一夜纠缠的亲人—亲密的情人,俗称的炮友?!短暂而美好的体验。
今夜,似乎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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