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和李萱诗制定的「禁欲」真真是憋死他了,这种年纪本来就是最痴迷性事的年纪,只要身体吃得消,谁不是想每天肏屄然后射七八次。
身体行不行两说,主要是对于性的热衷和渴望。
「小天少爷,你的房间需要打扫么?」阿蓝走进房间,听着浴室的喷水声,几个保姆在分别照顾郝李那几个小孩,她闲太闹腾,便来这里看看。
「阿蓝,你来的正好,赶紧进来给我吃鸡巴」郝小天这边瘙痒减轻,又听着阿蓝柔和的声音,不由淫心渐起。
「小天少爷,老爷和夫人交代过,罚你禁欲,不让我们几个跟你肏屄」虽然说她们几个都和郝小天玩过,但她们也不敢违背郝李两人。
「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郝小天道,「这样好了,我不肏你屄了,就玩玩你奶子,你再给我舔鸡巴,让我射里面,不然我就跟爸妈说你坏话。
你自己看着办」「那好吧」阿蓝其实并不愿侍奉郝小天,主要是他还只是个小屁孩,虽然喜欢玩女人,但他的小鸡鸡和郝老爷的大鸡巴根本没法比,勉强也就三分之一。
姐妹们也经常抱怨,每次被郝小天缠着没办法才答应弄,总是不上不下,一点也不痛快。
但架不住他是郝家太子爷,她们不可能直接跟何晓月、岑筱薇一样在郝老爷面前争宠,除非是郝老爷玩选妃点到她们中的一个,所以只能想着法子从郝小天那里入手。
阿蓝一走进浴室,郝小天便挺了挺胯下,摇晃他的小鸡鸡:「蓝姐,快过来给我舔,要好好舔!」他正幻想被人性服侍的滋味。
阿蓝呼吸一促,眼睛骤然睁大,上前两步,瞧得仔细,确定自己没看错,连忙大步后退,显得惊慌失措。
「怎么了,蓝姐」郝小天诧异阿蓝的反应,打算上前。
「你别过来!别过来!」阿蓝大声喝止,再保持安全距离后,她才强忍着不安和厌恶,「你就在房间里待着,我先去跟晓月姐汇报,等夫人来处理吧」一面说着话,一面人就往外疾走。
不久后,何晓月接到了阿蓝的电话,将她亲眼见到的一幕,告诉给何晓月。
其实以这事的严重性,应该第一时间向老爷夫人汇报,但李萱诗一手炮制的郝家规矩,身处共生链末端的阿蓝,只能先汇报给生活总管何晓月或者是夫人的秘书吴彤。
「什么?!能确定么?…你看仔细了没有?!」乍听到阿蓝的汇报,身处山庄某处的何晓月,她不由大吃一惊,在通话里又进行询问,仔细听取阿蓝关于郝小天那部位的症状描述,心里其实也和阿蓝预判的结论差不多。
「好吧,这件事我会跟老爷夫人反映,你就不要再乱…对了,给姐妹几个露个风,离郝小天远一点,别为了争宠,把自己给折进去」何晓月交代阿蓝后,搁下手机,然后叹了口气,「郝小天他…好像得了坏病」坏病,过去隐喻不好描述的男女病,现在的各种淋病、梅毒以及艾滋等涉及性交的病类都能算在坏病的范围。
「应该是吧,他在学校搞的那两个女生好像比较滥交,这件事有学生发到群里,学长群也有收到风」我随口应道,自然没有说这件事是我安排的结果,扫了一眼何晓月,「继续按」阿蓝打电话前,何晓月正在给我按摩双肩,我特意点拨了她在山庄抽利环节的疏漏和错误,这位受益匪浅的学生,出于感恩的心情,给劳苦的讲师按摩按摩,舒展筋骨。
「这件事我应该马上汇报给李总」何晓月道。
「按完再打,事情已经出了,着什么急」我冷冷淡淡地说道。
何晓月没有反驳,而且听话地继续给我按摩肩膀,直到半小时后,她才给李萱诗去了电话。
电话里李萱诗一阵错愕,然后什么也没说,而是挂断了电话。
郝家大院里,郝小天不知所措,只好先穿拾好衣物,路上遇到几个保姆丫鬟,还来不及发问,她们却像是躲瘟一样地远远闪开。
郝小天不知道,阿蓝已经跟大院里的女人通了气,这种时候必须要抱团,但凡隐瞒不提醒,以后怕是遭人恨,而现在她却轻易收割一波人情,自此再也不会有人上赶着去讨好郝小天。
这就像是路上遇到一艾滋病人,哪怕他只是携带者,只要周围人知情,立马第一时间躲远远,这和传不传染都无关,而是自我保全的本能反应,排斥、排挤、排他性…本质就是保全自己,谁会甘心把自己置放在危险的地方。
「妈妈」郝小天看到李萱诗回来,连忙对他的「萱诗妈妈」问好,随即遭到了冷遇。
往昔亲昵的和善,继母和继子间亲密无间的温情互动,此刻在她寒如冰霜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情感的温度,相反眼依稀和哪几个女人一样,排斥,并且…厌恶!「你就待这里,别乱跑,等你爸回来,听他安排!」李萱诗阴沉着脸。
过了几十分钟,郝江化风尘碌碌地赶了回来,他刚忙乎完为摆平郝小天事件造成扩散影响而交付给郑群云的款项,还打算进一步商量新经济区的事情,结果又接到了李萱诗的电话。
「啪!啪!啪!」郝江化上去就是给郝小天几个耳光,又踹了几脚。
「爸,你干什么?」郝小天在地方打滚,吃痛道。
「别叫我爸,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一天到晚尽给你擦屁股!」郝江化怒意然然,「叫你别想着玩,好好学习,你不听,就知道肏,你才十六岁玩得染上性病,传出去我郝家还怎么见人,你个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行了,打骂以后再说,想想看怎么善后」李萱诗沉声道,「你给县医院打电话吧,一定要保密」「路上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院长亲自安排」郝江化也知道轻重缓急,这小崽子惹再大祸,也是郝家的种,是他的儿子,他就得管,就得善后,擦屁股。
抵达医院后,特殊病房,主任医师仔细检查过郝小天胯间及阳具的情况。
「柯主任,结果怎么样?」郝江化在内房低声询问。
「可以确定的是,他得了淋病,而且是复合型淋病,综合病症情况,恶化很快,已经有化脓、糜烂的重度症状,必须马上进行治疗」柯主任扶了下眼镜,「通过询问,他应该就是被性交对象给传染的,应该是尿道外阴的腺炎病体传染,现在病人的尿道炎症已经向阴茎海绵体扩延,并发淋巴管炎、单侧或双侧腹股沟淋巴结炎,包皮腺也已经发炎脓肿…而且他还还私下错误用药,反而加重病情」「那,能治么?」李萱诗在旁问。
「淋病虽然没有梅毒那样要命,但也属于严重的一种性病,尤其像他这样,应该及时就医,而他却自己瞎用药,耽误病情」何主任叹气道,「可以安排他入院做个详细检查,我在给他用些药,最乐观的结果,他可以恢复,但因为是复合型再加上错误用药,最坏的结果…你们能不能接受切除手术?」切除手术?!郝李两人惊住了。
「柯主任,你是说要切命根,那我儿子不是成太监了么?」郝江化哭丧着脸,「他才十六岁啊,我儿子不能做太监啊!」「别激动,不会是全切,所以命根还在,他不用做太监」柯主任道,「除非全面坏死才需要整根切除,从检查状况来看,药物可以有效治疗,但他的尿道附近的糜烂症状,为了保护阴茎海绵体,必须的时候,还是要切除」「龟头切了,和整个切了有什么不一样,都不是完整的男人了呀」郝江化心急道。
「龟头切了,至少还了一半,还能用不是嘛,全切就就是没有了」柯主任心里有些厌烦,十六岁的官二代真他妈恶心,染上